抓周10(1 / 2)

   还有五个纸团,凑成了“勖此故交心”。

   秦简忍不住轻轻啐了一口:“这人,怎么给儿子取名也这么不正经。”

   秦追躺在旁边玩手指,心想,自己这辈子就叫“郎追”了?也行。

   郎追的周岁过后,秦简的梅花桩也打好了。

   自从栀子姐到郎家上岗,秦简便彻底从家务中解放出来,自此每日清晨站桩半个时辰,再练拳术、棍术。

   小院角落搁了一条竹棍,一条木棍,皆是两米来长,秦简舞起来气势凌厉,呼呼风声携带雷霆万钧之力,她练了两个月,郎追在院中数蚂蚁时,能在青色的地砖上看到棍棒抽打留下的条条痕迹。

   郎追心中钦佩,这力道要是打在人身上,可以直接送去急救了。

   秦简把整个上午都交给武术,下午栀子姐的两个女儿会过来跟着她学认字,她们也不白学,而是跟栀子姐一起做洒扫洗衣的工作,那大香今年八岁了,还能帮忙缝补衣物,绣荷包手帕。

   郎追这才知道栀子姐的夫家姓那,老姓是哈达那拉,镶黄旗人。

   郎善彦也提过:“咱们住的东绦胡同在安定门边上,这边本就是镶黄旗人多,这条胡同就咱们一家是正红旗。”

   栀子姐的两个女儿分别叫那大香、那二香,还有个小儿子,叫那德福,乳名三娃子,只比郎追大两岁。

   那家的老公公老婆婆在死了儿子后,对这传承家中香火的唯一男丁疼得紧,不肯把三岁的小人送到秦简这开蒙读书,说要等到明年把孩子养得更壮实些,再送到正经学堂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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