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转移视线(1 / 2)

“今天的炖肉,味道不对。”

略显空旷的客厅中,两兄妹若无其事的吃饭,春日穹放下筷子,点评今天的晚餐。

“嗯,好像有点...”

就算脑海中有大量烹饪的记忆,春日悠也需要熟悉一段时间,才能做出往日味道的饭菜。

不过在春日穹看来,却是另有其他的原因。

“哥哥,你...没问题吗?”

记忆中,少女平时是不会喊‘欧尼酱’的。

因为两人熟悉得不能再熟悉、而且家中也没有第三人。

但是今天...如果不是春日悠突然‘大发神威’,毫无疑问就会上演某种‘限制级’剧情。两人的未来,也将彻底毁于一旦!

“能有什么问题?”

“放心,我会处理好的。”

放下筷子,春日悠平静的站起身来。

“接下来,我需要出去一会。”

那四个渣滓,已经被活埋到了地底几十米。

就算是福尔摩斯、工藤新一、金田一齐聚,也只有抓瞎的份,更别说普通警察。

但春日悠不是那种坐等麻烦上门的性格,所以他决定主动出击。

“穹,你...要不去奈绪家玩玩?”

班长依媛奈绪的家,离春日家直线距离不超过五十米。

以前三人曾是儿时玩伴,只不过...后来因为某些原因,奈绪和穹闹翻了。

“我不要!”

果不其然,少女想都没想就摇头拒绝。

“我哪儿也不去,如果哥哥要去处理...那些家伙...”

春日穹又不是小孩,作为‘皇樱女子学校’的高材生,她已经猜到了哥哥准备做什么。

处理尸体!

少女并不知晓‘忍术’的存在,在春日穹的认知中,哥哥将那些家伙暂时藏在了院子中,肯定还要将其毁灭。

那个叫山本的,以及挟持哥哥的混混暂且不说,下半身被踏得稀烂的光头大汉、还有被匕首刺入大脑的混混,多半是死了。

至于为什么哥哥能大杀四方...哥哥为了妹妹爆发,还需要理由吗?

“我也可以帮忙——”

豁然起身,春日穹一脸认真的看向春日悠。

“我们是共犯。”

...

“心意很好,”

“但你这细胳膊细腿的,体力活还是交给我吧。”

春日悠摆了摆手,且不说尸体他已经处理;接下来的事情,就是完完全全的‘少儿不宜’。

“那么,我出门了。”

“注意安全。”

在妹妹的叮嘱声中,春日悠走出了家门。

“接下来,”

迈步而出中,身形骤然凭空缩水,整个人匍匐而下的同时,黑色的皮毛蔓延而出,取代了衣服。

“喵~~”

甩了甩脖子,露出小小的尖牙。

虽然有些不方便,就以这个姿态过去吧。

打定主意,变身为漆黑小猫的春日悠,灵活的飞跃上围墙,向着南方飞驰而去。

变身术

作为最基础的‘三身术’之一,

这个术虽然只有E级,却是无数经典翻盘战术的利器!

不论在战斗、间谍活动或是在诱敌之时,都是一种重要的忍术。

鸣人就曾经将自己变身为‘风魔手里剑’,利用对手的大意,破掉了再不斩的水牢之术。

春日悠将自己变身成黑猫,一边沿着屋顶、围墙飞驰,一边小心的躲避那些无孔不入的摄像头:正是知晓现代科技的力量,他才更要谨慎行动。

一怒杀人固然爽快,但如果警察找上门来,怎么说都是个麻烦,所以春日悠——

准备给东京的警察们,找点事做!

提到东京风俗业,

几乎所有人都会想到‘新宿歌舞伎町’。

特别是刚完工一年的‘东急歌舞伎町塔’,高达225米的复合商业建筑,更是将宾馆、影院、餐饮娱乐设施全都囊括其中,喜迎各国游客,不掏空客人的钱包和身子,绝不会让你出门。

然而并非所有人都愿意去那种地方消费,理所当然的,足立区也有自己的‘歌舞伎町’。

竹之塚町

这个街区位于足立区北方,真正的‘偏远之地’。

与其说是东京地界,不如说跟琦玉这个‘郊区老大哥’走得更近些。

这里没有都市霓虹的旖旎风光,没有令人垂涎的美食诱惑,更没有所谓的历史沉淀...但是步行街两旁,全是那种充满了暗示色彩的爱情饭店,是无数东京男人释放欲望的地方。

风俗店?

不不不,我们只是提供给客人一个‘谈恋爱’的地方。

既然是恋人,那么做那种事也是合法合理;至于这份‘爱情’维持多久,提起裤子之后谁在乎?

比起银座高档会所里华服着体、谈吐得当的陪酒女;这里没有那么多的弯弯绕绕,见面交钱之后就是一个字:

干!

但也并非说这里就没有‘高楼大厦’,二丁目一栋崭新的大楼就很气派。

残齿金融公司——硕大的招牌贴在五楼窗户上,文字后面除了电话,还有一个西装眼镜精英的logo。

虽然看起来很正规、也很气派,但在这里‘上班’的人可不是什么社畜。

“听说前天,你把渡边那笔债要到手了?”

“嗯,费了一番功夫,一个被送上船,还有一个卖掉房子勉强还清了。”

大楼门口,两个西装敞开,露出花色衬衣的男人,交谈着工作上的事情走入大楼,但这工作内容却路过的行人纷纷绕道:如果不是这栋大楼位于交通要道上,当地的居民们甚至不愿意从这里经过。

什么?

极道组织救灾助人?

别闹了,不会有人拿作秀当真吧?

残齿组之所以,没有对这片区域的普通人下手,第一个原因是他们穷。

第二个原因嘛:

“这个月,警视厅找了我们三次麻烦。”

大厦八楼的办公室中,一名穿着条纹西装的男人放下手中的咖啡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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