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章 鼻血狂流,为爱让位 60(2 / 2)

让她整日想收宠物,遇到母女心性类似,中美人计了。乌兰贺心中直懊恼,可人还是跑向白骨。

白骨被提走了,可她没挣扎,反问,“你是我娘亲吗?”

胡子在面具下随风四起,不出声。

“他不是你娘亲!”乌兰贺喊得差点跌倒,她怎么能把大胡子认成娘亲啊!他生得出吗!

白骨垂头叹气,扭住此人手腕,两人旋身在空。同时乌兰贺被推倒。

雨中有滩扁扁的人,抓着双拳心酸难耐。乌兰贺亲眼看着付誉丞接住了白骨,而他连当肉垫的资格都没有。

美人终有英雄来,付将军叫人望尘莫及,他还挡住了大胡子,逼得他回头抓了陈芍。

“周公子,你看呢。”付誉丞抱剑未动。 掌风狠厉打出,不带犹豫,大胡子与陈芍双双飞出。周子颢迎风未动,只有陈芍被当做个石块扔回。

美人惊喊连连,周子颢提了她胳膊,反拔她头上簪作利器,叫那大胡子慌忙躲去。

如此顺利成章,一气呵成,乌兰贺实在疑心不已,周子颢莫不是摆明放走那人?他们若认识,那岂非吸功之人是周子颢所派。

若是如此,他老爹的死,虎头山的血债,还有他的死,周子颢都难辞其咎。他比白骨前夫君更坏,乌兰贺现在就想把周子颢撕碎。

“碍事!”周子颢将陈芍丢在地上,他越显得怒火冲天,乌兰贺看起来就越矫揉造作。不过是寻了理由,把这事摊在所谓女人碍事上。

陈芍戚戚捂着落发,周子颢擦了擦手。

乌兰贺恶心透了,然付誉丞抢了他先机,“周公子,你快想想接下来怎么办。”

周子颢扬长而去。

暴雨之下,碎落的花冠无人问津。陈芍孤身站起,若无其事地离去。

白骨对陈芍此人更多了份琢磨。美人心思难猜,还会欺负人。但这郎君明着欺负她,她为什么忍气吞声?

白骨望着陈芍,乌兰贺望着白骨。他以为白骨看的是付誉丞,恼得厉害。可这把火乌兰贺吞下了,再气抵不过岁月无多。何况付誉丞多厉害啊。

“兄弟,你孤身一人在江湖,现在有人相助,我很放心。”乌兰贺拍了拍白骨的肩,给他们让道。走时朝塞紧了鼻中绢帕,堵堵他的鼻酸。

这话酸溜溜的,白骨听出来了,她可得解释解释,她不再收宠物了。要跟上乌兰贺时,头顶起了一把伞。

“白骨姑娘,雨大。”

暴雨如注,雨雾朦胧,白骨和付誉丞站于同把伞下,成双成对。白骨对这把伞还很感兴趣,上手一抓伞柄。

“呜,他还会撑伞,我都没有伞。”墙角昏暗,乌兰贺淋着半边雨抓上墙皮。

压跨人心的,往往就是风暴过后的一粒尘。乌兰贺仿佛看到日后坟头,站着他们的小娃娃。越想越心痛,乌兰贺倒了好几丸止痛药,一口闷了。这药吃下顶苦,叫他泪如雨下,不住咬着指头。

忍住啊乌兰贺,你现在就得先宰了白骨的前夫君,再成全他们。

“呜呜呜呜。”乌兰贺越想越心神痛裂,喘不到半口气,背上迎了重击,把乌兰贺鼻孔的白绢撞出。

“耶!我找到你们了。”梁王在后晃着乌兰贺。

乌兰贺瞪着眼,鼻血未干,泪来不及咽下,魂已被吓掉一半。湿漉漉的熊孩儿在欢呼,熊孩儿怀里探出了小狗脑袋,毛一点未湿,还打了个哈欠。

乌兰贺急喘几声,“你们怎么来了?”

“天要黑了,你们都走了,谁陪我睡觉,”熊孩儿举起袖子给小狗挡雨,他张着孩童般清澈的双目,“你怎么哭了?是不是王妃不和你睡了?太好了,我去找她!”

熊孩儿蹦跳着离去,乌兰贺提起梁王,把他按到墙角。

“你这熊孩儿,不要给我再坏事。”

乌兰贺好不容易憋在这儿,给白骨的来日让道,再经不起熊孩儿的折腾了。

因为太痛,乌兰贺张大着嘴呼吸。梁王见到了那夜的狮毛怪,除了眼珠不红。但这足以吓哭他了,“王妃,有怪物吃我。救命啊,王妃快来救我。”

乌兰贺按得更紧了,梁王挣扎着,墙皮都被他抓秃了。

“小黑!”

白骨声音就在身后,乌兰贺松开了熊孩儿。但他哪能叫新宠物告状,倒身一嗷,滚在地上蜷了起来,“哼哼,他打我。”

食人怪成了可怜的小狗,他娇弱他无助,还哼哼带着委屈,像被揍得很惨那种。

梁王对此哑口无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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