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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是小魔斗大魔,一个演技精湛,一个魔高一丈,到底谁输谁赢,还待分晓!

  何远当然知道此时若是泄了气就是输了势,因此他脖子一梗,如壮士断腕般嚎道:“我们不能这么做,夫人会伤心,她会难过,我不能让她恨你。”

  沃仕斐被他嚎了一脸唾沫,也不落下风,忽的倾身,对着他的薄唇印了下去,又飞快撤离,情深意切道:“我不会放开你的,我要和你在一起,不管发生何事,谁也阻拦不了,这是我的决心!”

  然后何远输了,他给亲懵了!

  作者有话要说:  这是短篇,大概就一万多字。

  ☆、2

  男人说到做到的作风完全不存在糊涂了事,三日后的婚礼虽不是大肆操办,可也有模有样。

  何远并没有想法子躲过,他甚至懒得去想,他与男人现如今的情况,就像是杂技团中的高空表演,他们在两端站着,一旦有谁怯场,就会摔下深渊,粉身碎骨。

  于是他欢天喜地的穿上喜服,正儿八经的跟男人拜堂,拜堂的时候见到男人还激动的浑身一哆嗦,活脱脱像个快高兴晕了的新郎。

  婚礼进行的异常顺利,寨中兄弟毫不吝啬的送上自己的祝福,只差何远家人没来,不然会更完美!

  高堂上是一对夫妻的灵牌,何远心想沃仕斐这戏做的够足,爹娘都请出来了,但何远还是觉得差了点什么,没错,就是沃仕斐的夫人,按道理说她应该在的,在夫妻对拜之际跳出来,指着他的鼻头骂他不要脸,然后他就可以嘤嘤嘤的跟沃仕斐说,我们还是算了吧!算了吧,了吧!吧!

  可剧情设想的再美好,也经不住没人出演,于是何远心中这出轰天动地的伦理戏只能胎死腹中了!

  何远顿时失了兴趣,这戏不能按照自己想的那样演感觉不能再差了,他意兴阑珊的回了住了六日今日成了他和男人婚房的房间!

  何远被这场婚礼折腾的够呛,一大早就得起来梳洗换装,拜了堂还没完,总之一大堆琐事,管不管这婚礼真假,何远大概以后都对成亲有阴影了!

  所以回了房他就脱了鞋子衣袜爬上床,完了才看见男人在!

  一站一座,视线在空中交织,男人笑的意味不明:“你很是主动!”

  何远奇道:“你睡觉不脱衣服?”按照这几日他两的同床共枕,显然男人是脱的,男人还当着他的面脱了个精光!

  “…”何远瞬间不知该将视线放哪了。

  “我就说说,你不用脱得这么利索的!”他的声音有些忐忑,刚刚那一瞬他看的真切,男人的身材很好,肌理分明,充满力量,结实的肌肤在烛光下泛着光泽,没有一处是不壮观的!

  “那是因为你说得对!”男人上床,同时掀起了盖住何远下身的同一床被子的一角!

  “…”何远一脸‘你做什么’的诧异表情!

  男人忽然变得深情,他的眸子含着浓浓的热烈,微冷的指尖却划过何远的脸颊,轻启薄唇:“洞房!”

  何远原地就炸了,他又嚎道:“你毛病啊你,洞什么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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