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丢啊丢沙包19(2 / 2)

  平日里都是吃的黄面或是杂粮。

  小菊擀面,菜炒出来了,水烧开下面条。三人搭手干活快,没多久面就好了,大骨头一人两块,连带着炖肉的汤汁,还有些菜。

  “刘妈妈,郎君做的肉真好吃。”小菊是迫不及待先啃骨头上的肉,啃得干干净净,连着缝都不放过。

  梅香吃的略文静些,但也津津有味。

  “是好吃。”刘妈妈就没吃过这个味,拌着面条更香了。她现在是一颗心放下了,目前瞧着,郎君对三少爷是个实在心肠。

  没一会,三人面吃完了,就是汤都不剩。

  小菊从没吃过这么香的面,郎君做的骨头可真好吃。

  两斤肋排,剁成小拇指长短,一人能吃七八块,连带着两道素菜,最后是吃的干干净净,齐少扉没忍住打了个饱嗝,声音不大,他却有些怪不好意思的,就去拿手帕擦嘴,乖乖的坐正。

  岑越说没事,吃饱了就好。

  短短接触下来,岑越觉得齐少扉不能说是傻子,只能说智力或是记忆停留在幼时,那么幼时的齐少扉家教一定很好,才使得如今的阿扉以成人身躯展露稚童姿态,一点都不难看,相反很是纯真。

  很容易让人放下戒备。

  起码岑越就是。

  吃过饭稳稳食,齐少扉就打瞌睡犯困。

  “去睡会,外衣脱了上床。”岑越说。

  齐少扉却摇头,往榻上走。那靠窗软塌就一米六长,齐少扉岑越目测一米八多的个头,睡在上头挤巴巴的,伸都伸不开。

  刘妈妈来收拾碗筷,听到里屋动静,过去一瞧,跟郎君说:“夫人在时教三少爷,白日里不能歇在床上不规矩,午睡塌上短短休息,说是床上太舒坦了,消磨时间快,占了功课时间。”

  有道理,但现在齐少扉不必做功课了。

  可齐少扉习惯养成了,待在塌上,两条腿缩着,抱着枕头睡。岑越给盖了被子,带刘妈妈先出了里屋关上门。

  刘妈妈一看就知道郎君要问她话。

  “阿扉的药正院送来,每日喝几次?我看到现在都没煎药,有没有请郎中回来再看过?”岑越问。

  刘妈妈忙回话:“每月送一次药,这药方是老太爷在时带三少爷去府县看大夫开的方子,吃了六年,每日睡前服,昨个儿三少爷大喜日子就早上用了。”

  “六年了啊。”

  刘妈妈迟疑了下,问:“郎君可是怀疑这药——其实我也想过,药是正院送来的,是不是里头有古怪?我就找外头大夫瞧过,药材都是好的,混在一处也没坏处。”

  “吃了六年的药,阿扉病情有缓和吗?”

  闻言刘妈妈嘴角都发着苦涩,摇头说半点也没,还跟以前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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