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凶对峙(1 / 2)

县官连拍三掌,大声喝道:“好了,休要再吵闹!本官已明断是非。”他转头看向我,拱手道:“周天昌周公子是吧!不知公子整得此笃定他就是凶手,万一断言错了,难道就不怕本官治你个大罪?”

我发出爽朗的笑声,故作神秘道:“哈哈哈,大人啊!您刚才没看到吗?此非我之真言,而是灵符追凶也!”

县太爷哈哈大笑道:“哈哈哈,虽然我不知你为何如此坚信他就是凶手,且看你这神鬼之说,本官是更加不信了。”

我向县太爷鞠了一躬道:“大老爷英明。”然后看着旁边的凶手冷笑一声”呵!所谓的灵符追凶啊,不过是我的借口罢了,只是这鬼神之说,诈出凶手罢了。

从我刚踏入这道门开始,我便开始策划了一场的表演,说着我对旁边的师爷施了一礼,道:“多有抱歉,刚才对您妄言了。”

师爷见我向他行礼,有点不好意思,也向我回礼道:“公子,言重。只要能抓到凶手就好。”

我叹息一声,继续道:“哎,或许是天意如此吧!刚才府中衙役抬着王大嫂的尸体从我面前经过时,突然刮起一阵大风,吹飞了盖在王大嫂遗体上的褥子,让我看到了她的遗容。”

县太爷惊讶地看着我,打断道:“就凭看了一眼遗容你就断定凶手是谁了!”

我摇了摇头,神色自信地说:“单看遗容确实无法断定凶手是谁,但能看出她是自杀还是他杀。”

我正欲继续说下去,师爷着急地打断我:“公子,我也曾见过尸体,那确实是窒息而亡啊!”

我点了点头,不慌不忙地解释道:“没错,确实是窒息而亡,但窒息而亡也有不同。比如上吊之人,由于脊椎断裂,神经无法受控,眼睛会向上翻,死后眼球向上,眼白居多。然而王大嫂却恰恰相反,眼球处于正中,眼白少见,鼻子和嘴角都有损伤,鼻子内似有絮状东西。凭这些我敢断言:王大嫂并非正常死亡。”

后我进的门来,开始观察四周的情况。心中暗自盘算着,要怎样让凶手露出破绽。便心生一计,便开始了一场表演。

于是煞有介事地说:“王大嫂告诉我,她并非上吊自尽,而是被他人所害。”一边说着,我一边用眼角的余光观察着屋内众人的反应。果然,如我所料,这么一诈,屋内所有人的脸色都有了些许变化。我的目光看向凶手继续说道:只有他与众人不同他除了脸色苍白,额头上渗出冷汗,眼神中流露出恐惧外。他还差点坐在地上,显然更加害怕,若他不是凶手,又怎会如此惧怕。见此情形,我心中更加有底,然后在假借灵符抓凶鬼神之说,使他更加害怕,并用言语步步紧逼。果然他内心承受不了这等恐惧,便开始一系列的强词狡辩,期间我眼神有意无意的,往床的方向看了看,他下意识的。以为我知道床上有藏着凶器。所以他才会说出,是我把凶器嫁祸给他。

哦,原来是这样,县太爷点了点头然后又疑惑的道:如公子所说,莫非公子早就知道枕头就是凶器?

我摇了摇头解释道:起初我并不知道胸器是枕头,只是。根据嘴角伤口,咳鼻子里残留的絮状物,所以我判断王大嫂可能是被人活活捂死的,然而要捂死一个人,最简单最好找到又好用的怕只有枕头和被子了吧。

原来是这样。县太爷听了我的解释,恍然大悟的点了点头。

待我说完,凶手还在那里挣扎,高声喊叫:“老爷我冤枉,我实在冤枉啊!就凭他所说的这些,根本无法证明我是凶手,小人确实害怕鬼神这些东西,所以慌张之下才胡言乱语。”

我看着他,嘴角微微扬起,露出一丝不易察觉的笑容。然后我弯下腰,用充满威慑力的眼神死死盯着他,冷声说道:“呵!要证据,我有证据,你怕是不见棺材不落泪。也罢,今日就让你见见棺材。”

说完,我便指向房梁上的腰带,义正言辞地说道:“前面我不是提到吗?这是一条男人的裤腰带。众所周知,王嫂前几年男人便死了,家里只有一女,又从何处找来男人腰带上吊自杀。”

凶手听了我的话,眼神闪烁不定,继续强行狡辩道:“这这这也可能是那女人丈夫遗物,就凭他断定我是凶手也证明不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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