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叔23(1 / 2)

   他从自己脑波跨越万里连到另一个人脑子里,猜到了自己的穿越背后有神仙操纵一切,最后干脆猜对方是幻觉,但也不对啊,他怎么会幻想出一张自己从没见过的脸?

   郎善彦看着儿子严肃的小脸,有点蠢蠢欲动。

   当幼崽长得太可爱的时候,连他的严肃都只能让大人想把他抱起来吸吸脸。

   郎善彦抱着他:“寅寅,你看苏老板都给你的小手帕签名了,这不是好事嘛,来,笑一个?”

   郎追把自己靠到父亲怀里,闭上眼睛:“困。”他有点累了。

   郎善彦懂了,是了,别说是小孩,大人犯困的时候也没余力去笑,崽儿平时都睡得早,今天为了看完棋盘山和要签名,一直熬到现在。

   他拍拍儿子的背:“那就睡吧。”

   第二日,红极一时的庆乐班匆匆离开京城,除了梨园界对此感叹几声,京里大多数人还是专注于自己眼前的一亩三分地,即使要关注什么大事,也不是戏子的悲欢。

   这一年是1904,光绪三十年,日俄战争已经爆发,作为两国战场的东北陷入水深火热。

   郎追知道这段历史,可两岁的小孩对此无能为力,他只能继续着家、济和堂两点一线的生活。

   清廷在年初就颁布了“癸卯学制”,推广新学,3到7岁、家庭尚且宽裕的小孩可以去初等学堂上课。

   郎善彦家有小孩,曾打听过这些事,等知道学堂教的是什么东西后,他就回家和秦简说,儿子在十岁前还是跟着他们学东西算了。

   “学堂说什么中学为体,西学为用,但还是要学生读儒家经书,这些我们不能教吗?我们还教得比先生好呢!中等学堂里那些外语、物理、化学课有点意思,寅寅又太小,没到上那些课的年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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