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机掉落番外之白若玉 59(2 / 2)

那些西装男慢慢从两边散开,给他让出一条通往外面的路。

这个时候江轶突然想起来,白若玉似乎是早就料到会有今天这件事发生,而那些用凿冰制造出的声音来陪伴发呆的时候,似乎也并不是为了发呆,而是为了等待某一时刻的到来。

江轶在走出大门的时候听见白老板叫了一声“齐承宇”,然后就什么都没听见了。

夜风习习,一出酒吧大门,江轶就将连帽衫上的帽子兜头盖上,这是他的习惯。

他走在小路上,又想起来这句话,每个人都会当配角。

就好比在白若玉的故事里,他还没到站就下车了,因为他不是那个陪他到终点的那个人。

但是在每个人当配角的过程中,都在等待属于自己的故事的列车的到来。因为每个人在他们各自的人生中,至少会当一次主角。

绕到酒吧后门,那里有一条小巷,漆黑的没有路灯,在这个时间点会走这条路的只有他一个人,当然,也许还会有些心怀不轨的人可能会专门在这种小巷行凶。但是,走夜路多了,熟悉了,也还不至于担心。更重要的是,他自认为自己身上没有什么可以值得被威胁的。

小巷的尽头是大路,恰好有光从巷子口照进来,但是微乎其微。但是这看起来蕴藏的危险的一段路,江轶竟然希望他能再长一些。

因为这段路实在是太安静了,安静到好像他仿佛从此可以抽离出这个现实世界,不再被繁杂琐事缠身。他甚至想象自己是一个乞丐,流浪到无处可去的时候,就住在这里也挺好的,还能看看早晨的第一缕曦光从巷子口照进来的样子。

他可以在遇到任何事情时外表都看起来从容自若,然而冷静到极致不是理智,而是冷漠。

众人皆认为他冷漠,他就也以为自己冷漠。别人说什么他都没关系,他不在乎,他只是想,只要不是在他跟前说,不吵到他就好了。

快到巷子口,正走着,江轶猝不及防踩到一只易拉罐,夜实在太黑了看不清,但没关系,就凭他“刺啦”的声响江轶就能知道他是一个易拉罐。

这本来不足为奇,怪就怪这不识好歹的易拉罐猛然间刺激了他的听觉,扰了他的清净,他竟然有些好奇这个易拉罐到底长什么样了,毕竟能引起他兴趣的事情不多。

江轶于是掏出手机,打开手电筒,蹲下身体看了看,果然没什么新奇,是个普普通通的啤酒罐。

正准备离开,不知怎么他突然就想起来了白若玉。

他现在还好吗?是被那群高大的黑衣男人带走,从此在这个城市消失不见,还是第二天无缘无故横尸街头,上了社会新闻头条。他又想起带头的那个黑衣男人看白若玉的眼神,他会那么做吗?

但是这和他有什么关系,人家会怎么样也用不着他多管闲事。

这时也恰好到了小巷口,江轶右拐就到大路,想着自己的多虑,不由地自嘲地笑了一下,然后骂了句“傻逼”。

没想到由于太过沉迷在自己的思想里,转弯的时候冷不防闪出一个人影,江轶闪避不及,还是撞到了那人的肩膀。

正想说句不好意思,江轶一回头看到那人的表情就狠狠将那句道歉咽进了肚子里。

那人身高腿长,通身上下一袭黑色,看起来得有一米九几,此时站在距离江轶几步远的路灯背光处,正对江轶笑着。

额前的碎发遮住了那人的眼睛,让江轶不能揣摩出他的用意,只是那种笑容,真是可谓称得上是邪恶,看得江轶极不舒服。

江轶是冷漠,但不是傻逼,还不至于对这种摆明了挑衅的行为直接表现出若无其事。他脾气可是出了名的阴晴不定。

接二连三的变故打破了江轶原本应该享受的夜的宁静,再加上对面神经病意味不明的笑容,更让江轶感觉到不爽和被冒犯。江轶一下子就感觉自己体内的“暴躁因子”在疯狂地挑动着他的神经。

但是他已经很久没打架了。

就像“金盆洗手”一样,放了很长时间不干的事,再拾起来不是原先那么容易,倒不是因为江轶对自己的实力不自信,就好像是心理上存在着一道坎,不那么容易迈过去。

况且如果对方真的是个脑子不太好使的,他把人家打一顿倒显出自己的计较了,他可没有精力去分辨那个人到底是不是个傻子。

最后,作了一番心理挣扎,江轶好不容易把自己的气儿捋顺了,然后本着“不怕事但不多事”的原则,他扔下一句“傻逼”就走了。

不知道那个人听见没有,反正没有追过来,也可能真的是个傻子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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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若玉x齐承宇,可能会下下下本开。

清冷美强惨x痴情暴躁忠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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