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2章 (1 / 2)

  池易暄掀起眼皮盯了我一眼。

  我老实交代:“……拿东西划的。”

  “拿什么划的?”

  我含糊不清地答了一声,他提高音量:“大点声。”

  “镜子,碎镜子。”

  池易暄气结,我赶紧说:“哥你别担心,我以前打过破伤风疫苗。”

  “……”

  只消我哥瞪我一眼,我就把嘴闭上了。

  池易暄为我冲洗完伤口,再上药,然后将纱布裁剪成方形,贴在创口上,用指尖按在纱布四周的医用胶带上,将它贴牢。

  “少干点傻逼事。”

  我听话地点头。

  “……知道了。”

  第122章

  连早饭也没有吃成,池易暄给我上完药就将我赶走了,我站在过道里,腰后别着昨晚带来的牛皮纸袋,尽管知道看不见东西,还是试探性地将眼睛贴到猫眼上。

  果真一片黑,就跟我哥的心一样黑。后来回想,这完全就是炮友级待遇,男人听了沉默女人听了流泪。

  我揣着兜走下楼,走出没几步又抬头朝他的窗口看过去。

  正午阳光有点刺眼,雪白的云如柔软的棉絮。池易暄的窗户半敞着,米色的窗帘被风掀动。我将手从口袋里拿出来,手心里攥着他赶走我之前交给我的药膏。

  回家以后煮了碗泡面,边吃边看cici的新客户传来的活动要求,门口突然传来一阵急促的敲门声。

  我放下筷子,走过去将眼睛贴到门镜上。

  门外站着一位模样四十多岁的中年男性,穿紧身POLO衫,领口挂着一副黑墨镜,吊儿郎当一手插兜,插兜的手腕上挂着一只纸袋。

  我将门推开,“你找谁?”

  “白意?你是白意吧?”

  我点头。

  他将纸袋递给我,“给你的。”

  我接过来打开,发现里面装了几盒药,拿出来看了一眼,是我迟迟没有去医院领取的处方药。

  我心里一跳。

  “这是……”

  有我的诊断证明,能替我代拿精神类药物的只有一个人。

  “谁让你送过来的?”

  跑腿大哥说:“秘密。”

  我低头将药装回袋子内。池易暄等我离开之后就立马去医院了吗?可能我昨晚说的话真的吓到他了。

  我就要关上门,大哥问我:“你不吃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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