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名窑(1 / 2)

对这一大堆原木,刘宇轩暂时想不出什么稳妥的办法,只好先留着心里那一份激动之情。

刚准备回玉龙新村,不远处素娘已经风尘仆仆的带着狗子走过来了。后面跟着王泰和带了七八个汉子,手里还拿着些家具之类的物件。

刘宇轩走上前去,只见到2个几乎一模一样椅子,椅子造型十分优美流畅,椅圈曲线弧度柔和自如,由五节榫接而成,其扶手两端饰以外撇云纹如意头,端庄凝重。

后背椅板上方施以浮雕开光,透射出清灵之气,两侧“鹅头枨”亭亭玉立,典雅而大气。前足底部安置脚踏板,装饰实用两相宜。在扶手、靠背、腿足间,都配制雕刻牙子,在交接之处也多用铜装饰件包裹镶嵌,不仅起到坚固作用,更具有点缀美化功能。

刘宇轩看这两把椅子,又想起来水浒传,电视里上梁山的好汉论资排辈,坐第几把第几把交椅的那玩意,不说十分相似,也几乎一模一样啊。

整件椅子完全凭借卯榫结构,其工艺之精细,扣合之严密,十分巧妙精湛,仿若天成。

周围的壮汉看着刘宇轩几乎入迷的样子不敢打扰。

没注意狗子虎头虎脑的凑过来,略有点怯深深的递给刘宇轩一个黑不溜秋的碗。

刘宇轩接过狗子递过来的这个碗。开始在脑海里搜索瓷器有关的信息。

由于没有网络,刘宇轩只看了一些之前下载的小说。以及宋史之类的相关资料。至于瓷器,也知道个钧、汝、官、哥、定宋代五大名窑,至于柴窑未发现窑址,又无实物,资料里面也就提了个名字。

汝瓷属五大名窑之首,窑址在今河南省汝州市区张公巷,方圆30平方公里,及蟒川乡严和村方圆40平方公里,及当时所辖的大营镇清凉寺村。事实上,自宋初以来便有了汝窑的烧制,北宋晚期更是其鼎盛时期。

汝窑以青瓷为主,“釉色天青色”“蟹爪纹”“香灰色胎”“芝麻挣钉”等是鉴别汝窑的重要依据。其中,蟹爪纹是指釉面开片的纹理毛毛扎扎;“芝麻挣钉”则是因烧造时足部用很小的支钉支起,然后把汝窑瓷器支在空中烧。

这样烧制的瓷器烧好后,底部釉面会有几个点。汝窑瓷胎体一般较薄,釉层较厚,有玉石般的质感,釉面有很细的开片,而在造型上则比较庄重大方。

由于汝窑传世的作品很少,据传不足百件,又因其工艺精湛,所以非常珍贵。

故宫博物院藏有汝窑天青釉弦纹樽、汝窑天青釉圆洗、汝窑天青釉碗等。而台北故宫则藏有汝窑天青无纹椭圆水仙盆与汝窑粉青莲花式温碗等。

至于宋代官窑由官府直接营建,分北宋官窑和南宋官窑。北宋官窑在北宋末年宋徽宗时才开始烧造,具体的窑址没有发现。宋高宗南渡后,在临安(今杭州)另设新窑,一个“置窑于修内司”,后又在“郊坛下别立新窑”。

据分析,“修内司官窑”在杭州凤凰山脚下,而“郊坛官窑”则位于杭州的乌龟山一带。为了做出区分,北宋官窑被称为“旧官”,南宋官窑就称为“新官”。其中,“旧官”厚重,“新官”轻薄。

宋代官窑瓷器主要为素面,既无华美的雕饰,又无艳彩涂绘,最多使用凹凸直棱和弦纹为饰。其胎色铁黑、釉色粉青,“紫口铁足”增添古朴典雅之美,“紫口铁足”是指青瓷胎料中含铁量高达3.5%-5%,致使制品的口缘釉薄处露灰或灰紫色、而底端刮釉露胎处呈黑褐或深灰色。官窑的器形除常见的盘、碟、洗等之外,仿商、周、秦、汉古铜器中的各式瓶、炉样式也很多。

宋代官窑传世代表作在故宫藏有官窑青釉弦纹瓶、官窑青釉直颈瓶、官窑青釉圆洗等。

而哥窑与官窑类同,也有紫口铁足,也有开片,不过其窑址不明,学界对其烧造年代也有分歧,有人认为并非是宋代,而是元代。

许多瓷器在烧制过程中,为了追求工艺一般都不允许有太多的釉面的开裂纹片,但哥窑却将“开片”的美发挥到了极致,产生了“金丝铁线”这一哥窑的典型特征:由于开片大小不同,深浅层次不同,胎体露出的部位因氧化或受污染程度也不尽相同,致使开片纹路呈色不一。

哥窑瓷器釉面大开片纹路呈铁黑色,称“铁线”,小开片纹路呈金黄色,称“金丝”。“金丝铁线”使平静的釉面产生韵律美。宋代哥窑瓷器以盘、碗、瓶、洗等为主。

哥窑主要传世代表作收藏于故宫和台北故宫。故宫藏有哥窑青釉贯耳瓶、哥窑青釉鱼耳炉、哥窑青釉海棠式花盆等。

宋代五大名窑中,汝、官、哥三种瓷器都是青瓷,钧窑虽然也属于青瓷,但它不是以青色为主的瓷器。钧窑的颜色还有玫瑰紫、天蓝、月白等多种色彩。专家指出,“钧红”的烧制成功则开创了一个新境界。

钧窑典型特征就是“蚯蚓走泥纹”,它的形成是因钧瓷的釉厚且黏稠,所以在冷却的时候,有些介于开片和非开片之间的被釉填平的地方,会形成像雨过天晴以后,蚯蚓在湿地爬过的痕迹。

传世代表作故宫藏有钧窑月白釉出戟尊、台北故宫藏有宋代钧窑丁香紫釉出戟尊等。

定窑是最早为北宋宫廷烧造御用瓷器的窑场,也是宋代五大名窑中唯一烧造白瓷的窑场。定窑窑址在河北曲阳。

定窑之所以能显赫天下,一方面是由于色调上属于暖白色,细薄润滑的釉面白中微闪黄,给人以湿润恬静的美感,另一方面则由于其善于运用印花、刻花、划花等装饰技法,将白瓷从素白装饰推向了一个新阶段。定窑造型以盘、碗最多。

传世代表作故宫藏有定窑白釉刻花牡丹纹折沿盘、定窑白釉刻花渣斗、定窑白釉印花菊凤纹盘等。

刘宇轩又翻看了狗子拿来的这个碗,只看到银色油滴环布碗内,斑纹大小不匀,但边缘整齐,布局较密,对光注视可见金属质感,稳重却不厚重,如神秘浩瀚宇宙星辰,令人心驰神往。

可惜它不是青瓷,就排除了汝、官、哥、钧窑。至于定窑,则是白色居多。所以说这个碗,五大名窑都排除了。

刘宇轩本想把碗退回去,然而看着营养不良又非常期待的狗子,就又摸了摸狗头。

反正也是真正的宋代物件,先留着吧。

把碗放在交椅上,刘宇轩坐了另一个交椅。

调整了一番,开口对王泰和说到:“本仙把此间百姓的困难苦楚禀告了玉皇大帝以后,玉帝特命我来施法加固了天人通道,又赏下了三万三千斤三百斤盐。钓鱼城上次说有8千斤盐就足够了,不知道王老丈作何打算。”

王泰和听了这话,却没有露出为难的脸色。反而是挥手先让带来的汉子去了远处。然后王泰和朝着刘宇轩跪下磕头如捣蒜:“老神仙恕罪,老神仙恕罪……”

刘宇轩不耐烦道:“你直说,直说,多的不要就算了。”

王泰和连忙说:“要,要,要,多少盐都要!只是黄金没有准备那么多。钓鱼城这次只带来了不到300两黄金,白银500两。余下的黄金,可能要缓一些日子。”

刘宇轩大为好奇:“钓鱼城吃得完这么多盐吗?”

刘宇轩心中暗自计算了一下,哪怕是士兵训练辛苦,一个人一天20克也就够了吧。哪怕是数万人,20吨盐也要吃好几个月了。

王泰和面露愧色,终于说出了事情的来龙去脉。

绍定五年(公元1232年)十二月,蒙古大汗窝阔台以宣抚使王檝为使节,携带国书出使南宋京湖地区,和南宋朝廷商量宋蒙联合,一起夹击歼灭金朝的大事,时为南宋皇帝的宋理宗赵昀认为这是建立丰功伟业、一雪靖康之耻的大好时机,毫不吸取宋徽宗海上之盟的教训,便和蒙古达成口头之约,一起发兵夹击歼灭金朝。

金国灭亡之后,蒙古大军北撤返回驻地进行休整,此前蒙宋联盟时双方就灭金之后的边界达成口头协议,但并无书面协议进行详细的说明,蒙古大军北撤后,河南便无人占领,南宋趁机发兵,想要收复三京(原北宋东京开封府、西京河南府、南京应天府)。

但准备不足,被休整完毕后的蒙古大军打了个落花流水,收复行动彻底失败,而这也成为了蒙宋战争爆发的导火索。

端平二年(1235年)蒙古大汗窝阔台以宋朝背约为由,全面侵宋,持续四十多年的宋蒙战争爆发。

驻成都的都元帅纽璘率军一万五千、战船两百艘,在叙州(四川宜宾)马湖江面击败宋都统张实率领的五百战舰,顺利东行,承担起封锁重庆江面阻止宋朝援军的任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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