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六章 大放异彩龊阴霾(五)16(1 / 2)

禾欣以左腿为轴,一个俯身旋转,一记凌厉的扫堂腿朝李薇月的双脚扫去。

李薇月精神集中,提前预判按住禾欣的肩膀跳起来优雅的一个侧空翻,到了禾欣的身后。

禾欣没有停下,换腿为肘,朝李薇月的下巴就是一记高侧踹踢。

但显然还是低估了她的反应速度和手臂力量,她不止躲过了禾欣的进攻,反而死死抓住了禾欣的腿,准备立马把她抱起甩出。

而禾欣也不容小觑,立马借此用双腿揽住了李薇月的腰,要不是李小姐躲得快,腿移动到脖子上就成了夺命剪刀腿了。

“大嫂,你弄疼我了......”李薇月小声呼痛。

禾欣没有说什么,但李薇月却感觉腰上的束缚松了少许,趁此机会,李薇月找准时机抓住禾欣的手臂把她勉强过肩摔过来,但也是在禾欣落地的下一刻,李薇月就同样被复刻一般给过肩摔猝不及防摔了过去。同样,也被李薇月潇洒化解。两人大开大合,见招拆招,好一个美人对峙。

台下自然是喝彩连连。连云安和李晨光都聚精会神的看着。

“大舅妈都不让让李小姐!”云璃此刻正趴在李川背上,用力拽着他的肩膀,而李川不厌其烦,捂住耳朵,朝前一撑,把云璃背了起来。

“燕尘,云楠,你们需要帮助妈妈!”

两名男生看了眼此刻一跃而起挥出鞭腿的禾欣,不禁一身恶寒,去阻止大舅妈?这丫头在开什么国际玩笑?

而且喜欢听笑话的不是这两个正经的男孩,反而是沉着应对的李薇月。

她高难度下腰,躲过了必杀招。

“阿月的舞蹈功底,用到打斗上,刚好合适。”李晨光对云安说。

云安摇摇头,显然对自家老婆的惊险而不满,“屈才了。”

李晨光听出了云安话语中的不快,“知道你是因为怕阿月磕着碰着,阿月拉欣子上台时,就预言你会怪罪她,你们夫妻可是难伺候的很啊。”话里话外是怪罪,可是却一点没有怪罪之心。

云安低下头浅笑着,“老婆喜欢才最好。”

李薇雅在一旁剪指甲,“姐夫纯老婆奴,给姐姐宠的都成废物了,被大嫂暴揍。”

言出法行,随着咚的一声,李薇月被禾欣按到了地上,而大嫂还贴心用手的将小姑子的头垫住,以防她真的受伤。

“大嫂,你都不让让我......”确实是骨肉相连,血脉至亲,连不讲理都和女儿是同一套说辞。

“你初中惹祸还是求我去替你挨骂呢,你这丫头,两个孩子......三个孩子的妈了,还总是无理取闹,长不大。”禾欣稍微用力捏捏她的手臂,然后把她一把拽了起来,像拍对待跌倒的小婴儿一样,拍拍她被按倒,粘在身上的灰。

李薇月虽然有一个孩子的心和孩子的脾气,但三十出头的人了当众被当做孩子对待,显然怪异。

“快下去了吧,丢死人了,嫂子,我今年好好练,到时候一拳揍趴你。”

“璃璃放狠话的跋扈劲,都是跟你学的......”

......

“没事吧?你们两个也是,比划两下就好了,怎么还动狠手呢?”马老心疼的摸摸两个人的手。

“经费多批一半,我都痊愈了。”李薇月赖皮耍宝。

......

“走吧,大哥,我们上去过几招。”云安似乎是坐久了,也想活动活动。

“够小心眼......”李晨光只觉得他是在想为老婆出气。

片刻,残暴且并不算优雅的军体拳与泰拳的对轰,就上演了......

......

“老爸挥拳好帅,差点把大舅舅给打倒打懵!”

“你要死啊,把我哥打伤了,你以后就别碰我了!”

到台下擦汗的云安被冰火九重天夹在里面,极其苦楚。明明他自己胸口还挨了火辣辣的一拳。

“我在帮你......”

“才不是!”

面领老婆的无理取闹和不识好歹,云安黑着脸戳了一下李薇月胳膊被捏的地方。

“嘶!”

“活该。”

......

“阿明,你的私人射击俱乐部真的是一应俱全了,如何,批准都拿到了吧,没有借用晨阳的权势吧。”李晨光惊讶中提醒。

“大哥,莫要污蔑我,我不是军火贩子,担待不起。”李晨阳拉起步枪的扳机。

“放心吧,大哥,那是我去征得了父亲的同意,才正常走手续,批下来的,都有保证文件。”

左轮手枪的冲击力被李薇月死死压制住,先是五十米,再是一百米甚至一百五十米,三张标靶都是两发子弹朝一个眼里穿过,十环命中,而且是不假思索的精准。

这使一些老当益壮的前辈都啧啧称奇,对于什么击剑,他们在自己早年那个年代拼的刺刀并没有点到为止之说,因而点评不了。搏斗自然不至于看不上,恰恰是现在的搏击过于系统与多样,他们这些倚老卖老的野路子,看到各种各样且并不花哨的实用杀招被一群小辈流利的使用,实在是没什么机会大放厥词吹吹牛。

可要说用枪,这帮老古董可就不困了,这些人大多数都是枪林弹雨里活过来的狠角色,尤其是赵家的老人,年轻的时候曾用那把没有瞄准镜的狙击枪一场战役杀了近百个米国大兵。现在那把枪还被特别允许挂在赵老爷子的书房里。

“李老头,你家小薇月可是随我,你的枪法又臭又烂,怎么能生出这么个有准头的姑娘,长的还这么标志。”随即他遗憾摇摇头,“可惜好白菜被跑的快的猪崽拱了。我们家赵辉明明也不差啊......”

他看看远处一枪打中二百米外啤酒瓶的云安,又看看自家腼腆的文面书生,不禁深感世事无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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