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 火神镇之变(2 / 2)

有着武装堡垒、众多火力和机器士兵的埃尔博根也没逃过受伤的命运,不过看这伤口应该不是恶魔造成的,更像是被崩飞的金属碎片划伤的。

“先过来帮忙,尊敬的骨法师大人。”

埃尔博根耸肩示意,调侃了一句后递给他绷带,让张远帮自己包扎伤口。

对方把他错认为骨法师,张远并没有反驳,这是秘法师中专精亡灵法术的变种职业,也是很阴间,和气质上和召唤物上很像,但强度上骨法师差多了,也许将错就错的扮演个骨法师也不错。

张远接过绷带,对方穿着科技工兵的专用护甲,属于那种高科技战术类护甲,有着很方便穿脱的卡扣,这对于一直徘徊于见习整备士的他来说很容易就解开了。

从肩膀解开的战术卡扣使得护甲在重力的作用下自然脱落,露出了埃尔博根仅用紧身衣包裹的绝世凶器。

又大、大挺。

张远默默评价道,同时手上不停,迅速的给对方做好了包扎。

“张远,不知道你对意识同调有没有了解?”埃尔博根在张远包扎好伤口后叹了口气说道。

“那玩意儿不是还在理论阶段吗?而且我记得各大公司都放弃了啊。”对于埃尔博根没有正面回答性情大变的原因,却问了一个无相关的事情,张远并未深究,而是给出了自己的回答。

“不再是了,已经有了试作品,但是好像出岔子了。”

埃尔博根拿出一个圆球状,但是插着很多透明管柱的仪器说道。

“所以说这是那个理论的试作品?”张远盯着对方手里的仪器观察着,他的见习整备士知识太低级,仅能看出那些管子里放着脊髓,不知道是魔物还是人类的,其作用应该是以其作为媒介器官,放大持有者的精神力。

意识同调,是灾后科学家提出的一种设想,在魔力融入这个世界后,灵魂已经从神学和哲学的一种思想产物,变成了看的见摸得着的实物。

全球死亡的几十亿人口,即使再被恶魔收割,也存在着很多因为愤恨变成怨灵的幽魂。

技术兄弟会最初的科技工兵,也是有史以来最伟大的科学家之一,马丁·尼莫拉提出了为什么我们不唤醒这些幽魂,以其复仇的执念作为桥梁,把幽魂装进战斗机器中作为反攻恶魔的尖兵和决胜之力。

听闻此想法的各大公司成为了其赞助者,对方只对成立自己的幽灵武装机器感兴趣,但能拉到投资去进行实验,马丁·尼莫拉也不在乎对方的目的纯不纯。

有了想法,和资金,那第一步就是如何与那些只剩下怨恨的幽魂沟通呢?

这个世界的几大职业路径中,秘法师可以奴役灵魂,圣殿骑士可以超度灵魂,但唯独没有任何职业路径可以沟通灵魂。

无数的资金砸下去,意识同调理论出现了,其目的是把正常人的灵魂通过科魔结合的产物与幽魂的意识思维通调到一个维度,让其成为可以沟通的存在。

只是耗费了无数时间和人力的研究,全部失败了。撤资、放弃实验,最终这个项目被放弃。

“意识同调确实失败了,但不代表没有任何有价值的产出,这个就是研究出的副产品,思维放大器,它可以让科技工兵极大地放大思维广度与运转速度。”

埃尔博根向张远解释道。

“所以呢?这和你性情大变有什么关系?不对,你怎么又变回来了。”

张远忽然发现对方那种有着绿茶技艺的色铍头子样语气早已变回了熟悉的女人味道。

“所以它可以让科技工兵同时指挥多台战斗机器而不意识崩溃,没有它我早死了,但它产生所说的效果的方式竟然是让我诞生第二人格!两个人格就是双倍意识,如果诞生三个人格就是三倍意识,这就是副作用!”

“早就知道公司没这么好心,这是在拿我们收集实验数据呢!”

埃尔博根带着恨意说道。

“你她娘的.....真成赛博精神病了啊!”

张远惊叫道。

倒不用对方听不懂张远的梗,同位异素的此世地球,也有着相同的梗,或者说大多数都一样,除了恶魔。

“不过无所谓啦,你的第二人格是个色铍头子加绿茶,不是什么大事儿。”

“咱们还是先把堡垒收拾收拾,加固了大门,然后跟我详细说说火神镇到底这是怎么了。”

就算加上次合作和这次的救命之恩,张远感觉最多和对方成为那种可以经常打扑克的好友,又不是自己媳妇,他担心个叼。

张远说完,拉着对方开始了修缮工作,一个前见习整备士,一个科技工兵,很快就修好了堡垒。

拿着对方从空间手环中递出的啤酒,在低声的讲述中张远终于明白了现在的情况。

血僵尸领主的事确实有猫腻,那是‘万物归一’教的手笔,目的是在林萧带领支援力量主动出击清除尸潮时,由火神镇的内应趁机进行献祭,打开次元门把恶魔召唤而来,进而对镇子进行灭绝屠杀。

这个万物归一教是个邪教,其核心教义是认为万物最终会被深渊吞噬,只有信仰深渊之人,并用实际行动践行教义的教徒才会在最终时刻来临时被与深渊融为一体,成为最终的神圣。

而恶魔就是深渊实行计划的工具,也是他们实现最终梦想的工具。

当然了,这些思想也就骗骗底层信众,高层的邪教徒只有一个目的,就是掠夺灵魂,但邪教徒们能力不够,所以就跟恶魔合作,一起搞个大计划,然后大家各凭本事去掠夺。

这个邪教应该是某些势力的黑手套,是跟着恶魔来抢夺灵魂的竞争者,但到现在为止还未有人查清是什么势力,来自哪里,也是邪门的紧。

但不管怎么说他们成功了,但也失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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