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学VS推理的第十五天47(1 / 2)

  下头,伸手推了推怀里的人:“听见了吗?”

   我:“zzzzzz”

   江户川乱步:“喂,听见了吗——”

   我:“zzzzzz”

   侦探青年沉默地站在原地,偌大的横滨狗都睡了,唯一理他的只有被吵醒的黑鸟。

   “不要吵。”土匪嘀嘀咕咕,翅膀张开轻轻拍了拍,“栗子乖,睡觉觉。”

   黑沉的梦境中,我感受到丝滑羽毛拂过脸颊的触感,安心地陷入昏迷般的高质量睡眠。

   “起来,勇敢的早八人!面对朝阳,面向希望,早八,是生命的奇迹,是美好的绽放……”

   我在诗朗诵《亲爱的早八人》的魔音下惊醒,闭着眼顺着声音胡乱摸索,关掉闹钟。

   我定的闹钟留有十分钟的赖床时间,供我在床上左滚右滚,一直滚到摔在地上把自己彻底摔清醒。

   早八人想清醒的起床不付出些代价怎么行。

   我迷迷糊糊开始翻滚,按照我的经验,我很快能感受到一半身体悬空在床沿边的失重感,在惊险刺激的杂技中迎来开学的第一个早晨。

   我滚滚滚滚滚——

   “嗯?”我迷茫了,这床怎么没边啊?

   “因为你身下是榻榻米。”有气无力的声音在离我不远处响起,伴随大大的呵欠声。

   我睁开眼,看见一个全然陌生的房间。

   榻榻米铺满全屋,一条皱巴巴的被子一半裹在我身上一半拖在地上,远一些的地方放着没打开的被炉,封口打开的薯片袋子敞开着,里面已经吃空了。

   乱糟糟的,极具生活化的房间。

   黑鸟原本正伸长喙在敞开的包装袋里偷饼干吃,见我醒了,开开心心地飞过来,把叼着的小圆饼放进我掌心。

   我咬住硬硬的饼干,浆糊一样的脑袋总算清醒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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