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章 密道逃亡,老爹诈尸 80(1 / 2)

在玉和山庄迎头一击,白骨昏厥。身中内力数次翻涌,又为护她反出,白骨睁眼见密室昏暗,这眼过后她再次陷入昏迷。

“咔”,门被推开,一身白袍戴着白骨面具走进。

那白袍蹲下,把白骨拽起,“起来跳舞。”

白骨始终未动。

蜀阳城中水未褪,江湖追杀令却已散出。白骨魔头为夺万金,杀害陈世甲,玉和山庄与魔头为伍,乃江湖之祸。为了天下正义,共剿魔头,围杀玉和山庄。

山庄被包围,扶郅与剑客再度迎战,但来此的江湖人只撂下一句话,“白骨魔头就在陈家密道,我们定将她挫骨扬灰。”

“周子颢有种带人到我面前挫骨扬飞,否则我提他项上人头。”扶郅内伤未愈,再行运功打退来客,剑出似魔,人亦成魔。

玉和山庄内人影匆匆。

花和尚给乌兰贺包扎,刁老道在给他运功。

乌容海蹲在乌兰贺床前,颓废不已。他总以为娘亲因生乌兰贺而死,觉得他是灾星。好几次看到老爹输给力给他,便觉老爹偏心。他想证明这个弟弟生来是大恶人,从此一路走偏。

王权富贵,事竟非常,皆是肖王口中肉,乌容海有悔,却不知如何弥补。

“啊,疼死我了,”乌兰贺在内力运行时惊醒,他迷惘看了一圈,记起了什么,“我要去找白骨。”

他急着下床,乌容海拦阻,“公主已经让付将军去了,你歇着吧。”

乌兰贺头也歪重,拆了花和尚绕的白布条,“我不等他。”

乌兰贺抱狗乘了快马冲出,头疼欲裂,索性闷了全部的止疼丸,压压身上痛。

“你乱吃什么,不要命了!”乌容海追在后,却未能拦下。

不是不要命,是不想死不瞑目。

乌兰贺快追而上,与付誉丞驰马飞奔,恰如水中飘。包围的江湖客只是围看,无一拦截。

陈家庄园已空,他们到了一处小屋。

“根据四小姐买到的江湖情报和密道地图,这里是入口,机关在这里。”付誉丞转上油灯,一转再转却无反应。

这就是乌兰贺在密道所遇,他凝神静气,“在江湖中还有种机关,每处有两个卡槽,一为机关开启,一为还原,只有还原才能再次使用。”

付誉丞惊然,“陈家用的是此法?”

“都是黄金,机关肯定比天王老子的墓还多。”乌兰贺将油灯朝反向转,一圈,两圈,三圈……油灯连转成空,未闻卡槽声。

乌兰贺心间隔抽痛。不行,还没找到白骨,死前横竖要知道白骨安然无恙,不然做鬼都要刨鬼门。

“咔哒”,就是这声,清脆悦耳,油灯已转到底,乌兰贺再反手一转,地板开了口。

乌兰贺进去,付誉丞却步于密道口。

“你磨蹭什么呢?大漂亮让你出来发愣?”

付誉丞脚步跨出,又徘徊不定,“你说白骨姑娘真的是盛华吗?”

“我管她是不是,找到她最要紧。”乌兰贺不想嗦,放了狗让它带路找白骨。

付誉丞的脚步慢吞吞,稀碎彻底,这可叫乌兰贺更恼火了,“你说你是她夫君,这时候犹豫什么?”

“我不知道,也许我更希望她是……”付誉丞摸过墙壁,手经过触如刺,面色铁灰。

是在梧桐树下如仙的盛华,而不是被丢在虎头山的盛华。那封血书让梧桐下的身影成了血影,证实扶郅说得种种。白骨是不是盛华?怎么面对一个真实破碎的盛华?付誉丞到了密道口就怕了。

“汪!”小狗蹦着催促,乌兰贺管也不管追了上去。

密室之中,白骨还被晃着,身依然如死尸。

那白袍震怒,把她摔到地上,抽出她的九节鞭打下,“你总是这样不听话。”

身落鞭痕,白骨猛然惊醒。她只是刚醒,看了眼前人正如梦中娘亲,本想唤声,可那人持鞭悬上。

“你为什么打我?你是谁?”白骨不知自己被打哪里,眼眸低垂,才见自己鞋履被褪,双足被长布缠紧。她的脚趾都曲在一起伸不直了,地也踏不下。

“你不需要知道我是谁,只需知道你该做什么。”那人道。

这般说,那她定然不是娘亲。白骨试图靠墙壁起来,身子向前一磨,身下全是绸丝。她的红衣已被换作舞衣,薄得很。

白骨在地上滚了来回后被抓起,她脚被缠着不好走,只能用脚尖踮着,那人却拿鞭子逼她,“跳舞。”

“跳舞是什么东西?”

叹息沉在面具里,极重,像闷雷,又似什么陈酿苦酒。

白骨又被推去,铁光甩来,打落在手,指甲寸裂,她含住指尖血,困惑不已。眼前人和她记忆里的娘亲真的很像,可为什么要扮娘亲打她。

“连跳舞也不会,难道要我从头教你?”

闷雷彻底成了震雷,将白骨想象中的娘亲彻底震碎。

鞭子又落一下,白骨抓住。纵是脚掂着,她也有力气,随手抽鞭,白袍就趔趄冲前,两只小脚从白裙下露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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