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五章:青梅竹马结良缘(1 / 2)

“它是......。”萧启明不知道该怎么说。

“是你喜欢的人送你的对吧。”宁心笑道。

萧启明没有点头也没有摇头,不知道他说的对还是不对。的确是他喜欢的人送的,但却不是送自己的。

嘈杂的声音从远处传来,萧启明赶紧转移话题,趁乱溜了出去。

恒昌盛失火,引得领居街坊围观评论,大部分人都是面露喜色,还盼这火烧的越大越好。

宁心听后高兴欢喜,知道这个钱满盛口碑不好,自己这次算是为民出气。高兴的像一只蝴蝶,左边跑到右边,右边又跑到左边。

悦来客栈,大门半掩,当值趴在柜台鼾声如雷。

宁心停了下来,从怀中掏出宝石,道:“聂家只怕是因此宝石,惨遭杀害。那聂小姐必是花儿一般的年纪,被父母万般宠溺,和所慕所爱之人携手共进,恩恩爱爱。何曾想到会被这种淫魔玷污,如此含冤而死,实在让人心痛,可怜这天下女子,纵有花容月貌,可不知是福还是祸。哎。”

说完,她仰面望月,月光如水,撒在她精致的五官上,灵动的眸子内有珍珠闪耀,掌中的宝石似乎读懂她的感伤,发出柔和的光芒。

萧启明鼻子一酸,道:“毕大寿这种人实在可恶,我若习得本领,必定不会放过这种坏事做尽的邪魔外道的。”

“噗嗤,就你,你现在笨手笨脚的,可是要好好加油了。”宁心被这话逗的笑了起来。

萧启明没有丝毫生气,挠了挠头嘿嘿的笑。

“你去天涯海角阁必定是要经过青河镇的,我把这块宝石给你,你想办法找到聂家之人,若没有后人,就把宝石和他们......埋在一起罢了。”宁心说着把宝石递了过去。

萧启明怕他再次多想,赶紧答应接过了宝石,拍着胸脯保证。

宁心被逗的又笑了起来。

夜渐深,一番折腾后困意袭来,二人便悄悄上楼,各自回房歇息。

玉佩失而复得,又与宁心一起干了件侠义事,白天的沉闷一扫而光,躺下后就呼呼睡去。

次日上午,萧启美美的伸个懒腰,不多时小六哥送来早饭,道:“你小子不知道走什么狗屎运,昨晚那位姑娘给你留了一包银子,还让我给你买了一匹马,诺,银子在这里,马在后院,这姑娘真是大大的好人呐。”

萧启明听完不胜感激,自己现在身无分文,又没有脚力,这可真是帮了大忙。问道:“宁心现在在哪里?”

“他们呀,一大早没吃饭就走了,哪和你一样,睡到这般时候。”小六哥摆下早饭说道。

“可知道他们去哪了。”萧启明追问道。

“嘿,你这人,净问我,你们不是朋友吗,我哪里知道他们要去哪?”小六哥没好气的说着,便离去。

萧启明便不再问,此一分别,不知何时再见。后悔没有问清她家在何处,日后有机会也好上门拜谢。

看看外面天色已不早,胡乱吃了几口饭,将馒头和银子都装在身上匆匆赶去后院。

马厩内拴着好几匹马,萧启明不知哪一匹才是他的,便跑到前面喊小六哥。当着他的面喊了好久,那小六哥才悻悻而来,口中不知在嘟囔什么。

他哪里知道,小六哥半天不理,是在索要辛苦费呢。见萧启明啥也不懂,也只能无奈去牵马。

雨过天晴,长日当空,万里无云,天空和大地被雨水冲刷的干净清新。

凉州城热闹非凡,青砖绿瓦的街道内,行人络绎不绝,商贩竞相叫卖。

萧启明无意这些热闹景象,纵马扬鞭指向东方日出之地,道:“哈哈,天涯海角阁,我来啦。”

沿着古道跃马扬鞭,问路沿街村邻,踏过丘陵山林,终于赶在日落之前,看到了书着青河镇的巨大牌坊。

“哈哈,我到了。”萧启明牵马而行。

穿过古牌坊,踏上石板桥,发现镇上居然了无人烟,静的可怕。遍地都是冥纸,一阵风吹来,白纸满天飞,异常的恐怖瘆人。

萧启明出了一身的鸡皮疙瘩,满脑子疑问。

在一家茶水铺前不停的拍打店门,可任凭怎么叫门都没有回应,手上反而粘的满是灰尘。

抬头往四周看去,茶水铺的幌子也是破旧不堪,定是许久没人更换,整个镇上仿佛是一座空城。

街道旁边阁楼的窗户似乎有人头晃动,目光到处那窗户又紧紧闭上,似乎在躲着什么。

萧启明无奈,只能继续往前走,青河镇只是比一般的集市稍大一点。镇子中央有一块一人高的山石,上刻上善若水。只是不知是不是时间久远的缘故,山石中间出现一道深深地裂纹。

巨石后面有一间蛮气派的二层阁楼。一副诺大的门联,迎来东西南北客,尝尽酸甜苦辣味,门匾上写若水楼。

想必是一家酒楼,想去敲敲门,可看大门紧闭的样子应该也不会有人在。

日已西沉,晚霞遮住太阳的半张脸颊,天空变得通红如血色。

一堵高大的围墙出现在眼前,可见院内翠竹丛丛。行至院门见门匾上写着聂宅大字,只是门匾竖着,摇摇欲坠。门外的两尊石狮子表示着主人家的家境殷实。

萧启明大惊,心道这便是聂宅吗?摸了摸坏中的宝石,想到了宁心月下的嘱托和那份惆怅。

此情此景令萧启明胆怯,害怕里面会有什么惨像。可受人之托忠人之事,深吸一口气自我安慰道,不做亏心事,不怕鬼敲门,我是来还东西的,又不是做恶。

就觉得也没有那么恐怖了,栓马于门柱上,握紧手中宝剑就去推门。

门上积满厚厚的灰尘,大门下方和门槛上还能看出血渍。

吱呀一声,在安静的小镇内显的格外刺耳。

踏过门槛,一堵残破断裂的萧墙映入眼帘。下面堆满了各种花草,只是花盆皆被瓦石压碎,断枝散落一地。

沿着青石板穿过庭院,见大厅的门半开,一阵风吹过,将那半掩的门吹开了一点,一股浓烈的腥臭味袭来。

萧启明下意识的掩着口鼻,风稍息,刺鼻的味道淡了许多。

“请问,有人在吗?”

呼喊了几声,却是没有任何回答。

事到如今只能硬着头皮往里面去了,有宝剑在手,就多了几分底气。

厅门依旧满是灰尘,打开之后夕阳映照进来,却是让人吃了一惊。里面除了腥臭难忍外也算是干净整洁,桌椅之上虽无装饰品摆放,但也是毫无灰尘。只是满地都是干涸的血渍,夕阳映照下更加殷红,仿佛脚踩血河一般。

如此之多的血液,难怪有这么大的味。

绕过客厅屏风,继续往里面去,才走几步就听到啪啦一声,似乎是什么东西跌落的声音。

萧启明循声快步而去,只见声音来处一只断手在地,五指仅剩三指,断裂处还有鲜血流出,染红地面。

萧启明大惊失色,啊了一声,忍住干呕,拔出宝剑环顾四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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