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三、落水的孩子23（1 / 2）

如何能住进外婆和妈妈的梦里。

车子开到柳河边，还没上桥，只见一个水淋淋的小学生模样的男孩子冲上马路，季励一个急刹。

几人冲下车子。

小孩哭着喊：“我五个同学掉河里了。”

五人听完，朝河边跑去，奋身跳了下去。

五个人陆续抱着一个孩子游上来，上岸便忙着按压和人工呼吸。

一会儿，五个孩子吐着水咳嗽着陆续醒了过来。

忽然，张菲又跳进了河里。

四人站起来一看，五个当中没有刚刚向他们求救的那个孩子。

四人向水中跳去，刚跳进去，冷阳一把抓住落落说：“你在岸上看着他们。”

落落刚游上岸，几个孩子抱着她的腿哭着问：“姐姐，小蛋蛋是不是淹死了。”

落落说忙安慰着：“不会的，是小蛋蛋喊我们来救你们的。”

这时，冷阳，季励，影子浮出水面。他们没看到张菲又钻进水里。

一个孩子抹了下脸上的泪水说：“姐姐，我们是逃学出来的，小蛋蛋是不是先回学校了。”

“不会的，小蛋蛋不会丢下我们的。”一个光头小男孩说，“我哥给我剃了个光头，小蛋蛋还陪我一起剃光头呢。”

“对的，小蛋蛋可讲义气了。我后妈打我，他还帮我出气呢！”另一个胖胖的小孩子说。

这时水面上一堆泡泡，他们浮出水面。张菲怀中抱着小蛋蛋。

几人上岸，冷阳接过小蛋蛋按压着。季励跪在地上做人工呼吸。

落落看张菲，脸色雪白，象个透明的雪人。

落落过去紧抱着她，象抱个冰疙瘩。

她没有心跳！落落扭过她的脸，是活的！可为什么感觉不到她的心跳。

张菲似乎笑了一下，落落捉住了那个笑容，那是个多么心碎的笑容。

这时，冷阳把小蛋蛋倒背在肩上，在河边来回奔跑着。

大家急到绝望。孩子们低低地抽泣着。张菲抱着季励哭。落落似乎想到了刚刚跑上岸的小蛋蛋其实已经......

只听得哇的一声，多么响亮的一声!

季励冲过去抱过来，小蛋蛋在吐了几口水后，睁开了眼睛。

他稚气虚弱地说：哥哥，姐姐，谢谢你们。

过了几分钟，五个孩子才回过神来。小蛋蛋说：“缸子，小树，小福，小宝，饭桶，谢谢你们下水救我，我以后再也不在水边跳着玩了。”

饭桶豪气地一挥手：“小蛋蛋，不用谢。我们以后不来河边玩了。没有大人在身边太危险了。”

冷阳说：“小蛋蛋掉到水里，你们应该去叫大人。这样傻傻的全军覆没，是不对的。”

光头小树说：“叔叔，跑回去找大人太远了，来不及了。”

季励眼眶一热，摸着他的脑袋说：“以后还逃学吗？”

几人低头说：“不逃了。”

冷阳说：“你们先在这里休息一下，我把他们送回学校去。”

四人躺在河岸的草地上，秋天的阳光还是猛烈的热，穿透身体的热乎，熊熊燃烧着。

落落拉着张菲的手，影子拉着季励的手。

河对岸的白杨树下，老酩玉树临风地站着。

落落看着他，面无表情。

车上，坐在冷阳身边的小蛋蛋对冷阳说：“哥哥，对救我上来的那位姐姐好点吧！”冷阳笑着望他一下，又望向前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