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四章 遗祸(1 / 2)

那少年出门来,马上就盯着杜潜三人,推了推旁边的侯襄君,说:“侯兄,还不与我引荐一番吗?”侯襄君便互相介绍了一番,这位少年名叫康定邦,祖上也曾出过武官。只是武官向来被文人歧视嘲笑,其祖父受不了文人嘲讽,要求他父亲以科举入仕,现在自己也被要求以科举入仕,故而家中尚存些兵器,只是已经无人会使。

康定邦听到杜潜事迹,抚掌称快,“杜兄和两位道友,今日之举,真乃一展我辈雄风,少年郎,英雄意气。那叶大官人和他手下的走狗在这新泰镇上作威作福多年,乡贤保长均已被其收买,人人敢怒而不敢言。侯兄前来借枪之时,在下本欲一同前往,奈何严父亟命,不敢不从,只好将这乌轮枪借出。”

杜潜回了几句礼,就要走。侯襄君和康定邦苦苦相留,康定邦说:“杜兄和两位道友何必这么着急,进屋用过中饭,与我好生讲讲你与那十几号人打斗的故事,让小生我开开眼界,过几日写一话本好好灭灭那些恶霸的威风,传颂你的功绩,岂不是秒事一件。”侯襄君也说:“秒极,秒极。康兄才情,我素知。到时候那话本出来,找个说书人一唱,恐怕这叶大官人与他手下那些狗腿子,再也没脸出街作恶了。”

育清、育静这时候接话了,“话本,说书人,是和那种庙会上讲评书的差不多吗?”康定邦说:“有一点差别,不过都是由人讲出来,唱出来的,怎么两位道友喜欢听评书话本?”育静说:“喜欢的,每次庙会我和育清都要去听一下午。”康定邦和育清育静两个聊的热烈,杜潜看盛情难却,也就进了康家院子,讲起了自己从打倒邓屠户和叶大官人的故事,这期间育清育静时不时插上一嘴,侯襄君也偶尔做一点补充。

康定邦听完,热血难凉,“如此方不负我少年热血啊,可恨自祖父立下耕读传家的家规,那房中兵器落锈生尘。可恨小生这一双手除了能举起一支七寸之笔,竟再不能拔弓射箭!”

侯襄君这时安慰道:“康兄何必如此苦恼,你的诗文读起来辛辣恣意,不觉让人脊背发汗,比之刀剑又有何异,都是除危救世之举,何必自谦。”杜潜听到也是安慰康定邦。五个人又闲聊了一阵,快到响午,侯襄君起身告辞,“康兄,三位恩公,恕小生失礼,家中慈母还病卧在床,我不得不回去照料,告辞。”

杜潜三人听到侯襄君要走,自己与康定邦初识自然也不便久留,就要带着育清育静二人离开。康定邦大不情愿,苦留不住,也只好送四人出门,说:“今日小生便将开卷动笔,等小生写完,再与侯兄一同上山拜访杜兄及两位道友。”

出了门,侯襄君邀请杜潜三人到家中一叙,杜潜刚才已在康家闲坐,现在若是拒绝侯襄君又空拂了人家好意。路上,杜潜问侯襄君:“令堂所患何疾?”侯襄君说:“请了镇上几位名医,都没有头绪,看不出具体病症,只是都说气血亏损、心神郁结,所以现在用些补血益气、安神镇静之方。”

杜潜听到侯襄君说几个郎中都没看病症,也来了点兴趣,说:“侯兄若是信得过在下,我采药之时认识一位野医,颇有些医术,可巧他也是新泰镇周围人士,请他前来,或许能看出点端倪。”侯襄君听到杜潜说自己采药,问:“杜兄莫非还是位采药人不成?”杜潜说:“不是还是,而是我本来就是一个采药郎。”

“既然这样,那就还请杜兄代为引荐,只要能只好家母之疾,多大代价,小生都愿意出。”侯襄君说。

杜潜说:“什么代价不代价,此人喜为善事,你只要说明情况,他一定会愿意帮你的。”随后便将那位野医所在之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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