铁口神断王麻子18(1 / 2)

所谓树欲静而风不止,王员外得知爱马惨死在那小乞婆之手,心中又惊又疑,着人将那负责踩踏小秀的马夫打了个半死,怒诉道:“她一个十岁左右孩童,如何能够用一包酱牛肉打死一匹高头大马?你当我是傻子还是所有人是傻子?我看是你小子摔死了我的马,想以此逃避责任吧?”

马夫顾不得伤痕累累,爬起来磕头如捣蒜:“老爷明鉴啊!小的也不知道那马儿为何死去,小的只是在后面驱赶去踩踏那小乞婆,谁知那马儿一头撞的脑浆迸裂,死在当场,小的确实没看清,但现场有人看到就是那叫小秀的小乞婆将一包酱牛肉砸在老爷的马头,马就当场死了,小的所说句句属实,不敢有半丝谎言。”

王员外闻此言,面色愈发阴沉,眉宇间凝结起一股难以消解的疑惑与怒气。他深知自家这匹宝马神骏非凡,性情虽烈,却绝非寻常物所能轻易伤害。此刻听闻马夫所言,心头更是五味杂陈。

“你口口声声说有人亲眼目睹,那人现在何处?速速唤来与我当面对质,若是你自己胡编乱造,我定将你的舌头割下来喂狗!”王员外厉声道。马夫一听,慌忙答道:“那人乃是在场围观的张铁匠之子张小六,此刻正在铺子里帮工,他也是小的外甥。小的这就去请他前来。”

不一会儿,马夫带着面露怯色的张小六来到王员外面前。王员外目光如炬,直视着这个尚显稚嫩的少年,沉声问道:“张小六,你可曾亲眼看见那小乞婆以一包酱牛肉打死我的马?”

张小六见状,战战兢兢地回道:“回禀老爷,当日确有此事。小的正在铺子门口放置冷水,远远望见那马儿发狂,直奔小秀而去。小秀手中提着一包酱牛肉,眼见马儿冲来,她惊慌之下将手中牛肉扔向马头。说来也怪,那马儿竟似被什么重击一般瞬间倒地不起,脑浆迸裂。小的虽然离得远,但这一幕看得清清楚楚。”

王员外听罢,紧皱的眉头并未舒展,反而更加深陷。他转向马夫,冷然道:“既然如此,你且带我去那事发现场,我要亲自查看。”

一行人匆匆来到昨日事发之地,只见地面仍残留着斑驳血迹,以及一块破碎的酱牛肉包装纸。王员外环顾四周,仔细审视每一处细节,试图在这些线索中找到答案。他蹲下身,捡起那片包装纸,上面沾染的血迹和泥土似乎在无声地诉说着昨日发生的事情。

王员外凝视着手中的包装纸,脑海中闪过无数可能。突然,他的目光落在不远处的一棵老柳树上,那树干上有一处深深的凹痕,仿佛曾被重物猛烈撞击过。他走上前去,用手触摸那凹痕,心中豁然开朗。

“原来如此!”王员外轻声自语,转头看向马夫与张小六,“你们可知,这柳树上的凹痕,正是解开谜团的关键。”

见两人摇头,他解释道:“昨日马儿并非被酱牛肉直接打死,而是小秀扔出的牛肉恰巧击中柳树,反弹后重重砸在马头上,加之马儿本已因惊吓狂奔,冲击力倍增,这才导致其脑部受到致命创伤。这便是酱牛肉为何有此威力的原因,实则借力于风势与柳树,化为致命一击。而你们皆因未细察现场,误以为是小乞婆直接以牛肉击毙马儿。”

续写,众人听罢,皆面露恍然之色,夸赞之声不绝,都道王员外果然是智珠在握,堪比神探在世。王员外长叹一声,心中却对小秀如此好运更是恨之入骨!

突然,他看着街头那个算命先生,卦摊上写着“铁口神断!”

心中灵机一动,呵呵冷笑,一个恶毒计划便生了出来——既然大家都觉得这小乞婆是妖怪,不正好趁此机会鼓动村民烧死妖女?

当下吩咐手下把张小六和马夫关了起来,避免自己的推断泄露出去,首先要找个由头诬陷这小乞婆,再接着去找村长老王头,一定要鼓动老王头利用他在王家屯的威望出面,致小乞婆于死地!

王员外心中盘算,脸上却装作若无其事,径直走向街头那位算命先生。他刻意压低声音,神秘兮兮地询问:“先生,您精通卜算之道,可知近日村中异事缘何而起?”

算命先生沉吟不语,他吃不准这王员外要做什么。

王员外说完砸了一两银子在卦摊上,那算命先生得了银两喜笑颜开,道:“老爷要算什么?”

王员外嘿嘿冷笑道:“老爷命好的很,不劳你费心,你给老爷算一算最近王家屯发生的怪事!那小乞婆是什么妖怪,竟然在昨日打死了老爷的爱马”

算命先生见王员外态度猥琐,且出手阔绰,知道他定然另有所图,本来伤天害理之事不应该做!只是对方给的太多,便摆出一副世外高人的姿态,掐指细算,口中念念有词。片刻之后,他缓缓睁开双眼,目光中闪烁着狡黠之光,低声说道:“员外所言异事,莫非是指那匹宝马之死与小秀之事?此事背后,确有邪祟作祟,那小秀恐非寻常孩童,乃是一只修炼成精的妖狐,意图祸乱乡里。”

王员外心中暗喜,暗自点头——这算命的挺上道啊!面上却故作惊讶,大声叫道:“果真如此?先生所言,与村中百姓私下议论竟不谋而合。看来此事不能等闲视之,否则恐危及全村安宁。”

他声音大了引来了一堆看热闹的人。

算命先生附和道:“员外所虑甚是。依贫道之见,应尽早除去此妖,方可保一方平安。员外若能出面,联合村长发动村民共举义事,定能将妖狐一举消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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