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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也迷的差不多了。

祁爷反而享受其中,他深深叹了口气,直觉告诉他,池哩接近祁爷目的不纯。

他不信祁爷会看不出,想到这,他眼眸一缩,浮现抹嘲弄。

祁爷这是,甘愿沉溺。

另一边,祁砚峥处理了点工作就去了洗澡,再出来时就见女孩躺在沙发上,见到他坐直身。

懒懒打了个哈欠,泡过温泉也不想在洗澡,穿好睡衣迷迷糊糊在他唇上亲了口,“哥哥晚安。”

看起来困极了,摸索着到床上,盖上被子就睡。

不一会,女孩呼吸变得均匀,祁砚峥剥开贴在额间的发丝,轻柔印上一吻,“晚安哩哩。”

半夜,天空劈起了雷,暴雨席卷刮的树叶沙沙作响,祁砚峥是被闹醒的,睡眼惺忪看着怀里缩成团的人,手臂紧紧环住他的腰,肩膀在发颤。

他看了眼外面的天气,想起身去关窗,被抱的更紧,那点柔软抵在身上,喉结一紧。

接着被扒开浴袍的胸膛砸下几滴泪珠,祁砚峥低头看,女孩小声哭着,闭着眼,神色很是痛苦。

他这会动不起旖旎心思,曲指给她擦眼泪,雷又响了声,女孩浑身都抖了下,他轻拍她背脊,声音很轻,“不就打个雷吗?有什么可怕的。”

“你不懂。”

女孩的嗓音很哑,抽搭搭的反驳。

话语间又响起一道雷,女孩往他怀里钻,鼻尖抵在胸膛上,炙热的呼吸都快把那处给灼伤,祁砚峥动了下腿,嗓音变沙哑,“好了,我在这守着,替你挡着。”

“这雷也就是听着吓人,劈不到我家哩哩头上。”

听着女孩变小的啜泣声,手还在背脊轻拍着,语气变的更柔,“乖乖睡觉,睡醒就天晴了。”

她瓮声问:“真的吗?”

似乎不信,又像是在获取保证。

祁砚峥摸了下她的头,“真的。”

他嗓音低哑却很有信服欲,池哩眨下眼,才发现在不知不觉中她的脸已经毫无阻碍的贴在他坚硬的胸膛处,耳边是鼓动的心跳声。

他回抱她,将她搂的很紧,让那股由心而发的恐惧感减低些,池哩抿唇,稍退开些,失神不知道在想什么,不一会了,颤抖的眼睫合上。

她睡着没多久,外面雷声变小。

祁砚峥低头瞧着怀里睡颜恬静的女孩,睫毛就像把小蒲扇,翘鼻红唇,五官每处都精致,哭肿的眼就像打上瑰色眼影,给这张嫩白小脸点缀上一笔,妖艳瑰丽。

他的目光流连在她脆弱修长的脖颈处,盈盈一握,青筋像玉带般秀美,往上是让他怎么也尝不够的红唇,微微张开唇,均匀的呼吸着。

祁砚峥眼底暗沉,滚下喉结,指腹抵在那抹唇瓣上。

温热的触感总是能激起他内心原始的欲望,脑海滚动着女孩附在身上无力喘气,被亲哭的模样,刹那间,眸色更深,涌动着铺天盖地的侵略感。

池哩在他身边也待了段时间,这张唇除了会说好听的还很甜。

她身上散发出的纯与媚,无论哪一面都在蛊惑着他靠近,跟上瘾似的,尝不够。

在遇上池哩前,他生活中除了工作就是和季礼让他们喝点酒,日子按部就班将势力变的愈大。

直到被这小姑娘给缠住,内心深处的晦暗欲念都被勾起,就像解除某种封印般。

祁砚峥甚至怀疑池哩在不知不觉中给他下了蛊,在她这,平添了很多例外。

度假庄园是在美亚这边行程里没考虑过的范围,事情处理完就打算带人回去,听见客户偶然提起这里小姑娘都爱去,就停下来陪池哩看看。

回忆起来,很多事都脱离了掌控。

祁砚峥蹙眉,冷厉的目光扫视在女孩脸上,占有欲一寸寸骤发,池哩嘴唇动了下,睡梦中嘟囔了句“哥哥。”

他脸色稍松,手上的劲更重,牢牢抱紧她。

第35章 闹脾气

飞机抵达港城,池哩的美亚之旅也结束了,上车后,祁砚峥接了个电话,聊了几句就挂断。

偏头见她靠在窗户旁昏昏欲睡的样子。

捏了下她被压红的脸,“睡一路了。”

之前怎么没发现这姑娘这么能睡。

池哩靠在他肩膀上,没睡够还有很重的鼻音,“…困”

“昨晚打雷我都没睡好,嘴巴还疼。”

尾音有丝控诉意味,恹恹的打了个哈欠。

祁砚峥手一顿,昨晚后半夜就没雷声了,她窝在他怀里不安分乱动,到处点火又不灭,就亲了几下。

眼神飘到她微嘟的唇瓣上,红红的看着就像饱含摧残的血梅。

他撩下搭在女孩嫩白脸颊的几丝碎发,低声道:“回奚园?”

池哩眼睛瞬间清明许多,晃了下脑袋。

车内气压降低,如冷凌寒风袭来,池哩晃了下他的领带,“虽然哩哩很不想和砚峥哥哥分开…”

“那就回奚园。”

“以后都住那。”

她话都没说完男人就迫不及待打断,语气霸道不容拒绝。

看着司机已经听他的开始拐弯,池哩抿唇,松开他的领带,坐远些也不哄了。

祁砚峥看过去,眼神肃冷幽森,周身阴翳,散发出凝重凉意直逼脑门,池哩看着车窗的倒影,感觉后背像被匹野狼盯上的阴森感。

脖颈凉凉的冒着汗,睫毛颤抖的弧度愈烈,察觉他要靠近,池哩闭上眼手背贴在眼角抹泪珠。

小声啜泣着,祁砚峥指尖一顿,拨弄银灰色打火机,“哭什么?”

什么话都没说就受不住了。

“你一点都不尊重我。”

“砚峥哥哥根本就不喜欢哩哩。”

她哽咽着控诉,下一秒腰间一紧人被提到男人腿上,他低头瞧着大颗掉眼泪的女孩。

“怎么不喜欢了?”

他心里涌现股烦躁,要哭也不该是为这点事哭。

池哩吸着鼻子,抬头看他,不听话又咬紧下唇,陷下去周边更红了。

他蹙眉,指腹挑开她的牙齿,盯着那抹泛着水光的牙印,“有没有说过,这里只能我咬。”

他越这样池哩越是要咬,透着一股不服的倔劲,眼泪掉的更欢了,梨花带雨的脸庞滚落泪珠,肩膀细微抖动着,像是受了天大的委屈。

祁砚峥捏起她的下巴,堵住女孩呜咽的唇,吮吸着艳红唇瓣,霸道席卷她每一寸呼吸。

直到口腔尝出丝铁锈味,祁砚峥放开她,屈指揩掉下唇血珠,眸底深沉一片。

池哩还在喘气,眼睫挂着颗未落的泪珠,这会是真泛起了委屈,捶了下他胸口。

“闹什么脾气?”

他呼吸凌乱,握住腰直视她的双眸,低音沙哑。

池哩看着不远处的奚园,撇嘴垂下眼,“我都好久没回家了,就算我们是男女朋友关系也不能总住在一起。”

“会被说闲话的。”

在美亚祁砚峥就要搂着她睡觉,美其名曰助眠,实际上他就是个接吻狂魔,那事做不了就盯着她的嘴欺负。

她月事已经过去了,万一他兽心大发…

池哩在心里哭唧唧,她真受不了一夜七次啊……

“谁敢?”

祁砚峥眸底冷沉,大有一副谁敢议论就刀了谁的架势。

池哩抬睫瞟了眼,又吸着鼻子哽咽着说:“再说…婚前同居适合未婚夫妻,哥哥要是让哩哩去奚园住。同居这种事发生了,砚峥哥哥以后的妻子知道了会吃醋的。”

“哩哩都是为了哥哥好。”

池哩:看吧看吧,我多么善解人意,温柔体贴,还不放本池哩哩立刻回家,男女之间要保持距离感懂不懂啊。

听完女孩略带委屈体贴的话,祁砚峥低笑,捏起她的发尾把玩,“哩哩是在要名分?”

池哩愣了秒,“不是。”

“现在还不是时候。”

他盯着女孩澄澈的眼眸,语气低沉有些严肃。

她被搂进怀里,“别想些乱七八糟的。”

池哩努嘴还想再说什么,瞥见越来越熟悉的路段,眼睛一亮闭上了嘴。

车停在槐树下,不远处是池家别墅,池哩嘴角扬着笑,知道祁砚峥这是妥协了,凑上去在他脸上亲了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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