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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言，我不管谁跟你说了什么，你最好学聪明点，什么该听什么不该听，什么该信什么不该信，你自己掂量！”顾烨霆蹲在乔言身前，再次捏住她的下巴，强迫她看着自己。

“我们之间的事，是家事，别把任何人牵扯进来，也别妄图侥幸的以为谁可以做你的靠山，在海城……无论是刘家还是谭家，我若想动，大可试试看。”

顾烨霆威胁的看着乔言，这些时日他给足了乔言空间和时间让她自己考虑，可惜她学不会听话。

“顾烨霆！你真觉得你能一手遮天，无法无天了吗！我爸妈当年的车祸如果真的和你有关系，我一定……亲手把你送进监狱！”

乔言一字一句的告诉顾烨霆，她会不惜一切代价，查清父母当年的死因。

“乔言……”顾烨霆垂眸，声音沙哑却让人害怕。

“你不该再提及当年的事情，听话……”伸手将乔言拉到自己身前，顾烨霆再次开口。“这三年，我对你不好吗？你不开心吗？”

乔言嗓子灼热，一个字都说不出来。

“我让你得到你想要的，你要什么我都可以给你，我对你了如指掌，连你身上有几处胎记，几处疤痕都清清楚楚，我睡了你三年……别的男人，若是敢碰你一下，我都想弄死他……”

“顾烨霆，你爱我吗？”呼吸微弱到极致，乔言每说出一个字都像是要窒息。

顾烨霆，你爱我吗？

不爱，为什么要有这么可怕的占有欲。

“这和爱没有关系，我得心应手的东西，从来不会施舍给别人，除非……那个人对我有利。”顾烨霆起身，掌心是自己掐出来的血迹。

他不想威胁乔言，不想吓她……

他知道乔言胆子小。

可乔言总是忤逆他，总是不听话，他该怎么办，他也很难选择。

她根本不知道外面的世界有多危险，外面的虎狼随时都有可能把她吞入腹中，连骨头渣都不剩。

“这些年，我对你来说就是一个玩具……”乔言摔在地上，皮肤没有任何血色的苍白。

玩具……

这是乔言唯一能想到的词语。

“言言，别再忤逆我，我给你时间让你任性了，以后不会再惯着你。再给你一段时间，想明白了就搬回来住，至于谭松臣和刘传江，他们之所以敢打你的主意来挑衅我，是因为我还没有想要动他们的意思。”

别逼他动手。

“你和谭松臣不是最好的朋友，是兄弟吗！”乔言不敢置信的看着顾烨霆，这个疯子到底在顾家隐藏了多少年。

“兄弟？”顾烨霆冷笑。“只有永远的利益，没有永远的朋友。”

顾氏若是要在海城壮大，谭家迟早都要落幕。

乔言呼吸颤抖的看着顾烨霆，那种恐惧感始终萦绕全身。

回想过去的三年，她身边睡着的人，一直都是恶魔。

她果然一点都不了解顾烨霆。

她一直以为这场婚姻是她算计来的，可却没想到……她才是猎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