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1(1 / 2)

  心里不解,还有些愤愤,话却是如那覆了满面的红云似的诚实,竟还结舌了。

  “可好?”淮与问。

  “嗯……好了。”风升又垂头,暂时不知要如何面对她。

  淮与这才回身,见她垂眸盯着鞋尖,又不知要作何表示了,沉默半晌,她道:“我方才未顾忌你之意,此为我之过。”

  风升闻言惊骇,匆忙抬头,也不知该说些什么,可总不敢沉默应下,“不,非也,我……”

  淮与似是受够这一话题,抬手将她按坐回榻上,“此前,你欲何为?又做了何事?”

  风升猝不及防被按下,她仰头瞧着淮与,思绪又被这音修的话给勾住:“登堂契前么?”

  淮与松手负于身后,点头。

  风升想,登堂契前,她清了经脉,是为通过那测试。但此话不可提,其一,登堂契前她可不该晓得有测试,其二,清理经脉之法乃是她命门所在。

  淮与却未给她再去寻借口的时间,直言道:“你将经脉贯通,所为是何?所行何法?”

  此言便是已知晓她将经脉贯通。

  风升悚然,此前,许久之前,淮与君便一口说出她灵力运行的不同寻常之处。此次,竟又是如此?

  她眸光闪烁,而与她对视之人眸光却是稳重,分毫不动。

  “你不信我。”淮与蓦然道。

  风升顿时如被逼上了悬崖,进退维谷,那步步紧逼的人却转了身。淮与竟叹了气,不知何意。

  她一慌,只得道出其一:“我忧心测经脉时被发觉其中异样,我与……”她话一顿,竟不知该作何称谓。

  自方才起,淮与君与她言语便用的“你”“我”。

  “……与淮与君您提过,我经脉有些问题。”

  淮与看着她,风升未敢与她对视,心一慌将视线挪开了。

  “故而你用了不知何法,将经脉中之物赶入了五脏六腑。”淮与平静道。

  风升抿唇,视线仍落在别处,“……是。”

  “为何不与我说?”淮与打断她的欲言又止,抬手扶向她下颚,而后俯身凑近,将她总在偏移的目光强行转回自己之身。

  这样总能瞧自己了罢?

  这动作将风升吓得哆嗦,然身前人的语气仍是平静如水。

  她心颤巍巍,被人捏着下颚束缚住,还凑得这般近,遑论那人还是淮与君。便是有些思绪与话,此时也烟消云散了,脑子只剩一片空白。

  如此,度秒如年,不知陷入了多久的空白,留待了多久的沉默。

返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