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三章 我们竟是大宋栋梁?13(2 / 2)

两人等了一个多时辰,高俅小声和童贯说:“太子可真能睡啊,我这老胳膊老腿遭老罪了。”童贯看看高俅,感同身受的说:“想不到我60来岁了要遭这罪。”

“啊——哎呀——”两人正要说点什么,忽然听得牢内谢三真带着枷锁伸了个懒腰。高俅见谢三真醒来急忙跪下叩头请罪:“罪臣高俅叩见太子殿下,罪臣对属下管教不严,请太子殿下责罚。”童贯见状趴在地上也急忙说道:“罪臣童贯与高太尉同罪,请太子殿下责罚。”

听着牢外的声音,谢三真这才看见高俅和童贯,站起来向牢门走去,“二位大人不必多礼。孤也是犯法在先,禁军做的没错。”听了这话,高俅和童贯你看看我,我望望你,不知道谢三真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谢三真本想着借敛财这事打压高俅,夺掉高俅的兵权,看见童贯也在,心中便有了别的主意。按照前世正史的记载,童贯和高俅马上就要领军去平定梁山,接着童贯再去扫平方腊,与其借着滥收费的事情小题大做去夺兵权,一来他这个皇帝老爹既然能养八十万的禁军,也不差些小钱,而且高俅敛财也可能收集字画珍宝送给了老爹,二来这么早就撕破脸对自己只有坏处没有好处,三来便是这二人出征失败了更有力削弱他们的兵权,所以眼下之计就是与二人交好。正史里二人都是打了胜仗的,至于如何让二人打败仗那就是后话了,眼下先稳住二人。

想到如此种种,谢三真又笑着对高俅说:“太尉大人,别人一直说你滥用职权,贪赃枉法。”高俅听了这句话,急忙趴下又磕起了头,“太子殿下老臣冤枉啊。”

“嗯?孤还没有说完,太尉大人怎么喊上冤枉了?”谢三真故意拔高了音量,看着高俅趴在地上瑟瑟发抖,又接着说道:“世人都看错了高太尉,唯有孤,才懂得太尉的用心良苦!”高俅趴在地上一脸懵逼,童贯趴在旁边也是懵圈状态,心里盘算着太子要干嘛。

“我大宋建国以来禁军从20万扩充到了80万,”谢三真不紧不慢的说道,“现在江南方腊和山东宋江作乱,北面辽金又战火四起,很难不祸及我大宋,且与金人还有海上之盟,要我大宋出兵攻辽,这每一件事都需要士兵,而高太尉,早已为我大宋招募了80万禁军,兵源我大宋丝毫不愁。至于收的那些费用,拿去正好做军饷,正是取之于兵用之于兵。高太尉未雨绸缪,宁可忍受一时之骂名,也要为我大宋保家卫国,可谓是罪在当下,功在千秋,高太尉可以说是我大宋第一功臣。”谢三真说的有理有据,高俅听了长舒一口气,趴在地上叹道:“老臣原以为陛下最懂老臣,想不到最懂老臣的竟是太子殿下。”说完老泪纵横。

“高太尉快快请起,孤身披枷锁,就不扶太尉了。”高俅听完连忙站起来,拿着钥匙给谢三真开枷锁,可手上汗太多,钥匙竟反复掉了三次才颤颤巍巍捡起来拿住给谢三真开了枷,而童贯还是趴在一边瑟瑟发抖。

“至于童大人,”谢三真晃晃肩膀,继续说道:“孤以为,童大人是千古宦官之典范,兵家之良将。身为宦官,童大人侍奉陛下和孤可谓尽心尽力兢兢业业,而最让人佩服的,则是童大人御兵之道,孤以为,童大人堪称我朝第一良将。”

听了这话,童贯急忙叩首:“太子谬赞了,老臣不敢当。”

“有什么不敢当的,”谢三真扶起童贯,接着说道:“自太祖皇帝以来,本朝与辽、西夏交兵都是胜少负多,而童大人领兵与之交战,却从无败绩,所以,孤以为,童大人堪称本朝第一良将。”说完谢三真一手拉着童贯一手拉着高俅,三人的手握在一起,谢三真继续说道:“而今天下,江南有方腊,山东有宋江,北面有辽金,大宋之安危,全部有赖两位卿家了。你们就是我大宋肱股之臣,擎天之柱啊。”说完又紧紧握了握两人的手。

高俅童贯听了感动的老泪纵横,心里想着太子真是宅心仁厚。谢三真一脸真诚的看着两人,心里恶心够呛:“要不是为了兵权,老子会和你俩演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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