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刺30(1 / 2)

   郎追怕了很久的老鼠,直到有医闹的诈骗犯,打瘸了他的腿,又往他身上倒了一筐活老鼠,那个诈骗犯将此称为“仁慈的惩罚”,而郎追怕到极点居然脱敏了,他默默起身,将身上的老鼠扔掉,开始收拾一片狼藉的诊所。

   现在,郎追再也不为那些过去而惊慌,也不怎么担忧郎善彦,这对年轻的父母给足了一个曾经成年而伤痕累累的灵魂安全感。

   秦简见儿子的眼皮发沉,将毛巾打湿为他擦了擦脸,让他换上睡衣,抱到炕上,又在墙脚点了一支驱虫安神的药香。

   在这个深秋的下午,郎追陷在软乎乎的被褥中,准备午睡片刻。

   秦简亲了亲他:“快十一月了,妈去缝你的冬衣,睡醒了就喊一声。”

   郎追软软应了一声,安然闭上双眼。

   然后他又感觉到两个陌生视角了。

   还有熟悉的低温,体感至少零下十度,风雪的呼啸如同冬季化作狼在嘶吼,与嘶吼同在的是幼童的呼唤。

   “妈妈,醒醒,求你了,醒醒,我害怕……”

   郎追都有些无奈了,他想,又是那个俄国小朋友?不对,好像是英语!

   他沿着哭声看过去,看到一个金发蓝眼的孩子,目测也是不足三岁的幼儿,身上裹着品质极好的皮草,剪裁质感很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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