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章证人 12（1 / 2）

“吴廉，你可知罪？”陈之远的声音冷冽，直指人心。

在众目睽睽之下，吴廉坦然承认了他与如兰之间的私情，但他的言辞中却充满了狡猾。他巧妙地将责任推卸给了如兰，声称是如兰主动勾引他。这一反转，让原本就对如兰抱有偏见的人们纷纷站出来，指责如兰品行不端，不守妇道。

吴廉站在堂上，嘴角挂着虚伪的微笑，他似乎很享受这种操控舆论的感觉。“如兰姑娘，我并不怪你，如果你愿意，我可以如你所愿，纳你为妾。”

如兰紧握着拳头，她的眼中闪烁着愤怒的火焰。她拼命控制着自己的情绪，她知道，如果在这里失控，她就输了。

“吴廉，你休想！”如兰的声音坚定而有力，“我今天站在这里，就是要揭露你的真面目，还我清白！”

她开始一五一十地阐述自己的诉状，她的声音在堂内回荡，每一个字都充满了力量。

就在这时，柳三娘走了进来。她的出现，让原本嘈杂的堂内瞬间安静下来。柳三娘，这个在烟雨绣楼中享有盛名的女子，她的证词，无疑对如兰有着极大的帮助。

“我作证，如兰说的是真的。”柳三娘的声音平静而坚定。

然而，底下的好事者却开始反过来诬蔑柳三娘，借着她家妓的身份大做文章。他们的言辞中充满了恶意，试图以此抹黑柳三娘的证词。

眼看着事态愈演愈烈，如兰知道，她必须说出真相。她深深地吸了一口气，然后开口说道：“烟雨绣楼的每一个女子，都曾被吴廉欺侮过。”

她的声音在堂内回荡，每一个字都像一把利刃，直指吴廉的心脏。

她的话，让原本嘈杂的堂内瞬间安静下来，人们都用一种震惊的眼神看着吴廉。

吴廉的脸色微微一变，但他很快恢复了平静。他看着如兰，嘴角再次挂上了那虚伪的微笑。“如兰姑娘，你这样说，可有证据？”

烟雨绣楼众奴仆挤进人群说道：“我们可以为蔺如兰作证，吴廉却是奸污烟雨绣楼众多女子，如花似玉的年纪多少条命在烟雨绣楼死去，若非我们卖身契在吴廉手中岂会助纣为虐，为了我们的良心，我们也要反抗，吴廉这个人面兽心。”

“我妹妹在吴廉书房打扫，意外的瞅见过吴廉奸污女子，将其姓名绣在梅花图案上，三十几朵梅花，每一朵梅花，代表一个被奸污的女子，多少如花似玉的姑娘入烟雨绣楼丢弃了清白之躯，她们心有顾忌吴廉身后的宁国公夫人，但我们为了我们的良心，为了我们的家人能够安心，我们要为蔺如兰作证。”

“为蔺如兰作证！！”

……

吴廉的脸色在瞬间大变，他的手指颤抖着指向那些站出来的奴仆，声音中充满了愤怒和恐慌。“他们都被蔺如兰收买了！”他声嘶力竭地喊道，“他们的证词不可信！”

他的声音在堂内回荡，底下的人群开始议论纷纷。有的人相信吴廉的话，认为这些奴仆是被如兰收买来诬陷他的；有的人则开始怀疑，吴廉的反应如此激烈，是否真的有不可告人的秘密。

淮州府知州陈之远坐在案桌后，他的眼神变得深邃而复杂。他看着吴廉，心中暗自思忖。如果吴廉真的无辜，为何会有如此多的人站出来为如兰作证？难道他们真的都被如兰收买了？还是说，吴廉真的做了什么天怒人怨的事情？

陈之远清了清嗓子，试图平息堂内的喧哗。“够了！”他的声音低沉而有力，“吴廉，你为何如此肯定这些人是被如兰收买的？你有证据吗？”

吴廉张了张嘴，却发现自己无法回答。他的眼神开始闪烁，他的心中充满了恐慌。他知道，如果他不能证明这些人是被如兰收买的，那么他的谎言就会被揭穿。

“我……”吴廉的声音变得微弱，“我会找到证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