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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道了,会听你的。”

表现良好,她说什么是什么。

池哩欣慰点头,踮脚摸了摸他的发丝,“乖峥峥。”

“……”

什么东西?

她也就是脱口而出的一句话,细细回味还挺好听的。

“峥峥”

她喊,故意晃他手让他回应。

“峥峥”

他不答,这个称呼太乖,严重和他不匹配。

池哩见他嘴硬,停下脚,一脸不达目的不罢休,又喊了句,“峥峥”

男人唇角绷直,很倔强。

刚才还说听她的,果然男人的嘴信不得,池哩也没打算逼他,哼了声就打算继续走。

这时,听见身边飘来很轻的一声“嗯。”

池哩仰头,弯眼笑了。

祁砚峥自我攻略,取爱称是喜欢,她很喜欢他。

俩人继续往前走,猝然,水里出现一条美人鱼,面容带着异域风情,很曼妙的身姿,在水中的舞姿也很惊艳。

“哇,好漂亮。”

池哩诧异,手贴在玻璃上去看,正欣赏着,美人鱼见到他们立刻往这边游来,笑容莞尔,先是隔着玻璃贴池哩的手,和她有互动的池哩笑的合不拢嘴。

但下一秒,她看见这位美人鱼摆着鱼尾,含勾的目光却深情款款的望向祁砚峥,面含羞涩。

看着就不怀好意。

她瞪过去,当下拽着男人的胳膊就走,不明所以的祁砚峥也老实跟着。

到了另一面墙,池哩偷瞄那边一眼,对上那条鱼有些愤然的目光,显然是耽误她钓鱼了。

她凶狠狠的朝她放了一记刀眼,推着男人将他塞进那面墙,阻挡那条鱼的视线。

她这点力毛毛雨似的,鼓着腮帮子气呼呼的,“怎么了?”

男人低声问,摸了摸她涨红的脸。

池哩的手还放在他手臂上,拽的很紧像怕他突然跑掉。

“刚才那条鱼好看吗?”

“好看。”

祁砚峥以为他还在说那只和她拍过照片的粉色海豚,应了一句。

谁料很快胸口就被爪子挠了,她挣扎抽开被他牵住的手,拽着他的领口往下拉,眯起眼眸,恶狠狠的,“她哪里好看?”

语气是无尽的危险,眸中蓄起的火似要将他给灭了。

扯他领口的力度也不小,他顺着弯腰,认真回忆起那只海豚的样子,“笑起来好看。”

陡然,女孩的指尖青白,眼眶一红,“你怎么可以夸她!”

她委屈起来,“她又不是你女朋友,你怎么可以夸她。”

看着她要哭的样子,祁砚峥立刻俯身把她抱进怀里,女孩挣扎的力度都被他桎梏。

最后只能用脑袋去撞他,结果撞他胸肌给自己磕的脑袋疼。

情绪外泄,一下没忍住,嗓音带一丝哭腔。

“我笑起来比她还好看你怎么不夸我。”

那条鱼身材没她好,也没她漂亮,他怎么可以夸她。

他说的爱都是骗人的,说爱她还要去夸别的女人,那条美人鱼跳舞这么好看,祁砚峥肯定被她迷住了。

“渣男。”

她咬牙切齿的,提腿就跺了他脚,祁砚峥也没躲,硬生生挨下来。

不知道闹什么脾气,他还要按住她的腰,防止乱蹭,额角的青筋暴起。

听她说着不对味的话,心底生疑,“怎么把自己和海豚比?”

“什么海豚,那明明就是一条美人鱼。”

“哪来的美人鱼?”

池哩听见这话,抬起头,“你刚才还夸她笑起来好看。”

祁砚峥解释,“我说的是海豚。”

“那美人鱼呢?她笑起来好看吗?”

祁砚峥失笑,看着她,“美人鱼没看见,倒是看见一只炸毛的小醋包。”

刚眼睛都在她身上,他没心思去看鱼。

池哩吸下鼻子,听他的解释心里才好受,抬手摸掉眼角那颗刚才被沙子眯了眼,才掉出来的一颗眼泪。

低喃,“你最好是这样。”

她恶狠狠的警告,“否则,半夜把你割了。”

第226章 今晚我回房睡

她眼睫还有些湿润,轻轻眨动,嘴里的话意味不明的,眼睛却是往地上看。

既凶也怂。

“这么凶啊?”

这会也算是明白这小姑娘吃哪门子飞醋,拥着她,似笑非笑的问:“夸别人一句就要上刑法了?”

“我们家哩哩占有欲怎么这么强。”

是好事。

吃醋等于爱他。

哩哩爱他。

池哩已经平缓过来,也不知道刚才自己哪根筋搭错,情绪一上头,就…这样了。

他说吃醋就吃醋吧,“身为你女朋友有点占有欲怎么了?”

“不可以吗?”

“你就是不能夸别人。”

“你得专一知不知道!唔…”

祁砚峥堵住她那双喋喋不休的小嘴,猛烈交缠,承受不住,池哩手搭在他的腰上,脖子往后倾,感受肺里的呼吸都被他给吸走了。

直到放开,她眼睛滚出泪珠,泪眼朦胧的。

女孩靠在他怀里,眼尾泛红,大口汲取呼吸,她感觉脑袋都有点晕,被亲到缺氧。

她断断续续的骂,“你…是…不是…有病。”

亲这么猛,是要她小命吗。

“嗯,我有病。”

祁砚峥低音沙哑,轻柔帮她拭去眼泪,不仅承认了还特别不要脸的说:“看见你就兴奋的病。”

“……”

池哩:我承认他骚

池哩仰头干瞪他,直到呼吸调整到正常状态,她站稳后退开他怀里,甩头丢下句,“介于你有病,一个月不准亲我。”

祁砚峥沉默。

追上那道身影,想勾她的手被拍开,她仰头,摸摸自己的手背,补充句,“也不准牵我。”

祁砚峥手上一空,手指蜷进掌心,从容说:“现在病好了。”

池哩轻笑,伸出一根手指摇晃,目光狡黠,像极一只摇尾巴的小狐狸,咬着软糯的调子,“我不信哦。”

男人的嘴骗人的鬼,信不了一点。

就这样,直到上车,祁砚峥都没能牵上她的手。

车内的灯光打在脸上将肤色照的更亮,男人的脸却绷着,贴了一天,这会还有些不适应。

一想到她说的一个月不能亲,不能牵,漫长的煎熬让他胸口压抑。

而副驾驶坐的人美滋滋的,拉开后视镜照着自己的脸,看了又看,眼睛弯着。

小声嘟囔,“我真漂亮。”

“全世界第一漂亮。”

自恋又拥有自知之明的小妖女,让他一下就闷不起来,唇角含笑,指腹轻点方向盘。

窗户开了点,夜晚的风很清爽,吹散燥热,身边是心爱的女人,一起兜风,他想,感谢上天垂怜。

到了酒店,女孩抱着一束花下车,上电梯时,碰见恰好下楼的单栗。

“单栗姐”

单栗看见她,唇角扯过一丝弧度点头算是打招呼。

小姑娘手里捧着向日葵花束,耳廓尽是绯色,笑容娇媚,眼底漾起碎光,站在男人身侧,浑身都散发一股甜。

看起来,祁爷也算苦尽甘来了。

“你这么晚去哪?”

她回神,眸底闪过暗芒,转了下手里的车钥匙,淡淡说:“接狗。”

池哩:“?”

大黄也来美亚了?

猝然,眼睛被蒙住,她被带上电梯,等看到光亮只能看见女人迈步走的背影。

看起来急匆匆的,有些烦躁。

单栗赶到附近一家酒吧,在吧台就看见喝的脸色酡红的男人,本来皮肤就算不上白净,现在醉醺醺的染的脸颊像溺在酒里了,黢红。

乌廉灌着一口又一口,这时,有个前来搭讪的外国金发美女,前凸后翘看起来会是他喜欢的类型。

单栗停住脚,站在原地,有些犹豫自己要不要上去。

“Hi handsome, are you alone tonight?”

女人撩下长发,风情万种的朝他递媚眼,这个男人身材魁梧,一身惹人犯罪的肌肉线条荷尔蒙十足,她观察他挺久了。

这会醉意上头,好勾搭。

男人长相不俗,英俊中混发野性,勾唇痞笑,将手里的酒杯放下。

这是有戏?

女人以为这是个讯号,手往上伸到他胳膊,凌厉紧实的线条勾的心痒,和这样的极品睡上一觉,那滋味……

乌廉冷嗤,在女人的手即将碰上之际,掏出口袋里的枪,迅速抵在她的脑门。

顿时,女人的酒意都清醒了,敢在美亚随身带枪的人物一定不简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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