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一章：小丑的谢幕121（2 / 2）

卡尔颔首：“谢谢你。”

扎塔娜对蝙蝠侠伸出了手：“可能需要你的配合。”

蝙蝠侠将手轻轻放在扎塔娜手上：“请便，我要做什么？”

“就只是发自内心的祝福卡尔就好。”扎塔娜握住了魔术棒，星星点点亮了起来。

蝙蝠侠凝视着卡尔，摒弃一切杂念，发自内心的为卡尔期待着，祝福着。

“身此于落福祝的人此将！”没有什么花里胡哨的特效，扎塔娜只是轻轻念了一声反语魔咒，有什么金色的星火从蝙蝠侠身上升腾而起，轻飘飘的落在卡尔身上。

金色的萤火之光融入了卡尔，卡尔只感觉有什么轻轻穿过了了自己的肉体，落在了自己的灵魂更深处，似乎听到了什么东西在轻轻修复起来，但是，还不够……还想要更多。

卡尔有些迷茫又不知道为什么带着从灵魂中发出的渴望，炽热的看着扎塔娜。

扎塔娜拍了拍卡尔：“我只能帮你到这里了，你必须……”扎塔娜吞下了未尽之语。

卡尔茫然道：“什么？”

扎塔娜遗憾的垂头：“我不能告诉你，我不能改变这一段，你以后会知道的。”

卡尔顿了顿，有什么质疑的种子深深埋下，他握了握扎塔娜的手：“谢谢你。”

卡尔深深凝视着蝙蝠侠：“谢谢你！”

蝙蝠侠叹息：“保重。”

卡尔沉默，他突然轻轻放开了克拉克的手，身体迅速闪烁起来。

“卡尔！”克拉克焦急的捞了捞，但卡尔主动的向下坠落。

卡尔笑了笑：“谢谢你们，我会为你们做最后一件事，你们永远不会做的事情。”

克拉克焦急的迅速离开了房间，向瞭望塔外飞去。

“他要做什么？”巴里疑惑道。

扎塔娜拦住了蝙蝠侠和其他人：“这是无法改变的片段，我们不能插手！”

蝙蝠侠眼神深沉了起来，声音嘶哑：“你知道他要做什么？你看过了未来？”

扎塔娜轻轻摇头：“我没有看到未来，是未来找上了我。”

哈尔恍惚：“这就是你在另一个维度闭关的经历吗？”

“不全是……但，我很震撼！”

……

“卡尔！”

世界在两个超人面前几乎静止了，他们在以超越光速的速度在前进着，克拉克试图阻止卡尔的下落，但卡尔的主动降落比克拉克更快！

很快，卡尔找到了自己的目标。

人们在几乎静止的世界中缓慢的活动着。

那个紫色的身影面容苍白，有着惨绿惨绿的头发，猩红的嘴角张狂上扬着露出了有些惊悚的笑容。偶尔凝实又偶尔闪烁的卡尔轻轻扼住了这张熟悉的脸，这个伤害过自己的布鲁斯，也同时伤害过这个世界的布鲁斯，还打算一直伤害下去，永不停止伤害着世界的小丑。

“No！你不必这么做！”克拉克站在了卡尔面前，语气慌张又急促。

“你知道吗？原来他是小丑，呵呵……我明白了一切……没什么理由，只是因为他是小丑，他做什么都不需要理由……”卡尔浑身闪烁又凝实的交替着，承受着这个宇宙驱逐的压迫力，轻飘飘的说着，声音像哄孩子睡觉一般轻柔。

克拉克瞬间明悟了什么，他急促道：“不论是谁对你做了什么！都不是他！不是我们世界的小丑！他什么都没做！”

卡尔歪头：“他什么都没做？哈……他杀了杰森对吧？他把芭芭拉弄成残废？他伤害了布鲁斯多少次？他杀了多少人？就因为他是精神病就可以逃脱一切罪责吗？”

克拉克悲哀道：“我们知道他做过什么！但我们不能变成他！卡尔！你是超人！你是一个符号！你是希望！我们做的已经够多了！剩下的要交给人类选择！他们选择了关押小丑而不是杀了他，这就是人类，他们永远保持小丑会康复的希望，尽管这似乎永无尽头……杀了小丑改变不了什么，他只是一个象征，一个罪恶的象征，你杀了他还有下一个！下下一个！直到你杀光所有人！新诞生的生命还是会拥有欲·望，他们还是会不停犯错！这就是人类，这就是生命！”

“你知道么……”卡尔睫毛轻颤，手轻轻松开。

“你差点就说服我了！”

卡尔勾唇，瞬间凝实的手轻轻捏了捏这个脆弱的人类，这多简单，比当初把安德烈毁尸灭迹要简单多了！人类，呵，多么脆弱的生物，你们凭什么可以伤害我在乎的一切？

“卡尔！”克拉克愤怒的咆哮！

卡尔敛眸：“我知道你们都厌恶他，但你们是英雄，你们需要保持在人们心中的希望，但我不是……克拉克，我能做到你想象到的任何恶毒的事情，只要世界需要我去做！”

“我早已沾满了鲜血，也不在乎多一个，不用谢我。”

“再见了，克拉克。”

卡尔轻轻跃入了身后的虫洞，就像一个逐渐消失在虚空中的光芒。

时间开始了流动，正在高台上唾沫横飞演讲着的小丑，面带狂笑的倒向了身后的舞台，手中的扑克牌被挥洒在空中，散落了一地，勾勒着小丑的那张牌安静躺着小丑的身上，就像国王的葬花——

台下的观众安静如鸡，看着老大又一次心血来潮的表演，直到两分钟后台上依然没有动静，哈莉惊慌的扑到台上：“J先生？布丁！布丁……”

克拉克悬在半空，茫然的看着那个让整个正联都能头疼的角色倒了下去。

小丑的游戏落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