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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秋风瑟瑟,饶是陈涛再好的身子骨,都经不住这一跪一吹,等他倒下时,陈家又一阵兵荒马乱。

  陈涛在床上躺了两日,才勉强有了些精神,楼清和何远他们来过一趟,得知事情来龙去脉后,都对他竖起了拇指。

  可陈涛第一个见的不是邱尚,他也不问,仿佛这些从头到尾都是他一个人的事。

  他没有接那个人给出的机会一样。

  十月下旬,天已经冷了,房门紧闭,风从半开掩的窗户吹进来,吹的烛火一跳一跳的,陈涛靠在床头看书,专注的好似魂已经进了书里。

  “吱呀…”风随着门开闯进,陈涛瞥见来人,魂活了。

  陈涛非但忘了来人如入无人之境的行为,反而被来人直接翻身上床的举动给取悦了。

  “我累了。”连声音都带着疲惫。

  陈涛连忙放下书,摸了摸他的额头:“睡吧。”

  “嗯。”他轻易就睡了过去,速度快的好似从不知睡为何物急着要一窥真容。

  陈涛下床将床头的烛火灭了,再上床把人抱住,他闻到皂荚的清香,青年是洗过澡了。

  一夜无梦。

  隔日房外人声鼎沸,邱尚在陈涛怀里醒来。

  陈涛亲了亲他的额头:“睡得可好?”

  邱尚有些不适应,任谁都会不适应的:“我来晚了。”

  笑声透着唇齿溢出:“来了就好。”

  邱尚撑起身子看着他:“你不问我这么多日去哪了?”

  陈涛摇了摇头。

  他不会问邱尚,这是他和自己的一场豪赌,只要邱尚能来,他就赢了。

  邱尚叹口气:“如若是我,我一定问个水落石出,我很自私,跟谁分享你都不行。”

  “我很荣幸。”

  邱尚是想他的,不然不会才回东南县就翻陈涛的墙。

  好像心有灵犀的,邱尚才微微低头,陈涛已经按着他的后颈吻了过来。

  邱尚的心如擂鼓,这是他第一次在清醒时和陈涛接吻。

  充满暧昧和小忐忑。

  陈涛的吻很撩人,唇舌稍分又迫不及待的亲了回去。

  温柔里全是意犹未尽。

  “唔…”邱尚发出满足的鼻音。

  陈涛眼带笑意的看着他。

  “还要。”邱尚舔了舔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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