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章 穷追猛打（1 / 2）

高雁声皱眉，毫不客气地问道：“你什么意思？”

明夫人色厉内荏，见高雁声面色不善，顿时吓得转过头去。

大夫人摆摆手，“行了，大家今儿正经见上雪夫人了，就要把她当自家姐妹。雪妹妹，你也是，把大家当自己人，别老冷着脸。”

高雁声便缓和下脸色，微微低头道：“是，妾身记住了。对了，方才进院来，妾身见到屋后桃花，听嬷嬷说那时尊主亲自为夫人种的，妾身很是艳羡，心里还感慨，尊主与大夫人真是情深意长。”

大夫人笑了一声，“妹妹看着冷，倒是很会说话。但愿你是个人美心善表里如一的好女子，才不枉费尊主对你多日来的宠眷。”

高雁声察觉到她绵里藏针，微微蹙眉，道：“妾身自当表里如一。说来，今日召大家齐聚一堂，不知大夫人有何吩咐？”

大夫人淡漠地看了她一眼，道：“半个月前，怡夫人被诊出有喜了，孩子已经三个月。”

这听着明明是件喜事，但高雁声一瞅四周，没一个高兴的，连装一装的都没有。

莫非喜事变丧事了？

果不其然，大夫人下一句就是：“却不承想，孩子今儿早上没了。”

果然是丧事。

大夫人看向高雁声，道：“怡夫人说，孩子的事跟你有关。”

高雁声一懵，“我？跟我有何关？孩子又不是我让她怀上的。”

大夫人被结结实实气着了，“你……用语怎能这般肆无忌惮？！”

高雁声无心认错，只说道：“敢问怡夫人所说的‘跟我有关’，是什么意思？”

大夫人厉声说道：“你院里的徐嬷嬷曾经奉你的命去给怡夫人送了一道贺礼，是一只白玉麒麟，意在祝怡夫人能喜获麟儿。怡夫人欢喜，将那麒麟终日摆在床头祈福，可没想到，一个月下来，她就流产了！医师查验过她房里的东西，就是那麒麟，里面竟然是中空的，放满了让孕妇流产的杜萝奇香！”

高雁声稍稍沉默，随即了然，“所以，你们认为，是我害了怡夫人母子？”

雨夫人喝道：“大胆！对大夫人说话竟然不用敬语！”

大夫人摆摆手，“这个事小。”她两眼逼视着高雁声，“你院里的徐嬷嬷已经认罪，交待了你用白玉麒麟谋害怡夫人母女的罪行，人已经不堪受刑自尽了。”

“……”高雁声有些无语，好家伙，死无对证啊。

“雪夫人，你可还有话说？”

“妾身想说，怡夫人有孕的事，我根本不知道，更不可能送什么白玉麒麟。徐嬷嬷是伺候我的，我不知道她做了谁的棋子，巴巴地害了一个未出世的孩子，又拉我下水。”

大夫人皱眉，“怡夫人好歹和你是同侍一夫的姐妹，你连她怀孕了都不知道？”

“我初入后院，各院落之间被花圃切得七拐八拐，我怕迷路，几乎没出过几次后院，也从不打听外头的消息，如何会得知怡夫人怀孕的事？”

大夫人摇头，“这只是你一面之词，不能算数。”

“那怡夫人对我的指控，还有徐嬷嬷的供认，都是一面之词，您凭什么就认定我做过？”

兰夫人按捺不住，“那白玉麒麟，你怎么说？”

高雁声有些不耐烦，“能怎么说？我都没见过！”

乐夫人叫道：“大夫人，别跟她废话了！人证物证俱在，她抵赖不得！快把她抓起来吧！”

高雁声：呦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