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0章 追妻路上被封神 122(1 / 2)

乌兰贺阻止她,可她功力太强,压死他的手。这个姿势很不对,他想翻身,这又激起她进攻状态,她坐到他腿上压住他。

这个姿势更不对!

而她只是很冷静地扯开他腰带,不会笑却脱他衣服,一阵热冲了头脑,乌兰贺眩晕不已。她……她……像一只老虎野蛮地扑倒猎物,却用爪子慢慢割开猎物的毛。

这比以前更狠,以前是猛地扒了,他反应不过来也就算了。现在给他一层层脱,慢慢脱,那不得心神具歪,皮肤能冒出火星子……

衣襟松开,胸膛显露无疑。三十九次拔针,胸前留着青紫色的淤血。

她手扶上他心脉,冰冷唤起乌兰贺血管里的疼痛。肌肉那么一缩,他痛喘一声,脸又很烫。

可她脸上偏偏看不到一点波动,用内力游走在他淤青处。为他疗伤,神色未变,倒是眼瞳上上下下烙入他眸里。

“三十九次拔针,你也干得出。”她气呼出,脸颊鼓起。

这一点尤为熟悉,还是曾经的白骨。

乌兰贺瞅她气得可爱又可怜,总也无法狠心,手指在她脸上一刮,“是我扎太狠了。”

眼眸中利光出,她爪子捏紧,那可真是气了。可她爪子是在他心脉,那就是捏住他的心,他成了她爪下被捏住的猎物。

不懂事的老虎只会生啃猎物,懂事的老虎叫猎物招架不住。

他心跳砰砰砰的,身子热乎乎的,一时难控抬起身,就把热气呼在她唇边。

她头冲前,张牙就咬来。这就像激发她进攻状态一样快速,可他还是怕疼的,忙缩了回去,“你怎么还是咬的。”

她身前倾,顿在那儿抿抿唇,“改不了了。”

有些习惯融入骨髓,此刻她自己也觉得怪,便朝后退去。

意乱情迷陡停,让安静扩至最大。彼此互望一眼,呼吸都局促了。

“你害怕成亲,是因为以前过得不好,对吗?”乌兰贺突然在想,她不想成亲是不是因为这个。

她揪着手指,舒了好些气,才敢道,“成亲是成家,可家令我失望,包括世间嫁娶。”

陈家那些事,密道那些血痕,幕幕回涌脑海。乌兰贺亲身经历过,再不问了,捧起她的脸吻下。

她始料未及,发懵时没有张牙,他又停了下,压着热急的气,“家,不是你给我,是我给你。我是小黑,你是白骨,看看我,别赶走我。”

他再次吻下,极力证明,那人是他,不会让她过从前那般日子。

可被她推开了,“对不起小黑,现在的我做不到。”

“真的不要我了?要我走了?你说好的一辈子都不算数了。”

“我也不知道为什么我是陈芍,我不知道怎么缝好以前的人生。它烂了,我若缝不好,没办法承担你的人生。”她盔甲缩成小团,哆哆嗦嗦再也说不下去。

与她相隔不过几厘,却觉隔了千里万里,那是宛若鸿沟般的人生。可亲眼见证过陈家那些事,乌兰贺无法再逼她。

白骨昨日还是痛也无所谓的人,今日就一夜长大。长大真不是件好事,落得满头白发换不回。

他轻轻抚过她的白丝,还觉触着可怕刺手,“可是白骨……”

营外战鼓起。

“我该走了。”白骨擦擦脸颊,像风一样冲了出去。

乌兰贺话没有来得及说,还是整着衣服出去。

人人盔甲在身,只有乌兰贺衣衫不整。

“出发。”付誉丞垂着眼帘,匆匆而去。

已不用再考虑白骨是不是盛华,因为她不是。可有件可怕的事出现了,付誉丞见乌兰贺这样出来,心头仍然酸涩。

但杜志恶很高兴,他握着小狗爪子,已然坚信,“这个家没我们真得散啊。”

“嗯!”小狗摇尾赞同。

只有乌兰贺知道,刚才里面真散了。

战鼓起,兵马出。他们人人褪去盔甲,伪装成运送黄金的车马。

乌兰贺跟在白骨身后。正如他所言,无论白骨飞去哪里,他都继续跑,继续追。

白骨回头赶他走,“前面危险。”

他方知,白骨和付誉丞画路线,是追击敌军的路线。

根据乌容海的线报,周子颢曾运送黄金出城。他已找到黄金运输的终点站,那里盘踞着敌军人马。也就是说周子颢在和敌国做黄金买卖。

“只准你去,不准我去?我就去,”乌兰贺执意不退,还把一顶白骨面具戴上去,“危险怕什么,我现在是白骨魔头。”

他一人扬鞭策马。

这铁面具是他总结重点的时候打的,本来想送给白骨,现在他自己用了。

马巅了他三下,就听身后小圆喊,“将军她原配,你搞什么?南边!”

白骨她竟然连这都不提醒,早往南跑了,乌兰贺心又塞了。在面具下撅嘴含泪,驱马跟上,好在有面具挡,谁也看不到。

驰一路,兵分两路,一路人散出作为援军在后。一路人抵达终点,那里有个小土堆,土堆前就是乌容海。

“他们在里面,我们现在是周子颢的人,”乌容海看了一圈人,把乌兰贺面具撤下来,“你干嘛呢?”

面具下,乌兰贺双目红肿,叫乌容海一惊。

“现在我是白骨魔头。”乌兰贺夺回面具,吸吸鼻子,赌气又戴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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