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十一、小季子32（1 / 2）

31小季子的小时候

快秋末了，快秋末了。

影子听了季励的话连忙拉着他的胳膊给人家道歉：“大哥，不好意思，我男朋友水喝多了，说糊话呢！”

中年男人温和一笑说：“没事，我们上岸吧！”

影子和季励坐在公园的长椅上，季励依偎在影子的肩头闭目休息。

影子看着阳光下闪烁的湖面，湖面上想飞向河对岸的蝴蝶。

“影子，我记起来我的过去了。”季励平静地说。

影子拉起他的手，摩挲着：“你说，我听着呢。”

“我不记得那时几岁了，我在我家的大门口被人抱上了摩托车，骑得很快很远。到了一个房子，我吃完东西再醒来时，又到了一个有院子的家中。”

“不是我家的院子，不是我的爸妈，但他们逼着我叫爸妈，不叫就拿棍子打，不给饭吃，最后我就叫了。那时的我太小了，不敢提自己的爸妈。”

“小学四年纪之前，他们对我还好。生下儿子后，就给我退学了。在打骂中不停地干活。邻居的老奶奶偷偷地跟我说，这里不是我的家，让我逃跑。我不敢跑，小时候被他们饿怕了。老师也来找过我，我爸把我按在里屋的地上，我妈跟老师说我要去城里上学。”

“后来，全家到一个小山城开了个小饭馆，我每天在厨房洗碗打杂，让做什么就做什么。小时候的事渐渐地不记得了。只感觉我和弟弟不一样，虽然叫着爸妈，却没把我当一家人。”

“最后的记忆便在青阳河边，我哥把我从水中捞了起来。怎么到了那里怎么掉进水里的，我不记得了。”

影子双手抓着季励的肩膀说：“小季子，你再想想，那个饭馆那个家在哪儿？这样有可能找到你的亲生父母。”

小季子摇了摇头：“晚了，我家人都不在了。老奶奶跟我说，孩子，你只是运气差点。你要勇敢，要从他们的奴役中挣脱出来。影子，我就是不敢呀！”

影子把他抱进怀里，轻抚他的背。

季励又说：“回去别告诉哥，我不想他担心，哥，太难了。”

影子不解地问：“哥怎么会难了？我们一家人多好。”

季励没在说什么，泪滑下脸庞，落在影子的手上。

此时的冷阳和张菲躺在青阳河边的草地上，一人嘴里噙着一朵野菊花，晒着大太阳。

河水在他们的脚下缓缓流淌。对岸的风从水面上吹过来，还没上岸就被抽去了湿润，干巴巴地贴上脸庞，一点也不惬意。

张菲从身边摸到一块石头扔进河里了，一条鱼跃上水面，摇了一下尾巴又掉进水里。

她又摸到一块石头，被冷阳抓住了手臂说：“别淘气！’

张菲没听，还是用力地扔了下去。

一只大河虾蹦出水面，落到张菲的身上。

张菲捡起它，看阳光穿过它透明的身体，它舞动着可爱的爪子。

过了几秒，张菲起身把它轻轻放进了河里。

这时水下好多鱼儿游上来，张菲把手伸进水里左右地划着，鱼儿跟着她的手势游来游去。

玩了一会儿，她伸出双手扎进河里，和鱼儿们一起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