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 18(1 / 2)

  并且,他记住了这款女士烟的品牌和口味。

  第二样物品是一瓶安眠药。

  处方药,瓶身的标签处写着每两日服一粒,并备注了主治医生的联系方式。

  时总她,常常失眠吗?

  徐欥将主治医生的联系方式记在手机通讯录里,并把这瓶安眠药放在了背包的浅口处。

  第三样物品。

  第三样物沉在纸袋的底部,徐欥取了两次才取出来。当他看清楚物品时,他的面颊瞬间就升了温,不可抑制的双耳发烫,心脏砰砰砰砰直乱跳。

  是……是一盒安全套。

  徐欥:“……”

  容不得他思考用途,也容不得他思考董助的用意,徐欥迅速把那盒安全套胡乱而潦草地塞进包里。

  他鼓了下腮,深深吐出口气,复而又把那物品往里面塞了塞。

  再塞了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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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时舒穿了身女士休闲款黑色西装,西装外面套一件同色系大衣,手里拎着只birkin,右手握着电话往总裁办公室走,经过秘书办,她下意识地往里面瞥过视线。

  这一瞥,就看到徐欥青涩的双颊布着红潮,就连耳垂都是白皙中掺着薄薄的桃花粉,像……像一块稀缺珍贵的胭脂色和田玉,只有极为上等的和田玉,才会藕色带粉。

  “脸怎么红了?”

  时舒经过徐欥的工位时,很自然地问:“发烧了?”

  徐欥目露错愕,同步语塞住。

  他张了张口,又合上,提了提唇线,又抿直。

  他不知道该怎么回答时总的这个问题,他没有应对这种情况的经验,不可避免地露拙。

  余光扫到同桌而坐的董助,对方面无表情,表现得非常淡定,仿佛这一切都与他无关。

  徐欥在想,或许什么时候,他能做到董助这样处惊不变,就该离时董口中优秀的总裁助理不远了。

  与此同时,时舒手里的手机响了。

  她看了眼手机,随后便接通,她因此也没有注意到徐欥拘谨而略显慌张无措的表情,只听见电话那头夏章桃哭泣的哽咽声。

  注意力被转移,她就着电话问:“心情不好?”

  夏章桃吸吸鼻子:“我的天。”

  “我的天塌下来了。”

  凭借时舒对夏章桃的了解,她这多半是虚张声势。

  “嗯哼。”时舒充当了一下她的情绪垃圾桶:“怎么塌的?”

  “我和娄骆分手了。”

  娄骆?那是谁?

  时舒不记得娄骆是谁,也想不起来他们俩是什么时候在一起的。但两个人分手,这种事情在时舒这儿就和“我今天早上吃没吃早饭”一样无关紧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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