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池哩往旁边瞥了眼,猝不及防对上祁砚峥漆黑含笑眼眸,她掌心被勾了下,脖颈一颤,她笑着说:“我喝不了酒的。”

“屁!”

那边的曲之意已经拍桌了,“是谁说有事没事就在宿舍喝几口小酒,咱俩私底下可没少喝酒,昨天你还说现在两瓶红酒都不在话下。

“池哩,你跟我吹牛皮?”

“额…”

池哩捂住听筒也来不及,曲之意说的话清晰的响彻在包厢,她脸色沉闷,一副吃瘪像。

她喝酒主要是因为晚上喝点好睡觉,也能控制酒量不会喝醉,至于两瓶红酒都不醉。

她确实在吹牛。

“怎么?不敢来和我比试比试?”

池哩感受到祁砚峥落在她身上的目光越来越匪夷所思,她忍住想翻白眼的冲动,这姐们专门来灭她的吧。

“要去吗?”

池哩扭头去看祁砚峥,然而还没等她说话,电话那边的嗓音又变大,“好你个池哩,你身边竟然有男人。”

曲之意见周围人都在注意她张牙舞爪的举动,缩着身子靠近话筒,“你在外面偷吃?”

“……”

池哩无语,甚至想揍她一顿。

她一点耐心也没有了,最后憋着气回她一句,“活该你失恋!”

电话挂断,她小心翼翼看向面色沉冷的男人,白衬衫袖口挽起,露出线条分明的青筋,微微胀起,修长的手指此时正握住酒瓶。

单手起开瓶盖,接着,酒红色液体蜿蜒落入高脚杯中,他拿起杯子缓缓放在她面前。

“喝吧,哩哩不是爱喝吗?”

他唇角挑起笑味,“今晚不醉不归好不好?”

池哩低头看着酒杯里的酒,总觉他嘴里的话暗含深意,尤其是那点笑意让人发怵。

她弯唇将杯子推回去,“我不想喝嘛。”

池哩抱着他的手臂撒娇,“我们先吃饭好不好?”

她眨眼乖巧的在他肩膀上蹭,企图蒙混过关。

祁砚峥顺势将手搭在她腰间,摩挲软肉也不顾她羞红的脸,将酒杯往唇边递,微抿了口。

染上酒味的唇缓缓而下,在她耳尖处停下。

“哩哩不愿意跟哥哥喝酒?”

“终究是比不上你那位曲姐姐了。”

低哑磁性的声音萦绕在耳廓,被酒浸泡过,像羽毛般轻飘掠过心尖,池哩咽了下口水。

意识到自己给曲之意的备注被他看了去,手指不自在的蜷缩,他嘴里喊出的那声有种莫名其妙的诡异。

最终池哩是被抱出去的,脸色酡红,小脑袋在男人怀里拱来拱去,一下捏脸一下捏腹肌,粉成蜜桃的脸像小猫般乱蹭

祁砚峥将人抱上车,池哩腾的坐起身,在他大腿上挪了几下,手指着皮带扣,“痛…”

女孩一双媚眼染上水雾,半睁着望向他,脖颈往上的地方皆是粉红,那张喊痛的唇瓣娇艳欲滴,魅惑着诱人深入。

这颗甜甜的蜜桃粉嫩多汁,柔软的手被男人啃着,指尖被咬痛,她想缩回。

男人抬眼,眼底深沉到可怕,瞳仁浮现晦光,如捕猎的野狼,盯上娇美的猎物,只想狠狠咬住,将她拆骨-入腹。

嗜血的眸又像饥渴到想吃人的吸血鬼,迸发出的欲念不加掩饰。

醉到头晕的池哩也被这眼神吓住,呆到细嫩脖颈颤颤的,是身体下意识的反应。

见他靠近,她捂住脖子,“你不要咬我,我不好吃的。”

她害怕的往后缩,腰间却像被藤蔓缠住让她动弹不得,她吸着鼻子眼睛陡然变红,“你快放开我!”

“我是有獠牙的小狐狸,会咬死你的!”

她鼓着腮,眼神涣散又凶巴巴的握着拳,吸血鬼有牙齿,她也有。

池哩气焰到位,伸出小爪子刚想出手,猝然,腰间一抖她差点没坐稳,身体向前扑,唇贴在他锁骨处。

热热的硬硬的,她伸出舌头一舔,瘪下嘴歪着脑袋,拧眉嘀咕句,“难吃。”

“……”

祁砚峥浑身紧绷,刚才故意使坏将腿拉开让她扑个满怀,这会牢牢将人抱在怀里,倒是不乱动了,开始啃。

先是从锁骨啃,尖利的牙齿在上面磨牙,女孩鼓着脸,“哪来的硬骨头。”

她往上蹭找到一块凸起的地方,嗷呜一口,舌尖抬了抬,她惊奇的发现,像个球一样。

女孩晃着腿,玩性起来粉红的小-舌在肆意撩火。

祁砚峥脖颈处的青筋凸起,额角愠着薄汗,喉结滚了滚,池哩蹙眉,嘤咛声,凑近…

男人忍的难受,呼吸带着细微的喘,他压抑着快焚身的欲念,将女孩的脑袋往旁边移,她不满意又要往前。

僵持下,祁砚峥任由她继续玩,他没闲着,*住她的耳尖。

第61章 洗澡

车内稀薄的空气里涌动热潮,女孩身体瘫软着,唇角溢出细微的声音,她感觉浑身发痒。

手却不知道该去挠哪里,难受的紧,脚趾也缩起,她终是松了口,想动脖子却被大掌按住动弹不得。

她抬手想移开又烫又硌人的东西,软绵绵的手掌拍上去,男人闷哼一声。

软白的手被握住,她整个人就像被藤蔓彻底缠绕,伸张不开手脚,只能缩在他怀里,“不舒服,好热好热。”

祁砚峥盯着女孩粉嫩可口的红唇,理智终是没忍住,掐住她的下巴,侵略她的呼吸。

池哩挣扎着,脑袋却被按住晃不开,他就这样欺负她,力气弱,又软又娇,被亲了一会脑袋更晕了。

池哩咬住他的唇,和他较劲,坏蛋,休想欺负人,他咬她,她就要咬回去。

互不相让间,祁砚峥先妥协,收了劲将手环在她腰肢,唇齿间被她咬出鲜血,她却乐此不疲啃着,像是得到乐趣。

直到血液进入她口腔,她蹙眉,不好闻好腥。

她嫌弃的松开嘴,被鲜血晕染的红唇更加娇艳,血液顺着唇角流出,从下颌沿着脖颈滚落至锁骨。

在艳丽的血色下,她皮肤被衬的愈发雪白透亮,长发铺撒在脑后,几缕遮住耳朵,眼皮缓缓垂下,像只妖艳又无辜的小狐狸。

即使开了空调,喝醉后又被一阵撩拨的女孩终是不太好受的,乱蹭间,她领口滑在肩膀,露出黑色带子。

白皙圆润的春光诱惑眼球,祁砚峥干涩的喉结上下滑动,能看出清晰可见的牙印,而贴在他胸口处酣睡的女孩,耳垂是晶莹的水光。

她没了精力,倒头就睡,身上那股浓烈的蜜桃香就像催情剂,祁砚峥完全缓不过来。

只能忍着,即使青筋全部涨起,也不愿让他饱受折磨的罪魁祸首远离怀抱半分。

他眼底尽是混沌的晦色,滚烫的呼吸翻滚吐出。

手臂缩的更紧,听见女孩嘤咛一声,祁砚峥稍微放松,她动了动又继续睡。

他垂眼望着女孩恬静的睡颜,突然有些后悔让她喝酒了。

想看她喝醉的样子,结果,折磨的是它。

车到达奚园,祁砚峥盯着怀里的女孩看了几秒,睡的还挺熟,起身将人抱上楼,他和池哩的房间就在对面,他停在中间顿了顿。

刚踏进她的房间,怀里的池哩拧着眉头,眼睛紧闭着,一脸不舒服的样子,脸腮鼓起来。

祁砚峥意识到什么,抱着人往卫生间走,但池哩没忍到,直接吐在男人昂贵的黑色衬衫上。

吐出来舒服些,她又晃着脑袋窝回原来的位置继续睡,祁砚峥看着衣袖到衣角处流的污渍,眼皮跳了几下,脚转个弯离开。

黑色房门被打开,祁砚峥直接抱着人去了浴室,将她放在洗漱台上,掐了把池哩的脸蛋,她蹙眉,不甘不愿抬起眼皮,“你干嘛。”

“脱衣服洗澡。”

“哦。”

她盯着祁砚峥看了几秒,脑袋歪着,指尖点上他的嘴巴,“血..流血了。”

祁砚峥垂下眼睫,黑色瞳孔中圈住一个她,“嗯,被你咬的。”

他想吻她,她只想咬他。

在车上的亲吻属实不算愉快,更像是在撕磨。

天色也晚了,祁砚峥只想让这闹腾的家伙快点洗澡睡觉,他摸下她的头,“脱衣服洗完澡睡觉。”

池哩软乎乎吐气,眼神涣散,一个劲的看他也不知道在想什么,只是头点了下,搭在他肩膀上的手却未动半分。

“哩哩是想我给你脱?”

她疑惑蹙眉,眼睫颤一下,似乎在想这个可能性,黑黝黝的眼眸看向他,小手拽下他的领口,“可以吗?”

祁砚峥失笑,这是真醉了,他轻敲她额头,“不可以。”

给她洗完,他得失眠多少个晚上。

这姑娘最爱做的事情就是光撩不灭火,比妖精还坏。

听见他拒绝,池哩有些失落低着头,将手收回来,哼唧唧的,“小气鬼。”

准备给她放水的祁砚峥听见这句,低笑了声,在她酒后没忍着动她就不错了,还给这骂人。

浴缸里的水渐渐放满,祁砚峥试了下温度,扭头看向池哩,只一秒,他迅速扭过头,被热水稍带点雾气没太看清。

他想到刚才那个具满冲击力的画面,眉心一跳,喉间干涩的像被沙子反复滚过,他呼吸渐渐凌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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