牺牲他一人,幸福千万家。 2(2 / 2)

于是,之前还挺欣赏楚兴言的导演纷纷对他避如蛇蝎。

有些年轻导演倒是不信这个,奈何他们的金主爸爸的干闺女干儿子不知道从哪听来了风,特意叮嘱选角导演不跟楚兴言同台,免得被连累了走霉运。

楚兴言优秀,却并非无可替代的存在。 他背景不够硬,腰杆却硬的很,不做底线之下的事情,自然就沉寂下去了。

当然,楚兴言压根儿也没浮起来过。

宋凝是同公司的演员,年纪相仿,资源竞争不可避免。

楚兴言不是笨蛋,对于宋凝的小动作他即便不是一清二楚,也能猜的八九不离十。

无非是到处散播楚兴言演一部锁一部的传奇经历。

这算造谣吗,人家说的是实话。

只不过说者有意,听者有心罢了。

楚兴言心里自然憋气,小本本上记了不知多少笔,但是对外从不表现出来,他越是气急败坏对方肯定越是洋洋得意,他才不遂了他们的意呢。哼,君子报仇十年不晚。

对付宋凝那样的人,轻视比呵斥更具杀伤力。

方澄见楚兴言不搭腔,知道激将法没用,便伸手比了个“六”字。

“你这次的酬劳我也谈好了。”

提到钱,楚兴言可沉默不下去了,他眼睛发亮地问:“六万?”

方澄给了一个“没出息”的眼神:“六万你想喝西北风啊?”

拍摄一个月,才六万块钱,不就是吃屁吗。

月薪六万听起来不错,比不少工薪阶层高了,可是他们的费用不是这样算的。

六万里,有公司抽成,经纪人抽成,而且还要支付置装费,化妆费,交通费……

楚兴言不是大牌,也还没配生活助理,开销算是寒酸的了,饶是如此,钱真正到他手里的,顶天了六百。

“啊~”

楚兴言顿时激动了:“难道是十六万?!”

方澄一言难尽地说:“我知道你安贫乐道,但是干这行的,野心大一点不是坏事。”

“别 ,我可没那么崇高,”楚兴言反驳道,“我这顶天了是知足常乐!”

“你还挺会给自己脸上镶金 ,”方澄说,“参加综艺为的不是赚钱,而是曝光度,你眼光放长远一点,真正赚钱的,是你热度上去之后接广告接代言,那才是大头呢。节目组呢用他们的平台换去你们的劳动力,各取所需。”

楚兴言嘟囔:“到底多少钱啊,你们当经纪人的说话就喜欢绕圈子,费劲儿。”

方澄:“……”

方澄再次比出六:“六十万。”

说完,她好整以暇地抱起双臂,等着楚兴言惊呼。

未曾想,楚兴言听到超乎预料的数字,反而意兴阑珊了。

“他们又不是做慈善的,”楚兴言定定地看着方澄,“你是不是做了收视率保证。”

方澄与楚兴言对视三秒,摘下了她的装饰眼镜。

这个行业里,美貌是把双刃剑,尤其是漂亮女生,一不留神就可能坠入深渊。

方澄为了不被人轻视,总是穿一身款式老旧的素色西装,戴一副平光眼镜,头发梳的一丝不苟,看起来老了十岁不止。楚兴言签约的时候就被经纪人的真实年纪吓了一跳,合作的第二年又被经纪人是街舞社出身的信息震了一惊。

据方澄说,她刚入行的时候,也想打扮得时髦点,然而跟合作方谈事情,经常说不到两句,对面就开始摆出长辈的姿态教育她,最恶心的是,这种摆谱想要考考她满足自己虚荣心的竟然算好的了,更有甚者,想要趁机占便宜。

所以,方澄憋着一股气,她一定要捧出一个大红大紫的明星来!

“这正是我接下来要对你说的事情,你接了这档节目之后,要做好黑红的准备。”

短期内,必然是黑的发紫。

方澄双手放在桌子上,十指交叉,表情严肃:“其实很多人都弄错了一件事情,不是人红是非多,而是是非多的人才有机会红。普通人的生活难道就真的平淡无奇?鸡零狗碎的事情多了去了,无人在意罢了。”

她认真地对楚兴言说:“我们合作这么久了,我是了解你的,你的底子很干净,从小学起就每年捐助贫困山区的学生,大学时更是做过两个月的义工。”

楚兴言竖起手掌:“低调,低调。我知道我人性的光辉将你照得自惭形秽了。”

方澄嘴角一抽,跟这小子谈事总是正经不了两分钟,不过这更坚定了她将楚兴言送去恋综的决心。

方澄苦口婆心道:“所以,哪怕节目组恶剪,你的黑水也只会停留在个性问题上,触及不到法律道德的底线,换言之,伤不到根本。公司会一直监控舆论的,一开始肯定是放任他们发酵,当黑料发展到一定程度时,再放出你的闪光点,到时候趁着热度高,再接一部接地气的真人秀你也就洗白了。过两年,演戏演出成绩了,回看这些黑料那都不算事,粉丝说不定还会觉得你真性情不是假面人。”

“懂了,”楚兴言勾了勾嘴角,“去真人秀里面演戏嘛。”

他翻了翻企划书,那这不是台本,还是剧本。

只不过要演的角色和自己同名。

一号男嘉宾,新人演员楚兴言,长相俊秀,声音温柔,周旋在三位女嘉宾中间。典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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