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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后者被同桌捉住后脖颈按在桌上。

  要非说有什么不同,也有一件。

  ——沈念念转学了。

  之后几天,牧云歌似乎很忙,经常一下课就见不到人,偶尔自习课上也看不到。

  林圻言常常对着空着的座位发呆,然后叹口气。

  再见到人时,已经差不多过了一个多星期。

  隔天就听唐子茜说沈雁如死了,沈家彻底乱成了一锅粥,之前就有传言说沈佑新接下的项目一直亏空,前期投入了大量资金,到现在没法脱手,只能源源不断往里砸钱。

  尹盛的小儿子被绑架,腺体受损,手法和沈家先前的地下产业相似,叶秋棠在病床上发了好大一通火,连夜进了icu。

  林圻言知道的时候愣了好一会儿。

  沈尹两家都和牧家有点渊源,她在想这些事和牧云歌是不是有关系。

  自从两个人那次商场一别,基本没说过话。

  林圻言有时候会很难过。

  晚上一个人在黑暗里睁着眼,酸意止不住上涌。

  ——

  下周就要期末考。

  周五放学,林圻言先是看了一眼前排仍旧没有人的座位,收拾好背包,去了奶茶店。

  这几天都在下雪,厚厚的积了一层。

  林圻言戴着帽子手套,慢吞吞走在路上。

  冬天黑的很早,五点多,天空已经没有了光,倒是街道华灯初上。

  冷风吹着脸颊,冻得人骨头疼。

  鼻尖微凉。

  林圻言停下脚步,仰头。

  漫天雪花飞扬。

  她看了一会儿,抬步继续往前。

  两个学生从她旁边路过。

  “又下雪了,好漂亮。”

  “不要摘手套,等下又该喊冷了。”

  “哎呀,不摘手套摸雪没有感觉。”

  “什么感觉,冻成萝卜的感觉吗?”

  “你再挤兑我,信不信一会儿我团个雪球塞你衣服里。”

  “你把你的手塞我衣服里暖的次数还少吗。”

  “你是我的alpha,怎么,不许吗?”

  “许许许。你哪次手伸进来我躲过。”

  两人打情骂俏着走远。

  林圻言顿了顿,鬼使神差把手套摘下来,一片雪花落在她的指尖。

  白色的晶莹剔透。

  但很快雪花形状软乎下来,没一会儿消失殆尽。

  只剩一滴水珠。

  她回过神,戴好手套,加快了速度。

  奶茶店里开着暖气。

  林圻言把棉服脱了,只穿着件卫衣。

  南单见到她,先给她了颗糖,自己也嚼了个,随口道:“最近怎么没见牧神来。”

  林圻言手刚碰到那颗糖,闻言,她的手指僵了一下,若无其事的拿过来剥开:“有事太忙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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