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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演技什么时候这么精湛了吗?

只有系统知道,祁砚峥这是甘愿掉进她的谎言。

情感中理智的才是赢家,池哩对上充满阴戾病态的祁砚峥,这场戏始终分不出输赢。

一个惹,一个愿。

系统长叹气,突然机械脑就有些卡机了,祁砚峥对池哩这般用情,没道理好感值还没到一百啊。

突然,它脑神经抽了一下,独属于领导威严冰冷的声音响起,“因为,我会吃回扣。”

“……”

系统一时间不知道是该叫句老板好,还是老板精明,这也太鸡贼了吧!

它领导是人事半点不做啊,忘了,它只是一个统,阴暗的统。

它家宿主大大这么费劲得到的好感值,都赔上身子了,领导还敢拿回扣?

是有便宜就占,没便宜还硬占啊!真不是...

领导:“骂一句扣一级。”

系统憋住,也咽下想为池哩讨公道的想法,真是资本主义万岁,贪的理所应当。

可怜的哩啊,知道不得气疯。

估计脑袋都得气冒烟吧。

这边完全不知道经历了多么不公平的事的池哩,被祁砚峥抱进自己房间,暖洋洋的和祁砚峥那间有些冰冷的房间形成对比。

她被放在床上,立刻裹上被子,就看见一旁的祁砚峥拿出手机打电话,“找人去主卧修暖气。”

原来是暖气坏了,怪不得刚才这么冷。

池哩眨下眼,看着站在床边的男人,他低睨她,站着不说话就极具压迫感。

表情淡淡,身姿挺拔如松,曲指把玩着她房间里的小狐狸玩偶,冷白泛粉的手指捏揉那只毛茸茸的尾巴,手臂上的青筋脉络肿胀,猛增张力。

看似漫不经心,那眼神却直勾勾的盯着床上缩在被子里的女孩。

如野狼捕猎,凶猛阴戾。

忽而,他低笑,松开那只玩偶,上前捏了捏她的小脸,“不说话,哑巴了?”

“才没。”

池哩伸手握住他的手指,仰头看着他,晶莹的眼眸,颤动着长睫,模样有些乖巧,“砚峥哥哥,刚才的事你忘了好不好?”

她低声嘟囔着,还有些不好意思,骂人被当场抓包了,丢哩呢。

祁砚峥则是俯身,侧过头,耳廓离她唇边很近,却扯动了薄唇,嗓音托着些懒,“哩哩说什么?”

池哩凑近在他唇上亲了口,摇晃男人的手臂,“好不好吗?砚峥哥哥你最好了。”

她这般谁招架的住,祁砚峥勾唇,自然说好。

不过,他手撑在床上,与她面对面,阴影遮住她,那张唇还微张着,蜜色粉嫩。

他手指触碰了下被她吻过的地方,好整以暇的盯着她,“哩哩占了便宜,讨回来不过分吧?”

池哩抿唇,她就没见过这么腹黑的人,手被扣在床上,她修长的脖颈颤颤。

早餐吃完,祁砚峥还要赶着去公司开会。

池哩对着男人的身影无力招手,只一秒,手就垂落而下,她早餐都是祁砚峥喂的,手指不动的时候还颤着。

池哩抿唇,耳根红红的,从鼻腔溢出声轻哼,发着恼,蹙起眉尖的样子可格外惹人怜爱,尤其是那张脸颊上的小粉晕,恨不得让人撮一撮。

在一边的小英看着她,眼底都冒着星星。

猝然,池哩握住拳头,像下定了什么决心。

她跑到楼上拿上自己的包,提着就走出门口,小英亲眼看着她从祁爷的车库里选了一辆车,直到车身消失小英才回过神。

池小姐这次出门怎么走出了一去不回的架势。

池哩当然得跑,以祁砚峥这种发情的频率,她可受不住,哪哪都受不住。

她开车回到池家,恰好和刚回来的池郁碰上,话说昨晚就没怎么见到他,这会见他脸色黑着,池哩好奇的问了句,“你怎么了?”

还没等池郁回复,刚抬起头,池哩看见他脖子上有牙印,像被谁咬了口,她眼睫眨动的频率飞快,伸手指着,“你你你..”

她看池郁的眼神都变了,这么刺激的吗?

池郁摸了下那地方,伸手遮住,见她眼珠子转着不怀好意,也不知道在想什么,他沉声,有些烦躁,“别多想,被狗咬了而已。”

他好心把那只疯狗送回家,结果还被反咬一口。

见他不想说,池哩收起戏谑的眼神,点点头,煞有其事的配合询问,“打针没啊?”

看着这张笑脸盈盈的小脸,池郁不自在的偏开头,先一步拉开门,“打了。”

池郁进门就立刻上了楼,紧跟其后想要吃瓜的池哩被他挡在门前,门被关上,杜绝一只八卦哩。

她努努嘴,抬脚迈进自己的房间,一进去就扑在床上滚了滚,还是自己的房间香,祁砚峥那间就不太好闻,都是他发-的味道,哼。

隔壁的池郁刚到阳台上坐下,想到几小时前的画面,烦躁的开了瓶酒,猛的灌下去,本平淡的眼眸愈发黯淡。

昨晚沐玥走后,蒋连山拽住他,将他按在墙上,语气冷厉,“你跟着她干什么?”

“帮她还心疼她?”

“你™别告诉我你喜欢她?”

“我会疯的,池郁!”

他神色逐渐变的不冷静,眸底有很深的痛楚,池郁心底揪成一团,推开他的手想反抗,可他牢牢拽着,不容抗拒。

不远处他视线又看见沐玥的身影,脚步微动,他一看见人就想往前凑,黝黑的眼眸闪过一瞬呆滞。

他想走蒋连山却不让,他气愤的直接打了他一巴掌。

清脆的声音响彻在耳边。

“蒋连山,你疯够了没?”

第98章 晕倒

他的声音压的很低像是怕被别人发现,看着他脸上那点清晰的红印,手指不禁抖了下。

此刻脚步迈不出去,看不见沐玥他心口疼的快要窒息。

唇色瞬间变白,他捂着胸口低下头,这几天胃不好再加上心脏承受不住那股刺痛的电流,池郁两眼一闭,晕了过去。

蒋连山松开了手,满脸焦急,“池郁…你怎么了,池郁”

他赶忙将地上的人抱起,慌张就往门口跑,速度快到跑出残影。

池郁能感受到他提速的颠簸,闭着眼嘴唇蠕动着却发不出一丝声音,脸色白的如霜,看起来就像生了场重病。

刚才还能好好的站着和他说话,几分钟间就变成这样。

蒋连山眼底都担忧快溢出,跑到车上,助理见他怀里抱着人眼底划过诧异。

尤其是向来冷静温和的蒋连山此刻就像悲痛的雄狮,双眸黯淡阴沉,布满阴霾。

他能察觉到怀里人对他的不一般,却也不敢多言,一路飞驰踩着油门。

蒋连山嫌他不够快,轻揉捏着池郁蹙起的眉头,为他抚平,眼底都要结冰。

助理眼睛都不敢乱动,心里苦嚎,这红绿灯他都闯过去的,油门也踩到底了,还要怎样…

如果可以开飞车的话,给他配一辆吧。

到达医院,车刚停蒋连山就抱人进了急诊室,直到医生查出来结果一切正常,他悬着的心终于落地,坐在空椅上,垂着头在喘气。

铮亮的地板上,倒映出男人略有狼狈的倒影,发丝被吹的凌乱,几缕落在额间,悬在膝盖的十指在微微颤抖。

恐惧还绕着,像是真的吓住了,也是怕极了。

蒋连山握拳重重砸了下墙面,指骨泛着红冒出血珠,他神色凝重,回忆起刚才那幕,医生检查池郁的身体一切正常,晕倒只是情绪过于激动。

刚才他拦着,不让他去找那个女人,他不高兴打了他一巴掌!所以,池郁是为了那个人才晕倒的!

他就那么喜欢她,喜欢到恨不得他永远消失在面前不再打扰是吗!

蒋连山双眸猩红,眼球蔓延出几缕血丝。

池郁,你休想!

夜晚也深了,池郁没有醒来的迹象,蒋连山就拉了张凳子坐在他边上。

他五官本就秀气,唇瓣已经恢复了红润,安静的躺在洁白病床上,修长的睫毛覆盖而下显得很柔,一点也不暴躁。

蒋连山理好他额间散乱的头发,盯着他看,黝黑眼眸深沉邃暗。

这画面也很久违了,他安静暴躁的样子都鲜活,也很熟悉,三年过去,他对他除了排斥就只剩陌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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