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2章 159(1 / 2)

  这场邀请函上说的是小型学术交流活动。

  但又将地点设置在私人会所这样的地方,不过就是场拓宽人脉的酒会罢了。

  时舒是应外公的嘱咐,来见这个私人会所的所有者冯彤,顺便来参加由冯彤组织的这个小型酒会。

  因此——

  也就有了她刚才去做妆造的一幕。

  她的本意是简单就可以。

  精心设计的妆造,是张骆的个人行为。

  似乎每一个妆造师,都不允许他的作品出现随意和潦草二字。

  一路上,徐欥像往常一样保持着沉默。

  但时舒直觉就是觉得他今天过于沉默了。

  坐在后排座位上,时舒从汽车后视镜里看着副驾驶室上坐着的人,改变其实不算大。

  和平常一样的西装西裤。

  发型做了一些改变。

  帅还是帅的,欣赏也是值得欣赏的。

  不过……

  和她精心设计过的妆造相比,徐助理这妆造做得实在潦草,并不像张骆的真实水平。

  张骆那家伙。

  是天生对比他长得好看的男人有敌意吗?

  时舒因此猜测——

  徐助理大概是因为妆造做得潦草,才觉得郁闷。

  她于是问:“怎么,你对妆造不满意?”

  他要是对妆造不满意,再换一家做就是。

  无非就是晚到一会儿。

  “我没有不满意。”被点名的人,端坐在副驾上,也看向后视镜,视线在后视镜中碰撞,徐欥垂了眼睫:“我没有什么想法,您看着顺眼就好。”

  “嗯。”时舒点头:“怎么心不在焉的?”

  她如果不问的话,他也不会主动开口说。

  既然她问他了……

  徐欥回答:“我能冒昧地问您个问题吗?”

  他自己都觉得冒昧的问题。

  “你觉得呢?”时舒拒绝:“不能。”

  “不可以。”

  被拒绝的徐欥,唇线微抿:“……”

  他如玻璃一般透澈的眼神,转瞬即逝的哀怨。

  他好像更郁闷了?

  时舒读取到他无声的情绪,后知后觉地发现,好像是从他让她穿一件外套开始,他的情绪就有一些异常。

  虽然他没有直接表现出来,他呈现给她的,仍是很稳定的情绪外在表现。但奇怪的是,她就是感受到了,他的乖巧之下,似乎也有一丝脆弱和易碎。

  拿他没辙。

  她因此说:“问。”

  “张骆老师。”徐欥并不推辞,坦白来说,他的确很想问明白,但他道得委婉:“他于您而言,是很特别的存在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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