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好,我叫娜塔莎(2 / 2)

海友福哆嗦着手,一点一点的接过印泥。

“快住手!你给我住手!”

我在遥远的近处暴怒,拼了命的想阻止,可惜我什么都做不到。

不,我突然感觉有什么东西从我身上散了出去,海友福的动作似乎变慢了。我似乎可以影响到现实世界,而我自己却感觉到有些头晕,但是我不在乎。我控制着自己拼命的阻止着海友福动作,他的动作越来越慢,而我的意识却越来越模糊……

在失去意识的前一秒,我眼前出现了一片天空,黎明的天空。天上有一条不断向前生长的石砖路。

而我的耳边传来了这样一个声音。

“原神辅助系统连线中。”

监狱外,山坡上的树林里。

“很香吗?我明明把味道掩盖的很好啊!怎么会有香味呢?”

娜塔莎拿着一个紫色香囊若有所思。似乎没有察觉到她的身后的阴影里站着一个身高两米、细腰扎背的壮汉。

“哈格雷夫,”娜塔莎突然发问,我身上有香味吗?

“没有,小姐。”

壮汉向前迈了一步,从阴影中现出身形。

“你说他是怎么闻出来的呢?”

哈格雷夫略微思索了一下:“有些人天生嗅觉灵敏,也许他就是这种人,或者他弄错了。”

短暂的沉默,娜塔莎打开了香囊,一股淡淡的雾虚草的味道扩散开来。

“小姐,”哈格雷夫出言提醒,“事关重大,还是小心一些好。”

“我知道,”娜塔莎说,“这只是一个性能测试。”

“小姐,你还是不要胡闹了,老板知道了,会非常不高兴的。”

一个人躺在牢房里,海友福在哭。

他在那章诬告的供词上摁下了自己的手印。

矿工游行的事情闹得很大,到最后那些人恐怕要以谋反罪论处,他的手摁下去,人家一家人就没命了。

海友福叹了一口气,自己不过就是个搓澡的,人生怎就如此大起大落?本来是飞来横财,瞬间暴富,没想到却遭了牢狱之灾;遇到了好看的姑娘心生爱慕,万万没有想到,后来却被人逼着做出了这种事情。娜塔莎是大家闺秀,看眉宇间却并没有富家千金的飞扬跋扈,却是满满的纯洁善良。

可我现在做了如此不仁不义的事情,有何颜面在见她?

一个手掌大小的浅蓝色的飞虫闯入了他的视野,打断了他的思考。

“这是?”

海友福想起了那个年轻的说书先生刘苏。

“什么叫水萤?乃是一种的魔物,是一巴掌宽的蓝色的飞虫,生活在璃月的河流入海口和海边浅滩上……”

“怪了,魔物怎么敢出现在明蕴镇?”海友福心中疑惑,“这是不可能的呀。”

一只蓝色的水萤悬停到他的面前,海友福伸出手水萤,落在了他的手背上。

“没有道理啊,魔物应该主动袭击人才对呀。”海友福自言自语,“不行,我不能等死,连一个小虫都敢欺负我,岂有此理?”

海友福抬手要打,那只水萤忽然飞了起来,扑倒门锁上炸成了一朵水花。而门锁也自然被这突如其来的水元素爆炸破坏。

“我要是留在这儿就是等死,他们想让我指控吴大叔那就应该不会对我下死手。万一跑出去了,还能把吴大叔救回来。”

海友福愣了一下,下定了决心。

而就这一会儿的功夫,外面乱了起来。

“快去北门,快去北门,有魔物。”

“行,你们去北门是吧?我去南门。”

海友福今天已经跑第三回了,出去吃饭,追回摩拉,还有此刻逃命。对于一个胖子来说,实在是太残酷了。

海友福站在化龙池洗浴的门口,看着门上的封条,垂头丧气。一路逃出来,每每遇到狱卒都会刚好有几只水萤冲上来缠住他们。而他只管一路疯跑,并没有遇到多少实际上的阻拦。

可他还是来迟了一步。

“那我怎么办呢?我该何去何从呢?”

“我现在倒是有点手艺,俗话说,荒年饿不死手艺人啊!但我现在是逃犯,而且身无分文,跑都不知道往哪跑。想我七尺男儿,有时候是多少干点损人利己的缺德事,但是罪不至此啊。天下之大,何处是我存身之所啊。”

思前想后,海友福一跺脚,我去巴德尔珠宝行吧。这种干珠宝生意的基本都是有钱有势的主,最关键至冬人,我要是躲到那儿一时半会儿查不着,我先凭手艺在那找个活干,要是找个机会呀,没准能逃到外国去。退一万步来讲,娜塔莎还欠着我钱呢,就算找不到工作,把钱要回来,好歹也能对付一阵子。

“这是这个月的财务报表,老板您过目。”北辰冬说着,把几张纸递了上去。

琥珀色的酒液在有些厚重的水晶杯里流转,映出一个充满了倦怠的面容。

一个有些干瘦的黑衣中年人泥一般的摊在定制却砂木椅子上,两脚交叠架在厚重的定制却砂木实木书案上。

“娜塔莎怎么样了?”

“您的保安队长哈格雷夫先生已经亲自去接了。”

“老板,我们回来了。”

一个身高两米、细腰乍臂的壮汉身后露出了一张清秀而满是坏笑的脸。

“你们都出去吧……娜塔莎你留下。”

刚准备溜出去的娜塔莎只好转回身,吐了吐舌头。

房门关上,瘫在椅子上烂醉如泥的干瘦中年人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站了起来,脸上的倦怠一扫而空,取而代之的是含而不发的怒意。好像一头冬眠东被人吵醒的老熊。

“娜塔莎下士,关于你今天的行为,请给我一个解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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