第11章 塞勒涅的骑行 161（1 / 2）

福基翁是对的。

一定是他。

德摩斯梯尼悲伤地看着他的宿敌。福基翁在与马其顿人打交道时将自己置于危险之中，但德摩斯梯尼惊恐地发现，他针对福基翁发布的内容竟然变得如此荒谬地失控。

叛国罪受审！雅典人已经失去了知觉。他怀疑其中有马其顿人之手。

德摩斯梯尼本人曾雄辩地为福基翁辩护，并贿赂了不情愿的查雷斯，让他也为福基翁辩护，但结果在审判前就已注定。人们似乎在寻找一个替马其顿人遭受的侮辱负责的人。一生无私的服务被遗忘了。福基翁被判处死刑。

德摩斯梯尼现在才意识到福基翁是他的朋友，也许是他唯一真正的朋友。只有他们两个真正了解彼此，无论好坏。他拥抱了老人。

“得了，得了，”福基翁声音粗哑地说道，“你可不是那种多愁善感的人。我敢肯定，你再这样下去，我肯定会死的。”

“我听说这是一种平静的死法，”德摩斯梯尼说道，并将一杯毒芹汁递给福基翁。

“我想，就像任何一种平静一样，它会麻痹你的身体，让你停止呼吸。表面上看起来很平静。如果他们对来世的传说是真的，我稍后会告诉你内心是什么样的。”

福基翁喝下了半杯苦涩的咖啡，然后愁眉苦脸地停了下来，才把剩下的喝完。

瘫痪和麻木会从脚开始蔓延到全身。“好吧，至少我有一个好伙伴。雅典娜对苏格拉底也是如此……你打算留下来吗？”

他的这位既是老对手又是朋友的人点了点头。

“谢谢你，德摩斯梯尼，”福基翁说道。“我很高兴你能陪我到最后。好吧，看来我注定无法摆脱你，但至少你能摆脱我。

如果没有我来烦你你该怎么办？”

“说实话，我实在无法想象。”德摩斯梯尼对他的老朋友笑了笑，擦了擦眼泪。

他们讨论政治，随着时间的推移，德摩斯梯尼向福基翁讲述了计划中的袭击细节，以及他对敌人及其军队的了解，这让福基翁感到很有趣。“正如你所想象的那样，你的审判和判决并没有改善军队的情绪。”

福基翁微笑着，虚弱地摇了摇头。

他躺下，德摩斯梯尼将福基翁的头抱在怀里。福基翁虚弱地笑了笑。

“你知道，我认为你对我们德摩斯提尼来说是最危险的人，是你，而不是菲利普斯，”他疲惫地对他的朋友说。“你会一直坚持下去，直到你摧毁雅典娜或塞拜，或者两者兼而有之。你和你的朋友们就是不吸取教训，是吗？

“你已经杀了我，让像伊利斯这样的人来负责。他是政治关系最广、最自负的人，但没有什么可以推荐他的。而伊利斯打算直接驶向码头。”如果福基翁可以的话，他一定会厌恶地哼哼。

德摩斯梯尼很困惑。 “为什么不呢？我们的兵力远胜于雄。这座城市毫无准备，码头的防守也很薄弱。一旦伊利斯占领了他们，他就可以从海上获得补给。即使面对激烈的抵抗，他也可以建立他的攻城工事并逐步占领道路更有可能的是，他可以利用我们轻步兵的速度，在夜幕降临时到达城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