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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干嘛打我?”

先发制人,很有理的样子。

祁砚峥收回手,低音冷沉,“谁准你喝酒的?”

面对这声质问,低着眸的单栗能察觉男人那道犀利的目光落在了自己身上。

照顾池哩和报备她的行程是单栗的任务,这会凑巧被抓包,她已经准备好认罪了。

“你凶谁呢?”

池哩一把拽住男人的领口,刚才被他捏疼眼睛睁开些,觉得这人长的和那个打算迎接她拳头的对手很像。

下意识,池哩将他的领带往下拉,男人也随从她的力度俯身,接着,女孩一拳头打在他颧骨处,指尖还割伤了鼻梁,有一小处红痕。

祁砚峥偏了头,摸了摸挨揍的那处,黑沉阴翳的眸直直的凝视她。

拽住她还想挥过来的拳头,对上她涣散的眼眸,对一侧候着的人冷声说:“准备醒酒汤。”

能察觉出他的怒火,佣人小心翼翼看了眼祁砚峥脸上的伤口,一步也不敢慢,急忙跑去厨房准备。

要说她们夫人也是厉害角色,祁砚峥竟然还能在硬生生挨了她一拳,还关心着要给喝醒酒汤。

她是这么想的,殊不知祁砚峥不是,他是想把池哩弄醒。

好、算账。

客厅里,祁砚峥握住女孩想挣扎的手,如钢铁般坚硬,池哩被梏桎着根本就挣脱不开。

男人也不急,等她觉得没劲了就握紧她的指腹,将她的指甲都给剪了。

等好不容易被放开,池哩呆呆的看着自己的手指,“秃..秃了”

不仅被剪短还被磨的很平,一点也不能像小猫一样挠人。

祁砚峥亲了亲她的脸颊,女孩像是自带排斥细胞似的,抬手就用手背抹掉了。

修长的睫毛低垂着,轻轻的扇动,还在仔细端详着手指,嘴巴有微嘟的弧度,透着无辜。

已经准备好了醒酒汤,刚递到池哩唇边她就嫌弃的躲开。

没耐心陪她闹,祁砚峥按住她的脖子,嘴对嘴喂了进去,顺带接了个绵长的吻。

每灌一口池哩就仅能得到一秒呼吸空气的时间,接着唇又被堵住,她本就头晕,这样更是无力的瘫软在男人臂弯,颤动的脖颈往后仰。

呼出的气息很灼热,她脸上的红也更浓了,恰到好处的春色,撩拨的男人眼底更是漾着浓沉的情欲。

这个吻都把池哩给接累了,呆呆的看着天花板,眼睫缓缓眨动,看着像是在醒神。

祁砚峥也没打扰她,抱着香软的娇美人,指尖勾缠她的发尾。

而男人眼底欲色正浓,紧盯着她,占有欲十足,势要将人给拆骨入腹,亦或者细细品尝甜软。

客厅里只剩俩人,白炽水晶吊灯的光线很强烈,似在他们身上蒙上了朦胧的月光,画面柔美且暧昧。

足足有十几分钟,谁都没有说话,祁砚峥的目光却贪恋的落在女孩脸上,流连着几乎要将人给看透。

眯了会的女孩总觉得有道黏冷的目光落在身上,很不自在。

她睁开眼,大概是醒酒汤起了一点效果,她的眼睛有了些聚焦,清明一点,不似刚才。

掀开眼眸就对上男人那双布满侵略感的凤眸,见她醒来,顷刻聚拢阴雾,刺利的危险将她给吞噬,池哩下颌动了下,眼睛眨动,“你..”

还以为这小酒鬼将他给认出来了,祁砚峥捏住她的腰让她靠在胸膛上,距离拉的更近,下一秒,听见小姑娘有些哑的声音,“谁啊你?”

认出眼前是个男人,还有些熟悉,不过池哩的脑袋还是晕乎的,醒酒汤的效果也没这么快就把酒意退下。

她睁着眼睛,认真瞧他,红唇微微张开,能窥见那条原先被他缠的湿润的舌尖。

祁砚峥喉结一滚,对上她的眼,“我是你老公。”

池哩蹙眉,似乎也想不起自己哪里多出来个老公,摇摇头,“不对不对。”

“我才没有。”

黄花大闺女一个呢,别来沾边。

见她否认,祁砚峥脸阴了起来,

沉默片刻,食指抬高她的下颌,握在她腰肢的手缓缓往上,将人抱起,一边上台阶,一边看着她,唇角勾起的弧度很冷,低声说:“--你,就知道有没有了。”

第157章 争执

主卧在六楼,祁砚峥却没有选择乘坐电梯,抱着怀里的人一步步迈上台阶,让她的腿缠在腰上,掌心托住她的腰,盯着在垂睫咬嘴唇的女孩。

白嫩的腿在轻轻晃动,他步伐很稳,磨的这些时间似乎都在给女孩一个考验。

看看她是否能认清她老公是谁。

直到到了卧室门口,女孩背部被抵在黑色的房门,被抬的更高。

手掌搭在他肩膀上,泛着红的脸颊染着撩人的媚态,眼眸里迷茫中却显得清纯,让涌出的那些阴暗念头肆无忌惮的,争先恐后冒出。

男人眼已经沉了,由于忍耐额角的青筋肿胀的快要裂开,嘶哑的声音像沙子磨过,“哩哩,看着我。”

女孩对准他的眼睛,有些湿的眼睫颤了下。

接着男人勾了下她的腰窝,顷刻间她就从门上滑了下来,落稳他怀中,耳边是他打过来的呼吸,滚烫炙热,“想到了吗?你老公是谁?”

池哩意识还不算清醒,只是从第六感能察觉出男人的危险,想抽离他的怀抱却被牢牢按住。

她挣扎着,门已经被男人打开了,途中听见他略带遗憾的叹息,“真不乖啊。”

门被合上,池哩被压在了床上,那双一开始还觉得凉的手,在身上四处惹火,女孩嘤咛一声,感觉哪里都是烫的。

想躲开,唇却被吻了个彻底,迅猛激烈。

“哩哩,不是想看我跪吗?”

一句轻飘的话撩入耳畔,接着,手掌被狠狠扣住,被吻的失去思考能力,她晕乎的,眼睛眯成一条缝。

大口汲取呼吸间,窥见男人正在慢条斯理的解她衣服。

胸膛半开,被扯掉的领带松松垮垮的绕在她手上,白与黑之间混着深沉的暧昧。

明明,她根本就没力气了,还要这层不必要的装束。

昏暗的房间,浪起云涌,漂泊在海面的小船荡漾着,深入水底又被捞出,维持着持续向前的航道行驶着,再跌落漩涡之中,被巨浪席卷船底,捏碎了船身。

地板上,除了衣物,还有被蹂躏,带着点光泽度的黑色领带。

清晨早已拉开帘幕,罕见的,池哩醒的比祁砚峥还早。

还不算完全清醒,就感觉身体像是被巨石压了一遍,哪里都疼,动下腿痛感都冒到脑神经了。

“嘶~”

她残留的意识还在边看电视边喝酒,把自己当成那个厉害的女拳击手,代入着对面是祁砚峥,然后自己给他打趴下狠狠蹂躏的美梦里。

现在怎么回事?被打趴地上的人成了她?

池哩睁开眼的瞬间,就看见腰间横着一只手,依旧是箍的很紧,青筋分明。

迷糊间脑海划过一抹残留的片段。

她呆了几秒,接着看向自己的手,握了下拳。

再扭头看向男人,脸上果然有被揍的印子。

看来,祁砚峥被她打了?

顿时,池哩亲了亲自己的拳头,争气。

同时又有几分懊恼,怎么不趁着耍酒疯把他揍的鼻青脸肿呢?

她没下狠手,这男人可对她下狠手了啊!

池哩胸口瞬间堵着口气,悄悄扭过身,身上酸的疼,而导致这些的罪魁祸首都近在咫尺中。

他紧闭着眸,浓颜冷峻,池哩握住拳,对着昨天打的那处,思忖着,他看着睡很熟,她打几拳没事吧?

说干就干,池哩就要挥到脸上的时候,男人猛的睁眼,她愣了秒,可拳头已经收不回来了,砸在他脸上。

池哩瞧着他有些阴沉的脸色,怕被剁了,迅速收回手。

祁砚峥指骨触碰被她打的地方,黝黑的双眸愠着丝缕懒倦,唇角扯动,指腹摩挲上她的脸颊,“哩哩的叫醒服务还挺特别。”

“是..是吧。”

她一般都不打人。

感受到他的指尖挑开她的唇,“唔..”

将手抽回,祁砚峥垂眸落在指尖,声线低哑,“昨晚,我的哄睡服务哩哩满意吗?”

他掀眸凝视她,女孩的脸上被恼的泛起了红,却还是镇定的说:“忘了。”

“只知道好像被什么狗咬了好几口。”

“确定只是几口?”

他眼底染上似有若无的笑意,尾调磁哑上勾,带着几分不明意味。

池哩感觉脖子都被烫红了,吞咽下口水偏过头去,耳垂挂上绯色。

刚转过头去,男人的手就缠了上来。

隔着薄薄的睡裙,她能感受到彼此温热的体温相贴,莫名让人觉得煎熬。

池哩想挪动开,可男人覆在小腹的手却紧紧的桎梏,不准她有半分逃离。

她恹恹扁嘴,这才多久,他怎么回来的这么快?

他就这么恨她,一回来就把她弄的哪都疼,看起来好几天的欲望都发在了她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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