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代价来了（2 / 2）

熄火落锁，癞子唐迎着几个窗户里窥探的目光，笑盈盈开门进屋。

门开了，阳光照了进来。癞子唐的笑容逐渐消失。

窗边的椅子里，程齐手轻轻擦拭着他养了几年的光滑的仙人掌。旁边的虎皮兰上插满了密密麻麻的刺。

门后的人贴心帮癞子唐关上门。手贴在他肩上，力量不大，但癞子唐不敢违抗。

程齐站起来，看着被推过来的癞子唐。扶着他坐到椅子上，称赞道：“麻雀虽小，五脏俱全。我也坐过不少地方，但是你这椅子配着这桌子，感觉刚刚好。”

癞子唐想扯出一个笑脸，但是失败了。

程齐看着他紧张的样子，笑着安慰：“你应该不知道我是谁，但是你认识我身后的宽哥。所以，你也就知道我是哪家的了？对的，程家的。”

癞子唐张了张口想说什么，但是话到嘴边又咽了回去。都找上门了，说什么也没用了。

程齐很高兴于他的识趣，点了点头：“我不想听的你不说是对的。体面点，对咱们都好。现在，好好想想。我想听什么？”

癞子唐冷汗流了下来，结结巴巴斟酌着词句：“给我钱的是龅牙周。。。。。。”

得到示意的宽哥手拿着毛巾走到他身后。

惨呼声闷在了嘴里。

程齐满是怜悯看着他：“答错了哦。你等下，我看看。。。。。。”说着从侧口袋掏出个小本子，一页一页翻看着：“龅牙，龅，啊，找到了。我们已经找过龅牙周了哦。”

癞子唐疼得脸色煞白，哆嗦着半天没缓过劲来。

程齐往窗外看了一眼，已经有零星几个人出门了。他回头看着哭着的癞子唐：“这方面我是个新手，你多担待。算了，我给你个提示吧。”

他走到癞子唐面前，居高临下的看着对方，认真的道：“我知道你也没想到会是这样的后果，这句话是真的。但是你也应该明白，血债，必须血偿。离凶手最近的除了，昨晚我们老宅里的程家的人。”他话音一顿，盯着癞子唐一字一顿：“还活着的人里面，就是你们了。”

癞子唐面露哀求，奈何毛巾还塞着说不出话来。

程齐从程宽手里接过毛巾扔到桌上，手搭在癞子唐喉结附近：“想好了再说，我可以给你留个体面的死法。”

癞子唐灰败着脸，侥幸全无。想了半天，他不确定的说：“凌晨的时候我接过一个人，他跟人打电话，断断续续，说什么人走了，刀丢了。我也不知道了真的。”

程齐眼睛看着右上方，手轻轻摩挲着。人走了？谁走了？

癞子唐看不到他的表情，仔细回想着补充：“再就是拉过一个魂不守舍的城中村的女。。。。。。”

“咔嚓”程齐忽然想到了什么：“你说的男。。。。。。嗯？！”

程宽尴尬的把程齐手拿下来：“额，咳，那什么，你也不是故意的。。。。。。”

程齐匪夷所思看看耷拉着头的癞子唐，再看看自己的手。眉头皱到了一起，一脸茫然。

程宽打了个眼色：“收拾收拾，东西别落了，咱们走。”

程齐嫌弃的啧着嘴，拿毛巾擦着手：“我还说给他个体面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