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1 / 2)

  灰尘从谢无声鼻尖打着旋儿落下,他吃了一肚子灰,还不明白正好端端聊着天那,也不知道那句不对付了,就把人吓到房间里去了,明明说的都是大街上大家见面都会说的话,怎么就他偏偏把人吓成了那样。

  孔缺还在那幸灾乐祸的问:“你玉佩那?”

  谢无声一甩袖子,怒声道:“丢了!”

  他转身走的畅快,留着一个不明所以被迁怒的孔缺在后面破口大骂:“谢无声,你个###,你他###,你给我###······”修竹无可奈何的从屋内伸手捂住了他的嘴,把人拖了回去:“好了好了,小祖宗,别骂了,别人还要休息那。”

  沈厝在屋内靠着门听着外面吵吵闹闹的,静静敛下了眸,他想原来那么贵重的玉佩,也是可以随随便便丢的。

  第19章

  今朝如旧19

  沈厝回到房间被饿的睡不着,也不知道这里的客栈蜡烛要不要再额外花铜板,想了想还是把那盏小油灯重新点起,拿拨针拨拨油线,怕风吹,怕线倒,时不时要看一眼,这后半夜也没再睡过去。

  第二天一早正在迷迷瞪瞪的时候,门被砰砰的敲响,把沈厝吓得差点从床上滚下来,“小沈,小沈。”这是徐娘的声音,沈厝扶着床边站好冲过去把门打开:“怎么了?出什么事了?”

  以为出了什么大事的沈厝着急的不行,徐娘倒是一脸喜色,她根本压不低声音,按着沈厝就报喜:“刚才有人来找我,说那群人昨夜都死在牢里了,说是畏罪自杀!”她喜上眉梢,把人推进房间:“听说死了也得挂外面警示三天,好好好,太好了。”

  徐娘笑得眼睛里闪烁着泪花,她缓过那个狂喜的劲,腿都有些软了:“死了,都死了,死了好,死了好。”她脸色发白,被沈厝扶着坐下都在喃喃这些话。

  沈厝出门给她要了一壶热水,只是心底嘀咕,畏罪自杀?若是真的畏罪为何不在被谢无声抓起来的时候,就一头碰死在柱子上,被抓了之后不说审判取证耗费的时间,就算秋后问斩,那还有大半年的时间,怎么偏偏昨夜突然畏罪自杀了。

  他莫名想起昨夜那夹杂着一股血气的冷香。沈厝拿着装满热水的水壶,摇摇头把这个猜想甩出了脑子,修道之人斩因果,不轻易涉及凡间之事,驱鬼祛魔都可以,但杀人不行,更何况是已经牵扯进公理的人,自有审判之人论断。

  若是杀了这样的人,不管他是否作恶,本身的因果都会牵扯到杀人者身上,平时到还好,就怕渡劫时,天道允公,多降一道天雷劈死人,千百年修道,就因为多了一道雷身死道消,多不划算。

  更何况,那可是谢无声,把修为看得比什么都重的谢无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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