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5(2 / 2)

不到一个小时,同学都举着手机议论起来,屏幕上都是李美娜坐在不同男人腿上的照片,姿态浪荡,还有亲吻的,身上的衣服是同一件,就连笑容都是谄媚享受的。

其中有张是她伸手接男人递过来的房卡。

顿时论坛被炸了,一向在学校树立自己是名媛的李美娜私生活混乱,钱还是靠男人给的,匿名的谩骂挤满屏幕。

池哩被造谣的事都被丢到犄角旮旯没几个人记起。

李美娜找来的时候池哩正打算去食堂吃饭,“池哩!”

怒吼声嘶哑,她发丝凌乱不知道和谁打了一架,被她拦住的池哩没什么表情,“有事?”

“是不是你干的?”

“拿出证据来。”

池哩还挺想直接承认的,但看她这挠心挠肝的样子心底有丝快意,她脸上还有很浅的泪痕,哭了?

造谣一些无中生有的事,辱骂她的楼层被高高盖起的时候怎么不哭?

现在她不过是戳穿她假名媛的身份就哭了?

“池哩你别装,除了你还有谁会这样对我?”

见围观的人越来越多,李美娜惨兮兮的开始掉眼泪企图换取怜悯,池哩蹙眉有些不耐,“你要是想演戏就先去跑龙套,我又不是导演,你在我面前哭也争取不到角色。”

这话一出,李美娜脸上的泪花都僵住,周围本和她有些暧昧的男生,脸色不好骂了几句。

“臭婊子,亏我还以为是什么大小姐,还天天吊着老子。”

“男人大腿好坐吗?”

“晦气东西。”

“……”

辱骂声一个接一个,李美娜脸色苍白,咬紧唇,不甘的看向池哩,“为什么要害我,你都已经澄清了,名声也没损失,为什么不肯放过我!”

她愤恨的盯着池哩看,女孩高傲金贵,与生俱来的贵气是贫民窟里出来的女孩再怎么练习也学不来的。

“老天爷都已经对你够好了,为什么不放过我?”

她半坐在地上,这会流出来的眼泪带着几分绝望,背脊像是被打碎了。

池哩放在腿边的手指微动,“如果是假的就去澄清。”

在路过李美娜身边,她听见她问了声:“如果是真的呢?”

她就是为了钱编造身份去捞金,不惜出卖身体也要钱...

“那没人能救的了你。”

池哩不是爱吃亏的人,反击回去就不想再管后续。

这段时间校内关于李美娜的声音变小了些,论坛上的照片也被撤下,有人说是她身后有人在帮她,风言风语,没过多久就会被八卦消息给顶上。

周六,池哩去公司找祁砚峥,恰好看见拿文件从秘书部出来的郑书晴,见到她脸色一僵,等她走了,轻声嘀咕句,“狐狸精”

她本想去办公室给祁爷送文件的心思歇了歇,随手让秘书部另一个人去了。

算了下日子,池哩在祁砚峥身边也待了快半年了,祁爷怎么还不腻她?

想到早上李文海打电话去珠宝店预约首饰,里面的东西竟然有戒指,郑书晴心底彻底慌了,祁爷该不会真被这狐狸精迷住了,真要娶她不成?

那是她爱慕三年的男人,祁爷身边的位置只能是她的。

郑书晴咬住下唇,眼里闪过阴险的光,她绝对不会轻易放手。

秋季多雨,不过五点天已经变阴,细雨绵绵在空中飘摇。

郑书晴来到一栋公寓楼下,有佣人出来开门,见到她只是笑笑,“魏先生的朋友是吧?这边请。”

姿态像是习以为常,她蹙了下眉,目光划过鞋柜,清一色的女款鞋有几双,都是不同尺码的。

楼上隐约有女声,听着并不算欢愉,想到外界的一些传闻,郑书晴握紧手提包,眼底闪过暗光。

“小姐,我帮你放外套?”

“不用了。”

郑书晴拢了下被雨水打的有些潮的针织开衫,坐在沙发上等了会。

她坐姿端正并不随意,看的出是有几分傲骨的大小姐,佣人见她不着急走也没再上去催促。

魏先生风流债多,自从来了港城,每天来找他的新面孔数不胜数,基本都是拿了钱走人。

又等了半小时,郑书晴听着楼上越来越清晰的尖叫有些坐不住,佣人笑了声,“您着急的话也可以上去一起。”

郑书晴脸色难看,握紧拳头,这是什么话?

把她和那群女的相提并论!

她冰冷的眼神狠狠刮向对方,他却不以为然,敲了下桌子算着时间,轻喃句,“快了。”

一分钟后,楼上传来动静,魏清下身裹着浴巾,腹肌块条堆积汗水,他手里拿着鞭子,尾端沾着血渍。

凑近看,血已经被侵入鞭子内,变成暗红,血腥味浓重,郑书晴干呕一声。

魏清接过佣人递过来的浴袍拢上,将鞭子随意扔在地上,对她挑眉,“你有重要的事找我?”

郑书晴瞥了眼黑色鞭子,胃里翻滚着,嘴唇惨白,一时间说不出话。

都说魏清在国外就玩的花,床上那些折磨人的变态手段也不是常人能忍受的,玩死的都好几个。

这回到了中国,竟也无法无天起来。

他撩拨的人不在少数,这会看她的眼里陌生带着趣味,食指轻点唇角,宝蓝色的眼眸泛着邪恶,似乎在考虑该怎么继续玩。

郑书晴紧咬牙关,被他恶心的目光扫视着,有想拔腿就跑的冲动。

那些赶上来的女人事后都是拿钱走人,否则不会白白送上门被欺辱。

她讨厌魏清看她的眼神,这是把她和那些女人放在一起比较了。

亏她之前还对他有过点悸动。

不过,他变态和她无关,越变态越好不是吗?

想到这,郑书晴嘴角翘起弧度,忍着恶心看向他。

“魏先生,我是祁爷的秘书,和你有过一面之缘。”

魏清悠哉的抿了口红酒,“哦。”

他翘了下杯口对着她,佣人立刻给她倒了杯酒。

郑书晴没有喝下去的欲望,只是放在手上,“我知道你最近一直在打听一个叫池哩的女孩。”

她目光定定的看向他,没错过他眼底那点波动,顿时心底的快意更烈。

池哩这样美艳的人要是被这变态糟蹋了,祁爷肯定不会再要她。

魏清听她说起池哩,想到女孩那张妖精面庞,心尖被挠的痒痒,眼眸趣味,很是可惜的说:“她跟的人我可得罪不起。”

打听到她是祁爷女朋友后,他心里那点心思可就歇了彻底。

祁砚峥诡辩莫测的,手段阴狠,他可不能轻易得罪。

郑书晴闻言心里紧绷起来,面上笑意却更盛,在他的目光下喝了口红酒,“魏先生德高望重的,想必也知道在这个圈子里女朋友的身份,难听点就是玩物。”

“一只精美的金丝雀要点名分祁爷开心就给了,但…”

她刻意停顿,对上男人那双风情眼眸,红唇上挑,“在这心里可谓如羽毛般轻。”

魏清低笑声,凑近与她碰杯,顺势坐在她旁边,食指拨弄她的发丝,“你想送她上我的床?”

郑书晴笑了,“魏先生不想吗?”

“池哩那身段连女人都嫉妒,床上岂不是像水蛇般狠狠缠着你,又辣又妖。”

光是听她的描述,光是想到那副画面,魏清浑身都变的火热,心痒难抑滚了下喉结。

魏清难受的灌酒,一饮而尽还是止不住心中的饥渴,他晦色眼眸看着她,“我为什么要冒着得罪祁爷的风险碰她?”

倏然,他伸手掐住她的脖颈,“你又有什么目的。”

郑书晴被他突然的暴力吓住,呼吸不过来脸色被憋的涨红。

男人居高临下欣赏她被掐的青紫的肌肤,愉悦的笑了。

“魏…先生,”

郑书晴狼狈的捂着脖子,猛的咳嗽,眼神却倔强,既然她都来到了虎穴就必须把池哩也送进去。

他掐她的这回一定要加倍用在池哩身上。

“我是祁爷秘书,跟了他三年,他的脾性我还是捏的清的,池哩对他而言,不过是有点新鲜的猎物而已。”

“要是脏了,就会弃之。”

她仰着脖子,眼睛闪过精光,“魏先生,您是祁爷的大客户,到时候只要说是被她勾引的,祁爷怎么舍得怪罪于你?”

魏清重新躺回沙发上,对她的话起码是心动的,郑书晴弯腰给他倒了杯酒,一只膝盖跪在地上,将酒杯放至他唇边。

视线相碰间,她莞尔一笑,“您要美人,我要祁爷。”

返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