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章 意外与明天哪个先来(2 / 2)

包拯今天晚上多饮了几杯。有点醺醺的回到了房间,躺在床上喃喃道。

“娘,好想吃你做的长寿面。”

杜老板被风月楼里的姐妹和小蛮大包,他们灌了不少的酒。醉醺醺的回到了房间,房门一关,马上换下了醉态,眼神锐利步态沉稳哪里是喝多了的样子。他从怀里摸出一封书信,信上主人交代他,让他盯住双喜镇关注双喜镇上特别的人和发生的特别的事情。

北地的寒冬,干干的冷冷的。听说北地那边遭了暴风雪,榷场几乎也没有商旅。这个离榷场很近的小镇,人也少了许多,生意淡了下来。

风月楼里没什么客人,老板安排小蛮和大包他们,收拾一下内外做一下洒扫。大包自告奋勇搬来梯子,去门外擦拭门窗和招牌。小蛮早早的,收拾好了冲到门外的包拯喊:“大包大包你好了没有,厨房里刚蒸好的包子,马上要凉了。干这么点活,磨磨唧唧的,我告诉老板去,让他扣你月钱。”

正在擦拭招牌的大包,听到有人喊他,低头往里面回:“马上就。。。”话还没说完,一个不查。从梯子上跌落。重重的摔在地上。小蛮见状慌忙向门外跑去。

“这也能摔下来你真是。。。”看着包拯躺在地上,双目紧闭,她一个箭步冲上去。扶着包拯的肩膀说:大包,你没事吧?”

她感觉手上有黏黏的东西,仔细一看是血,顿时慌了神怔住了。

回过神后大声喊着:“大包。。大包!”正在柜台算账的老板闻声,赶过来急切道:“别晃他,他可能头磕着了,你赶快去请郎中!”小蛮也不顾手上的血和身上的尘土,飞也似得向街西顾郎中家跑去。

老板和闻声从里面过来的春香夏香,忙不迭的把包拯抬到房内。又赶忙让夏香去他房内的桌子上拿些金疮药过来。

小蛮一边流着眼泪,一边飞奔着脸上蹭的血水和泪水的混合物也顾不上了。眼看马上就要到顾郎中家了,却不曾想迎面和一个人撞了满怀。

公孙策刚刚从顾郎中家抓完正准备回客栈。前一阵子给木兰的母亲配了一副药,其中有两味需要有特殊的手法炮制,他怕木兰讲不清楚,所以说就亲自来了。出门刚走没几步。就看到一个女子风一样的往前跑,躲闪不及被那女子撞翻在地,刚抓的两包药,也脱手而出飞到了路边。手上后背的衣服上全部沾满了尘土。人四仰八叉的躺在路上好不狼狈。

公孙策慌忙起身弹了弹身上的土,忙的上前扶起倒地的那个女子。那女子起身也顾不上弹身上的土,又一阵风似得冲进顾郎中家。公孙策弹了弹衣服上的土,捡起刚被撞飞到路边的药包。他忽然之间想起来,这个姑娘她曾经在风月楼吃饭的时候见过,好像叫小蛮。

“小蛮!”公孙策快步跟进又返回到了顾郎中家。

还没到诊室就听那女子急切切的说。风月楼有人从梯子上摔下来了,现在昏迷不醒了,流了好多血。顾郎中听说是个危急的病人,忙的和两个坐在家中待诊的病人告了个担待,收拾好诊具带上一个小药箱,跟着女子一起向风月楼赶去。

公孙策跟了一段儿。觉得事有不妥。就转个弯儿回到客栈,和展昭大概说了一下情况,让他去凤月楼门口盯一下,找个机会打听一下情况。

在包拯的房间里,杜老板夏香春香都在。见小蛮请来了郎中,众人忙给先生在床头支了个凳子,顾郎中放下药箱,坐在凳子上一手搭在包拯腕处,又看了看包拯头上伤口。还试探性的在伤口周围摁摁:“他这是。脑下有血肿压迫经络。而导致昏迷不醒。我等一下用银针尝试着给他放一下瘀血,再给他开一些活血散瘀的方子。不过看着血块比较大,多久能醒过来还不太好说。”

众人听郎中如是说。感觉他心里不由得一沉,就听小蛮喃喃的自责:要是我不喊就好了,要是我不喊他,他就不会掉下来。”她可能是怕惊扰郎中诊治只是喃喃了两遍就不言语了,盯着躺在床上的包拯眼泪象断了线的珠子从如熟蜜桃般的脸颊上滚落,一时间房间里。就静了下来。只听见顾郎中取针放针的动静,还有包拯发出的几声痛哼。

马夫人病比较重,所开的药也有几味比较特殊,对于火候放入的顺序和时间都是有比较苛刻的要求,不是精通药性的专业郎中恐怕会毁了这付药,公孙策问客栈老板借了个灶台自己煎煮。

粗布紫红长裙,头发只是挽了个简单的发髻,一根乌木簪子斜斜的插在头发上那是父亲在世时从汴梁一个铺子里给她买的。白皙的光滑的脸庞透着些许微红,象是刚成熟的苹果。纤长白皙的手指捏着衣角,长长的睫毛下乌黑的眸子清澈闪亮。这一刻清亮的秋水中满满的,只装着这个丰华无双的男子。

公孙策回头看了看他,她忙把烹好的茶端了上去,公孙接过茶:“好香!”木兰睫毛扇动,眼睛象两条好看的月牙。接过杯子又给他倒了一盏。

“咳咳><”两声干咳声,驱散了刚要兴起的粉色气氛,木兰面色一囧飞霞涌上两腮,和站在门口的展昭点头示意了下匆匆离去了,脚步象燕子一样轻快,公孙策看着她的纤秀的背影消失在拐角才收回灼灼的眼神。

“看来我来的不是时候,不过我不是故意打搅的,事情有些急了。”

“什么事?”公孙停下手中煽火的扇子转头问道

“包大哥说是从梯子上摔了下来,杜老板让那个小蛮去请的顾郎中。”

公孙策闻声豁的站起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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