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绪劫10（2 / 2）

“师父，在我乾坤袋中，我活抓了一只，妖猴修炼，已初具人形。”大弟子打开乾坤袋，水子可能离水久了，已然干死并化成一滩血水。

众人一行来到乡公所，诸乡绅和商会代表汇集于此，开席四桌，鸡鸭鱼肉，北菜南汤摆了一桌。宾主酒过三巡，仙家言忙碌一天，先告辞回店休息，当夜无异。次日早上，县衙传来公文：闻报昨日除妖猴十只，甚慰。希诸众聚心合力，早日全清妖魔，促皇供早日成行为是。

乡长于是来到仙人住的客栈，仙人师徒三人正在院中舞刀弄剑，习练基本功。乡长向前作楫打话：

“大师，昨夜休息甚好？”

“不甚好。”仙人收剑，向乡长答道。

“上司又来严令，务必早清水妖，保皇供万无一失，惟有再烦劳大师早临河渊，早日全清余妖。”乡长就差跪下来了。

“非是我等不遵官爷意见，众妖猴深藏于深湖之中，凭我等功力，全歼妖猴确实难上加难，只有另请高明。”仙人不急不慢地说。

响午时分，县令一行人来到洋湖，同行还有徽州府的李司马大人，直接来到张阁老府前，系马桩前下马下轿，只见阁老门屋宇轩宇，朱红漆门，门厅下站一约四旬汉子，仰首挺胸，县师爷向前打揖，

“徽州司马大人等求见阁老。＂钱师爷将一包碎银交于汉子。

“你们在此等候，我便去通报。”不时，汉子回来，打开东偏门，请众人进到前书房等候。须臾间，余阁老到来，司马、县令人等和阁老寒暄后，命管家去后花园请出后山大师三人。司马大人言，“总督大人、巡抚大人及府台大人都极为重视皇供之事，希望早日安全成行。并命全权代表他们来在处理相关事宜。大师的仙术，我们早有耳闻。早除妖，还洋湖以安宁，阁老，你说呢。”

“司马大人言之有理。还望大师能早日除妖去魔，保皇供成行。”阁老转头对仙人道。

“山人自小习道，师父教导务必以苍生民族大义为重。昨日我师徒合力除妖，妖猴甚是狡滑，快逃至洋湖深水老巢之中。阁老，这凡世，仙可为妖，妖亦可以仙，如世间万物，如人之性，时善时恶，何以除之！”仙人站起来讲道。，

“皇命难违，期限逼近，大师，该如之奈何？”阁老问道。

“妖既之洋湖，让它和鱼虾共生，只要不现河道为害即可。”仙人不急不慢地讲道。

“大师，有什么法术，你尽管说就是。我和府县各位大人会鼎力支持的。”司马大人言道。仙人于是如此这般述讲了一遍后，众皆欣然，修塔建桥，自此河湖均风平浪静。当然皇供也顺便通过洋湖，送达京都。

“在那激情的年代，昌俊他们不分昼夜地在山中开荒，炮声、人声响彻山谷，原来山中还有人见过老虎，野猪和数不清的猴子。森林没了，只有泥石流和洪水。”柳柳看着大师道。

“万物尽然，以是相蕴，山林无存，神鬼惊忧。洋湖抚湖塔倒了，湖口的石桥也消失了，湖怪山也怪也。”大师漠然地讲道。

“大师，古人讲究天人合一，尊重自然，人定胜天是违反自然规律的。天地万物同一个生态系统，相互生存，相互竞争。森林没了，下大雨小雨，山林不能涵积雨水，而是马上汇聚成洪流，冲刷裸露的土地，形成洪水和泥石流。人们得少失多也是必然的，现在人一般都明白这个道理。”若萱叙述道。

“天地与我共生，而万物与我为一。当年昌俊也常到我这毛屋坐而论道，真是年少有抱负，惜哉，激情和智慧投错了方向，灾祸随时可能发生，也在所难免。”大师言道。

“听村里的老一辈人讲，过一国庆节后，村里的头等大事就是上山开荒造田。昌俊所在的二队，茂林队长积极是全公社有名的，开始用手工敲敲打打就是可以弄一些比较大的田地出来。到后来则要进到深山中，用炸药开山，再人工平整，才有一小块土地，生土变熟土又是三年，才能种些作物有些收成。开炮炸山，然后搬运石块，都有风险，所以每年秋冬季都有几个出事，或死或伤的。”柳柳絮絮叨叨的。

“74年，那一年的冬天来得有点早，寒潮一个又一个。那一天外面飘着细雨，不大不小的西北风吹着，茂林队长一大早就带着昌俊等十多个人上山，上午倒还平安无事。吃了中饭又接着干，本来昌俊是负责清理搬运碎石的。”大师回想几十年前的点点滴滴，记忆清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