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七章 等的就是你27(1 / 1)

在众人走后,孔山长舒一口气,回到山洞发现女子和孩子都不见了,又在洞中转了几圈,却只在洞的地面之上发现斑斑血迹,孔山的神经瞬间炸开,感到一阵阵的眩晕,只好扶着洞壁,努力的使自己站稳,喘了几口气后,顺着地面血迹,一步一步的找寻,血迹越来越淡,终于在一野狼窝之中发现了被咬断脖颈女子,孔山连忙四处找寻,却不见自己的孩子。

他已断定自己的孩子恐遭不测,想起自己之前的遭遇,又想起这一年来和女子的生活的点点滴滴,更想起自己已遭遇不测却尸骨无存的孩子,一瞬间心如刀绞,堂堂七尺男儿跪在地上嚎啕痛哭。

“嗷呜~嗷呜~”正在孔山悲痛欲绝之时,一阵狼嚎之声传来,孔山眼神空洞,顺着声音望去,发现在野狼窝里,居然又七八只小狼崽,之前自己由于悲伤,没有注意,如今让自己看到,瞬时间怒从心头起,恶向胆边生。

“孽畜!你杀我妻儿,现如今也让你尝尝这滋味。”孔山说罢,从腰间抽出钢刀,奔着小狼崽就走去,狼崽被愤怒孔山所震慑都呆呆的趴在窝里瑟瑟发抖,孔山上前“扑哧,扑哧”一刀一个,不一会,狼窝附近到处都是血腥气。这不算完,孔山在做完这一切之后,用树枝将八只小狼崽串成一串,有搭了个架子生起火,将小狼崽放在上面烤了起来。孔山也不吃,坐在石头上面静静地等待着,不大一会,随着一声凄厉的狼嚎传来,一只母狼疯也似地朝孔山这边奔来。孔山阴狠的一笑,心中暗道:“等的就是你”,随后伸手砍下一只半生不熟的小狼崽的腿,没等母狼到近前,当着母狼的面撕咬咀嚼起来。本想飞扑攻击孔山的母狼,见到这一幕,也止住脚步,对着孔山龇牙嚎叫。却不敢向前。此时孔山已是双眼血红,见母狼没有扑向自己,又将穿好的小狼崽,扔之地面,用钢刀疯狂地砍剁,这下母狼再也也抑制不住了,也忘记了恐惧,嘶吼一声,疯了似的扑向孔山,这正中孔山下怀,只见他不慌不忙,眼见着母狼的尖牙要碰到他脖子的一瞬间,孔山丢下钢刀,伸出蒲扇大的双手“碰”的一下,钳住了母狼的脖子,没等母狼发出哀嚎,双手一较劲,耳中可以听到骨头“咔吧,咔吧”的脆响。再看母狼已被孔山掐的断了气,脖子都变了形。

在这一切结束之后,村里人好久都没有见过孔山,又过了几日,失踪已久的孔山又回到了村中,回来做的第一件事便是组织自己的弟弟孔石和村民们,频繁地巡山打猎,而粘豆包在一次巡山中被野兽袭击,尸骨无存,至少同粘豆包呆一起的孔山是这样说的。

如今孔山少年左胸口处的黑痣足以证明,他正是自己寻觅了大半辈子的儿子,这么多年孔山无时无刻不再怀念孩子和孩子的母亲,现如今父子重逢,儿子却面临瘫痪甚至危在旦夕,这让老孔山怎能接受。

苗神医安静的听着孔山地诉说,时不时地摇头叹息,感叹世间事事无常,造化弄人,随后又陷入了沉思,想到当年自己因受家族迫害,刚逃到这个村子的时候,因自己是个外人而被村里很多人欺负,多亏了孔山不畏惧自己是个麻烦,收留并帮助了自己,才得以在这孔家村苟且的活着,慢慢才有了如今安逸的生活。眼下孔山的儿子身受重伤危在旦夕,自己于情于理不能不管。想到这里苗神不再犹豫,站起身来走到床头的柜子旁边,掏出钥匙打开柜子,从里面捧出一个普通的泥坛子,随后将坛子放在孔山面前的桌子上。

“方法是有,不过成功的概率很低,稍有不慎就会万劫不复,机会也只有一次。”说罢苗神医看向孔山,等着他做出决定。

“苗老哥,我的孩子太过可怜,与其眼睁睁看着他死,不如放手一搏去试一试。”说罢坚定的看向苗神医。

“也罢,既然这样,那我们便开始吧。”苗神医说着,将泥坛子地盖子掀开,孔山向坛内望去,里面是一只通体赤红地大蜈蚣,这只蜈蚣足足有一只胳膊那么长,现在正静静地卧在坛底,一动也不动。

苗神医说眼神空洞,边回忆边说到“这是一只千足蜈蚣,是一只脊蛊,名曰:‘爞痋’,是我们苗族蛊虫地一种,也是唯一的一只能使断肢重生的奇蛊,‘爞痋’培养的过程极为艰难,千万万只蜈蚣里面只有‘爞痋’,而十个‘爞痋’里只有一只能使身体生残补缺,断肢重生,剩余九只则剧毒无比,从古至今我们苗族一共培养成两只,一只被但当年的秦王嬴政所用,另一只就是我手中的这个,想当年我和我师兄一同习蛊术,我两都得到一只‘爞痋’,只不过他的‘爞痋’是剧毒,我他由于嫉妒生恨,在族人面前陷害于我,导致我被逐出家族,在那之后更是一路追杀,就才破势我逃到了孔家村,而我则用‘爞痋’为咱们村里的人行医治病,才有了苗神医的称号。“

孔山听罢连忙推脱道:“苗老哥,这‘爞痋’如此珍贵之物,怎能用于犬子,这不妥,不妥。”

苗神医摆了摆手道:“孔老弟不必再说了,倘若当年若没有你的相助,恐怕我这把老骨头早就客死异乡了,焉能有命活到今日,况且做大夫的怎会见死不救。”苗神医边说边从腰间的袋子里取出一颗虫草丸。

“帮我将他扶起。”说罢苗神医左手伸出两个手指嵌着虫草丸,将其压在少年脊背的伤口处,右手端着装有爞痋的泥坛靠近少年脊背处的伤口,当盘在坛子里的爞痋靠近虫草丸的一刻,猛地探出头,咬住虫草丸开始吃了起来,一边吃一边顺着少年脊背上的创口钻进了少年的身体,片刻之后,整条爞痋全部没入了少年的脊背当中,又过了一炷香的时间,少年背后的创口连同腹部的致命伤则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迅速地愈合。

孔山看的瞠目结舌,自己活了这么久,这还头一次见到人的伤口能愈合的这么快,便有些兴奋地说道:“得救了,我的儿子得救了!”

“还没有。”苗医生紧锁双眉,摇了摇头道。

“这仅是这爞痋的本能,爞痋之所以虽将他的肉身修复好仅仅是为了占据他的身体,剥夺他的意识,让这孩子成为自己的傀儡罢了。”

听了苗神医的话,孔山冷静了下来,这才想起苗神医方才所说的万劫不复,不禁皱起了眉头。

苗神医拍了拍孔山的肩头说道:“至少这孩子能活下来,我看他意志顽强,若能挺过今晚,明天便可以完全恢复意识。倘若被爞痋夺了身体,老夫在想别的法子再将他身体夺回来。”

听苗神医这样说,孔山长出一口气,绷紧的神经也渐渐松了下来。从新回到床边,向苗神医表示由自己来守夜,之后便静静的端详着少年的脸颊,不禁回忆起那段已被自己珍藏多年的往事。苗神医没有再去打扰孔山,而是静静地退到屋外,随手将门缓缓地带上,拄着竹杖去偏房休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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