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章(1 / 1)

巷子拐弯的墙壁中间一个个血手印,下面有的地方还只有半个血手印,地面上有显著的印痕,像是反复踢打而成的,“他昨晚经历过什么”,刘子筠看着男子扭曲着四肢倒在地上,陆安然和吴伯蹲在旁边做尸检。

吴伯本来担心陆安然接受不了,但陆安然冷静娴熟的动作,比他还专业,“陆姑娘,你觉得为什么拧断死者的四肢”,“为了防着逃跑跑,能凭一已之力拧断四肢说明凶手的手劲很大,而死者能在墙上留下那么多的手印我觉得凶手可能有某方面缺陷导致不能完全控制着死者,只能靠这种方法”。

“你们是什么人”,穿着青色官服,官服中间绣着山水,头戴乌纱帽的青年一脸怒意看着几人,青年模样周正,不能说好看就是总扳着脸,一脸严肃配合挺拔的身材威慑力十足,八个衙差举着刀对着温庭钰几人。

宋小宝把开封府的令牌举在青年面前,“这位大人,我们是开封府的”,“开封府?请问可是温庭钰温大人”,“是”,“襄阳县县令李蒿见过温大人”青年怒意散去但脸还是板着,好像天生不会笑,只是微微弓腰拱手,温庭钰看着李蒿,“李大人,没跟你说一声就擅自做主尸检是本府不对”,李蒿摇摇头,“也抓不住凶手”,“能说说吗?”,温庭钰和刘子筠不解地问到。

吴伯满意点点头,从包里拿出红伞“吴伯,这个红伞是为了照出死者身上看不见的伤痕?”,“对,来你举着伞,往左一点,对,就这个角度”,阳光照在红伞放射在死者身上能看到锁骨上能清晰看见有手指印,吴伯数了一下,“右肩上有六个手指印,腰上有青色的淤青看着像把腿压在死者身上”,“可是死者明明不能动了,为什么还要压着”,“有没有可能凶手这样做是为了方便咬着死者的脖子,或者说是只能这个姿势”,温庭钰几人不知何时站在他们后面,“有可能”,“先说死因吧”,吴伯示意陆安然让她说,“死者是失血过多而死”,“不是什么其他原因吗”,刘子筠看着死者惊恐的脸和扭曲的四肢。

“不是,凶手咬在死者脖子的大动脉,大动脉出血没有及时止血只有死路一条,而且我们发现死者的脖子有吸吮的红痕”,“凶手在吸血”此话一出,所有人感觉头皮发麻,“这...还是人吗?”,影三嘴唇都在发抖。

“这已经是第五起了”,李蒿和那些衙差脸色发白,他们已经见过很四次了,但每次见到还是忍不住害怕。

把死者运回衙门,丫鬟上完茶水,李蒿开始讲述,“两年前刚过完中秋,有人来报案说水井里有尸体,我赶过去吩咐人去打捞,老人说今天他是第一个来打水的,水桶放到一半被堵住了,就拿着棍子想捅开,结果棍子桶了一下,出现了一张脸,眼睛瞪得老大,老人大叫一声跌坐在地,前来打水的其他人听到连忙跑过来,老人捂着胸口,手指着井里,往下一瞧,都吓坏了。

调查后,发现水井不是第一案发现场,扩大范围查找也没有发现什么,就在陷入僵局时,一个月后在水沟里发现了第二具尸体,我以为跟水有关,就派人有水的地方守着,结果三个月后,后山上发现了第三具尸体,都腐烂发臭了,对三人进行调查,三人没有任何关系,线索又断了,我只能跟百姓说,天黑都不要出门,出行要结伴同行,不要一个独行,就这样到了年也没在发生什么,但是在大年初三发现了第四具尸体,是个来省亲的小孩,七八岁正是贪玩的年纪,趁大人不注意偷跑出去,后来在王府就是王权请来戏班子搭建的戏台下发现的”。

“连小孩都得下手,这人八成是个疯子”,影七手指紧握,“疯子?我看是个畜生,襄阳县人心惶惶,温大人破获那么多案件,可有方法解决?”,温庭钰手指摩擦茶杯,他也不知道该怎么办,“大人,我可否可以对其他四具尸体进行尸检”,陆安然看着李蒿,李蒿楞住,“不是可不可以的,是已经入土为安了”,陆安然有些失望,凶手第一次犯案是破绽最多的,古人讲究入土为安,挖坟开馆一开口估计只有找打的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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