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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之后几局,唐子茜牌好到近乎离谱,甚至连着牌技也跟着精进了。

  牧云歌和余忻忻都喝了好几杯。

  昏暗的灯光不甚明晰,落在人的脸上时也显得朦胧。

  林圻言看了牧云歌好几次,直到瞥见对方抬手按眉心。

  这局结束后,牧云歌再次喝了半杯酒,做了个手势,她的嗓音被酒液浸染,显得低哑,尾音懒倦:“我去趟洗手间。”

  林圻言站起身:“我陪你。”

  牧云歌:“不用的。”

  林圻言不赞同:“你都喝醉了。”

  唐子茜伸了个懒腰:“还是我去吧,alpha的洗手间,你可进不去。”

  说完,她不容置喙地半扶着牧云歌走出包间。

  门被掩上后。

  原本应该半醉的人神色立刻清明,看不出丝毫醉酒迷离的样子。

  唐子茜哼笑:“我就说你酒量不可能这么小,装得挺像。连输牌程度都控制得当,不愧是你啊,牧狗比。”

  最尽头的洗手间只有一个人,她们来之后,那人就走了。

  牧云歌没理会唐子茜的挖苦,打开水龙头洗了手,“你问了吗。”

  唐子茜不明所以:“问什么。”

  牧云歌抬眼,从镜子里和她对视。

  唐子茜反应过来,哦了一声,“没有。”

  牧云歌:“为什么不问?”

  唐子茜沉默了一会儿,耸肩:“还是那句话,我不想揭她的伤疤,她们现在相处的很好,如果我突然做什么,不说你,单就是忻忻都不会原谅我。”

  “我相信你们的眼光,不至于连人渣都辨别不出来。”

  她靠在墙边,单脚踩在墙面的瓷砖上,唇角微勾,“更重要的是,相比于流言蜚语,我更相信自己的判断。”

  牧云歌甩了甩手,水珠顺着指尖落在地上,“没想到你还是个哲学家。”

  唐子茜啧了一声:“你有空阴阳我,不如去找医生给她看看到底是不是第二人格。”

  牧云歌转身往回走:“放心吧,不是。”

  唐子茜蹬在墙边的脚借了力往前跟上她:“怎么说。”

  牧云歌:“我还是那句话,你想知道可以去问余忻忻。”

  唐子茜:“嘁,又打哑谜。”

  牧云歌在关上的包厢们前停下,伸手覆在上面:“反正你只需要知道,她不是她。”

  包厢门开了。

  里面的人回头看过来。

  林圻言倏地站起身。

  牧云歌好看的眼睛注视着走来的人。

  *

  等散场时,林圻言带着牧云歌回公寓。

  她们打了车,到小区门口下来。

  天很黑了,繁多星辰交替闪烁,四月的夜晚温度不高,冷风吹着。

  昏黄的路灯安静照在沥青路上。

  林圻言扶住她,眼睛里有显而易见的紧张:“云歌,现在感觉怎么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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