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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心尖一抖,再看向祁砚峥,“祁爷…”

“哩哩呢?”

祁砚峥揉下眉峰,眼底涌过杀念,魏清竟然敢算计他。

李文海额角直冒汗,“池小姐不见了。”

祁砚峥脸色骤沉,面庞轮廓似被寒霜裹住,眸底惊起怒意,嗜血般恐怖。

面前的人腿在发抖,他看见池小姐进洗手间后就再也没出来,没想到祁爷这边也被使了阴招。

幸好他精明,察觉出不对,还把那女人关来了。

池哩醒来时,脸颊染上媚态粉红,身上似被火焰点燃,热到要将她灼伤。

她被下药了,女孩缩起脚趾将下唇咬破,后脖颈还在发疼,她撑着身子艰难坐起。

却全身发软,无力倒在地面。

门被缓缓打开,随之而来的脚步声悠然沉闷,她看过去。

对上一双宝蓝色眼眸,他的身形并不算陌生,几乎是看这双眼睛,池哩就认出了人。

“你想干什么?”

她嗓音细微,松开的下唇开始流淌鲜血,蜿蜒蔓至脖颈,让雪白的肌理添上几分春色。

魏清喉结上下滚动,眼眸里尽是贪恋,目光如蛇蝎般流连在她身上,让人反胃。

他朝她走去,“宝贝,我可想你很久了。”

祁砚峥是吃的真好,这娇滴滴性感小美人,连头发丝都是香的。

极具妖冶的媚眼此刻沾上水汽,女孩倒在地毯上,唇角流着血,如同堕魔的仙子,眼神流露出惊恐无助。

他难耐的喉间发涩,贪婪的目光扫视她的身躯。

池哩不断往后缩想拒绝他的靠近,魏清邪笑,着看她做无用功,漆黑皮鞋一步步靠近,他享受女孩发抖的模样。

池哩害怕极了,体内燥热席卷一切感官,她需要冰冷的东西。

她知道魏清不是什么好人,背部已经抵在冰冷的墙面,她退无可退,看着他解开皮带扣,绝望布满了全身。

“祁砚峥!”

“你要是敢,他不会放过你的!”

她使出全身的力量喊男人的名字,危急时刻脑海冒出的都是男人的身影,她愤愤看向魏清,企图这样能吓退他。

岂料魏清只是挑了下眉,蹲下身子,捏住她小巧光滑的下巴,感叹了句,“真美啊。”

美色当前,魏清也不管得罪祁砚峥会是个什么下场。

他干净利落抽出皮带,大力将人拽起丢在床上,嗓音带着急躁,“大不了那笔生意多给他让利,真当利益至上的祁爷会为你舍弃十几亿的利润吗?”

“等我们完事了,我向他讨你。”

他眉目欢愉,讽刺笑出声,看着在床上发抖带着绝望的女孩,渐渐逼近带着急不可耐的欲望。

池哩红着眼眶,泪珠已经随着下颌滚落,她气到发抖,即使中了药也不想被这下作的男人碰。

牙齿紧紧咬住舌尖,已经溢出血丝。

中了药的缘故,她背上已经湿透了,女孩眼底带着几分决绝。

魏清不理会她最后的挣扎,俯身靠近,就在她闭上眼那刻。

房门被猛的踹开。

与此同时,池哩将床柜上放的酒瓶狠狠朝男人砸去。

耗尽力气,池哩彻底瘫软,手指紧紧揪住床单,看见熟悉的身影,眼眶立刻堆满泪花。

见到人魏清吓的腿都软了,男人面沉如墨,赤红的眼瞳惊现滔天怒光,浑身阴翳暴虐,似地狱出来的刹罗。

“祁爷,你听……”

祁砚峥一脚将他从床上踹开,青筋暴起的手臂横过他面前,他捏住魏清的脖颈狠狠一甩。

重力落地的声音响起,砸在衣柜上的魏清脑袋开花,大片鲜血流出,身后的衣柜更是出现裂痕。

祁砚峥忍住想当面杀人的冲动,声音冰冷森然,“止好血,丢进那间房。”

“十倍药剂!”

见李文海走近,魏清咬着牙手撑在地面,抽出捆在腰腹处的刀直朝他砍去。

在祁砚峥身边没有一个弱的,李文海轻而易举躲开他的攻击,他手被砸在地板,刀面滑落。

李文海半跪在地,牢牢禁锢他俩只手。

祁砚峥站在床边,阴翳的气息骇人深沉。

池哩礼服还在身上,只是略微凌乱,裙子下摆在乱动间往上滑,露出纤细白嫩的大腿根。

裸露在外的身躯由于压抑冒着淡淡的粉,薄汗从香肩滑过。

她眼神迷离染上水雾,眼尾浮起红晕,水汪汪的媚眼直勾人魂魄。

他将西装外套盖在她身上,喉结干涩难抑,看她潮红的脸就知道是什么情况,将人圈在怀里。

池哩闻到那阵冷檀香,依赖的凑近,泪眼朦胧间手抚上他的脸庞,“砚峥哥哥,我难受。”

男人身上冰冷的气息是她现在需要的,像汪泉般让人忍不住想凑近。

太热了,她感觉自己要烧灼了,雪白手臂从西装外套钻出挂在他脖颈处。

祁砚峥看见她手腕处的红痕,眸底顷刻阴戾,克制的按住她乱动的腰,嗓音沙哑,“别乱动。”

“砚峥哥哥,我要…”

第70章 坠欢

面对这勾人的尾音,祁砚峥眸底浪潮翻滚,捏住腰肢的手收紧,将人抱进一间干净的房间。

女孩还在乱动,吵着,“要贴贴,我热。”

“哩哩乖,待会就不热了。”

浴缸里的水一点点蓄满,哗啦的水声伴着女孩娇软的嘤咛,周身气氛升温。

池哩垮坐在男人的腰腹,感觉自己被火烤着变成小火球了,开始伸手拽身上的裙子。

抹胸礼服被弄歪露出雪白的圆润,祁砚峥捏住那只小手,将领带缠绕在上面。

他没中药却也比她好不了多少,喑哑的声音贴在她耳边,男人轻轻抚摸她的发丝。

池哩没得到纾解,又被绑手,开始猛烈挣扎,手腕处被勒出刺眼的红痕。

她一汪水眸看向他,“你为什么绑住我,我好热要脱衣服。”

女孩举着手腕,往上蹭他冰冷的脸颊,嗓音带着哀求,“松开我,我好难受。”

祁砚峥忍耐着,额角的青筋肿胀,浑身血液变的滚烫,他环住女孩抱着一起坐进浴缸,她坐在他腿上,平面的水由于动作溢出浴缸。

池哩泡着水老实了一会,没多久燥热又再次席卷,小脸已经红透。

她仰着脑袋贴上他的脸,微偏头,唇瓣相碰,她也没动就一直贴在那y。

她在闹,男人闷-哼一声,按住她的腰肢不准她乱动。

“乖,再忍忍。”

魏清下的药是从美亚那边带来的,无药可解,只能靠强大的意志力或男人。

池哩现在是不清醒的状态,他不想她醒来后后悔,所以不想趁人之危,极力去压制内心深处的欲望。

可她不肯,绵软的唇瓣像找到诀窍,舌尖偷偷溜进去,她的主动让他理智彻底崩塌。

维持最后一丝清醒,他看着女孩,阻止她继续探索未知的领域。

池哩面色酡红,那点刺激神经的感觉又消失不见。

她像个找不到玩具的小孩,眼泪夺眶而出,疯狂敲打水面。

挣扎间,手腕束缚的黑色领带飘落在水面,红色裙摆吊挂在浴缸边缘。

她嫩白手指紧紧拽住他的领口,“你别躲,我*吃。”

她眼神失焦,磕磕绊绊才找到红唇,青涩的吻更是撩人,祁砚峥浑身被惹的滚烫,比她好不了多少。

他索性不再抵挡,扣住她的脑袋,吻的凶猛激烈,女孩声音酥软。

像是舒服了。

她被吻的迷迷糊糊还主动回应,这个吻注定变的漫长。

祁砚峥欲火焚身,喉结疯狂滚动,白色衬衫湿润贴在轮廓硬朗的身躯,红裙飘落在潮湿地面。

冰冷与火热…

雪白精美的身躯缠在身上,只剩最后一层束缚。

祁砚峥忍了忍,粗喘着气,修长的手指绕着粉红耳朵的轮廓,最后捏住粉嫩耳垂。

他声音沙哑,“哩哩,你还有后悔的机会。”

池哩晕乎乎的,身体很软,只知道依附着他,舒服的感觉没了,她蹙起眉尖,往他胸膛靠近,唇瓣贴在上面,“你为什么停了”

她不满的**,祁砚峥下颌紧绷,眸底深沉赤红。

放过她,是不可能的了。

被水溅湿的镜面上…

朦雾间,他睁眼,看着她眼神迷离,沉沦着给他炙热的回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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