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公寓4(1 / 2)

  不说了。再说眼泪要掉下来了。

  “不是对大家的工作指指点点,”我揉额头,“中岛君的状态很不稳定,在进行一些会见血的工作时,能否劳烦把遮光布拉上呢?他不会主动伤人。”

  拷问小队:“大姐头的确让我们配合羽二重小姐的工作,但是——”

  话还没说完,角落被遮光布覆盖的铁笼就传来噩梦般的撕裂声。闪着凛凛寒光的爪子熟练划破遮光布,哐啷哐当响了一阵后,从裂缝处挤出一个毛茸茸的吻部。

  我:“……”

  我:“…………”

  失策。

  拷问小队:“如您所见,我们四天换了六张遮光布。”

  “对不起,我考虑不周,让中岛君给你们添麻烦了。”我羞愧地捂住半张脸,“这些天辛苦大家了,劳烦向尾崎小姐传达我的谢意。”

  拷问小队的成员面无表情点点头,带着一身不明液体和沾血的斧头离开。

  顺带一提,没有业务冲突的前提下,尾崎小姐的拷问小队是最好说话的暴力部门。

  他们的成员要么常年木着一张脸,行政说啥就是啥,结实耐造、勤劳朴实;要么像自家大姐头一样和气地提出要求,且会贴心地亲自解决造成阻碍的人。

  不过也没哪个部门敢给他们脸色看,毕竟,谁也不想悄无声息地被‘遗憾’离职。

  送走刚干完一单的拷问小队,不省心的大猫猫已经把遮光布勾成缕了。

  “我听说,中岛君差点吓死了一个有心脏病史的审讯对象。”拖过老搭档·旧椅子,我摆出促膝长谈的姿态,“不要否认,监控录像已经发到我邮箱了。”

  大约两天前的凌晨,拷问小队临时加班,从港口拖来了疑似敌对组织内应的老看守。审讯对象年近六十且有心脏病史,审讯强度很难拿捏,一不小心就是竹篮打水。

  拷问小队的审讯方案是放置+高压逼问,然后第一步就被搅乱了——被独自扔在黑暗地下室的老看守正处于神经紧绷、惶惶不安的状态,就被扒拉开遮光布的白虎吼个正着。

  老人家当场去了半条命,拷问小队忙活一整晚才把人捞回来。

  尾崎小姐玩笑般跟我提及此事,顺便积极跟进了一下医疗器械的批复……打工人如我自知理亏,只能把又被打下来的申请改了改,硬着头皮做三次提交。

  “我知道,你只是好奇他们在干什么。”我耐心道,“中岛君知道遮光布的价格吗?你已经累计弄坏六张了,要从你以后的工资里扣哦?”

  还没开工先欠债。

  你是来上班的,还是来倒贴的啊?

  白虎君扭开大脑瓜,若无其事地把头搭在爪子上打哈欠,还有一下没一下地抓着布条玩,全然一幅‘你说什么?本咪咪可听不懂’的摆烂模样。

返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