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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今夜无星,风升略遗憾,虽说那月华也皎洁璀璨,不过她仍是更欢喜那星罗棋布的光点。

  瞧了片刻夜幕,她抬步走向山洞,抬手拨开藤蔓时,她腹中又开始翻滚,酥麻自尾椎升起,一瞬蔓延全身,所经之处,皆在其外肌肤上激出冷汗。

  她自嘲一笑,身体的反应至今她也抑制不住。

  无妨,左右她不会因此止步。想着,她盘腿坐在那凌乱的杂草上,手立于膝,坐如青松,脊背挺拔。

  其实无需如此,她便是直立,行走,亦或奔跑,皆不影响她修行,习惯如此罢了。左右,待会儿也维持不住。

  合眸,眼前由昏暗转为漆黑。

  洞内昏暗,洞外月华依旧皎洁,溪中并无灵气的鱼儿跃出水面,泉水披身,鳞片在清泉与月华的辉映下晶莹夺目,瞧着竟也颇清秀,像极了灵兽。

  不多时,低哑难耐的喘息自洞内传来,其主仿佛痛苦至极,而后喘息变为低吟、呜咽。

  衣衫叠得齐整,放在接近洞口处,风升未着寸缕,倒在杂草之上,她抽搐着,细瘦的指骨绷成弓弦,骨骼凸出到似要刺破肌肤,青色脉络泛起微微的红。

  那脖颈仰到极致,经络被扯得绷直,脆弱到不堪一击。

  她的身体并未蜷缩起,而是如绷直的僵物,一动不得动,每一处都在震颤抽搐。

  自脖颈向下,只消片刻便渗出血迹,无怪乎不着衣物。

  血迹黏连杂草,缠在她肌肤之上,其中汗与血早难以分清。一身的红,也就面上还算干净,还看得出是汗,如过了水一般。

  凌乱的杂草更加凌乱,这满地的草,许还能带来些温与软。

  她未曾咬紧牙根,下颚绷到难以合拢,用力到疼痛。只是这疼痛于她而言不值一提,怕是只和轻碰了一下无甚不同。

  她大肆吸纳灵力时也如此状,但终归不如今日。往日若是控制得好,不会渗血。

  不过不同于往日才算正常,她今日并非在吸收灵力,而是在将经脉中的沉垢纳入构成经脉的那部分微脉。

  若能将那沉垢纳入微脉,其中包裹的经脉也算畅通了。如此,亦可行。

  这是她最终的解决方案,昨夜试行,这沉垢顽固,不似灵力那般纳入微脉便由她操控,她历尽苦痛将其纳入微脉后,它竟还会缓慢地钻出,返回经脉之内。

  昨夜便是如此,但返还速度并不快,故而此计可行。

  不似身躯最外层的肌肤,构成那层皮肤的微脉是她常修的,即便吸纳灵力,也已有了些承受力。而构成经脉外侧骨肉的那部分微脉,她从未使用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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